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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弃挣扎,认命地缓缓闭上眼,双手搂上他的脖子。 他的吻与程准的不同,侵占性十足,搅着她的舌头仿佛要吞进肚子里去,久别重逢的男人气息,烈酒的甘香夹着着烟草味,她有些迷恋这个味道,舌头舔过他的牙齿,鼻子蹭着他的鼻尖。 暴雨声盖过一声声的喘息,意乱情迷的二人沉浸在情欲的世界里,他的手探入她的衣领内,推开奶罩,握住一颗绵软的奶子。 “嗯....” 大掌微微颤抖,熟悉的触感,挑逗着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叫嚣着撕碎她,占有她。他发了狠地咬住微张的红唇,手上力气加重,上衣被他扯落,一边的奶子弹跳而出,白白嫩嫩的奶子在他手里抖了抖。 一切都来不及了,裴嘉桉垂下眼,看着埋在双乳间疯狂舔咬的男人,双腿一软。内裤黏腻,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从小穴里流出。 “啪嗒”的开门声传来,被情欲支配的男女皆是浑身一僵,她慌乱地推开他。 程准进了家门,客厅灯亮着,却不见裴嘉桉,钥匙扔在鞋架上,厨房的烧水声传来,他慢慢走近,却没想到会看到她的妻子正和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 “嘉桉?” 裴嘉桉见到他,神色古怪,扯了扯嘴角,笑容勉强:“你怎么回来了?” 程准看向她身后的许明择,问:“这位是?”说完又好似想了起来,“对门的许先生?” 许明择朝他点点头,说了句:“失陪”,与他擦身而过,离开了。 “嘉桐要跟陈培文打官司,许先生刚好是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我正跟他咨询有没有好的律师推荐...” 出门前,他听到那女人正向她丈夫这样解释。 【32】办公室里脱下她的内裤(微h) 水流下,裴嘉桉揉搓着身体,沐浴露涂抹在双乳上,泡沫化开,她大力地搓着,仿佛要把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全部除去,直到胸前传来痛感,她睁开眼,全身镜蒙上厚厚的水雾,什么都看不清,她泼了一把水,隐约能看到丰满的奶子红透了,白皙的肌肤上有指甲掐过的痕迹,奶头高高胀起,看着像是被狠狠凌虐过。她走近两步,拨开右边的奶头,下方一个不大不小的齿痕,她双目发红,指甲陷入肉里,狠狠掐了一把。 都怪他留下齿痕,若不是这样,她也不会下重手把双乳弄成这样。 手伸进下体,黏腻的液体还挂在外阴上,中指勾起那液体,凑到鼻尖闻了闻。这是她出轨的证据,她一把抓过洗漱台上的黑色内裤。 流了这么多水,全是她偷情的证据。 内裤进了垃圾桶,她双目发红,靠着墙不断喘气。 程准在阳台上抽烟,今晚的雨下得有点大,雨水透过防盗网溅进来,他叼着烟,把晾在外面的衣服挂到里面,生怕烟味太重把裴嘉桉的衣服给熏了,于是掐了烟,进屋。 躺在床上,裴嘉桉看着丈夫的背影,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可看他态度冷淡,不想搭理她的模样,一下又没了倾诉欲。 她翻了个身,也背对着他。 同床异梦,一晚上做了好几个荒诞无厘头的梦,早上醒来时,身边又空了,裴嘉桉皱起眉,不知道哪来的脾气,抓起他的枕头大力往地上一扔。 程准刚打开门,便被迎面而来的枕头砸中,弯下腰从地上拿起他的枕头,看着床上发脾气的女人,无奈地摇头,忍不住笑出了声。 裴嘉桉看到他,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话。 “傻样儿...”他把枕头放回原位,在她头上摸了一把:“起床吃早餐。” 他熬了粥,蒸了几个包子,煮了两个鸡蛋,很简单的早餐,工作日的早餐裴嘉桉一向应付了事,有时候是一杯咖啡,有时候是一个三明治加一杯咖啡,咖啡是绝不能落下的,干巴巴的三明治口感不好,为了不挨饿也只能就着咖啡吃了。喝上一口热腾腾的家常粥是想都不用想。 她看着程准认真吃早餐的样子,心里千万种情绪翻滚,眼前的温情竟觉得有点不太真实。 “今天还回学校吗?”她放下碗,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不回,这几天校运会,我刚好能放几天假。” 裴嘉桉一整个早上都有些心不在焉,枯燥无味的计划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一会是昨晚的许明择,一会是今早的程准。 做了亏心事,吃饭都怕闪着舌头,午餐一口也吃不下,盯着眼前冷冰冰的快餐,烦躁地推开椅子,正起身,办公室门被推开。 许明择沉着脸,朝她走来。 “坐...”他在她对面坐下,态度淡然,喧宾夺主地招呼她。 裴嘉桉把饭盒扔在一旁,深谙职场之道的她面对眼前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一下也没了辙,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他。 “有事么?”她问。 “有”他点头,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我来看看你,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她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回了他。 “是这样...”他仍旧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最好....” “我们....”他的眼神太露骨,裴嘉桉有些承受不住,斟酌着开口:“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转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罪恶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我昨晚说了...”他垂下眼,声音依旧冷:“在车上你没有拒绝我,那你就没可能再拒绝我...” “我结婚了...”它压低了声音低吼,抬起左手,把戒指亮给他看。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裴嘉桉见他猛地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她身旁,手撑在椅背两侧,将她困在椅子上。 “你结婚了又怎么样?”他双目猩红,抓住她的左手,死死地盯着上面的钻戒:“你有罪恶感,你现在内疚忏悔,昨晚你为什么不推开我?你明明有很多次拒绝我的机会,为什么还让我进你家?嗯?” 身不由己的感觉又来了,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裴嘉桉瘫坐在椅子上,面对他一连串的质问,她哑口无言。 是啊,为什么不推开他呢?明知道两人曾有过一段不可向外人说起的过去,明知道就应该离他远一些,只要再和他纠缠不清,对她的婚姻将是毁灭性的伤害。可昨晚在酒吧碰到他,是寂寞也好,旧情复燃也好,她天生淫浪也好,她就是忍不住受他吸引。 “你想怎么样?”她有些自暴自弃地问。 “我要你。”他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 “不可能。”她扯了扯嘴角:“我结婚了,我爱我的丈夫...” “爱你的丈夫还跟别的男人上床?”他打断她,语气嘲讽。 她噎住,梗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