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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阳台上,望着不远处的灯影,半夜三更,众人皆在睡梦中,整个度假村安静得像一座华丽的坟场。 她没接,机械的女声传来,让他稍后再播。 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再一次拨过去,他知道这样做不对,最惨烈的后果就是将这段不光明的地下情推到阳光下,那注定是死亡的,没有一个人能独善其身。可当他听到她在丈夫剩下吟哦求欢,他脑子里不断浮现那场景,导致他已经失去理智。 电话被接起,他屏住呼吸,想等那头先说话。 程准捏着手机,将裴嘉桉按在胯下,拨开她的长发,让她露出脸,双目迷离的女人双唇大张,含着硬挺的肉棒大力吮吸,龟头上粘稠的乳白色液体被她吃进嘴里,舔得有滋有味,发出啧啧声响。 两个男人在沉默中无言对峙。 许明择听到这声音,大概也不知道那边在做什么,他突然觉得烦躁无比,恨不得此时就把她从房间里拖出来,再狠狠地教训她一顿。 裴嘉桉抬起头,看到程准拿着她的手机,心里一跳,她吐出肉棒,想伸手去拿。 “你同事找你...”他把手机放在她耳旁,又道:“都这个点了,还要讨论工作?” 裴嘉桉不愿出声,程准揉着她的奶子,指尖抠着奶头,逼迫她叫。 “裴嘉桉。”电话里传来阴沉的男声,她甩了甩头,看向丈夫。 程准冷哼一声,拿回手机,淡淡地问:“许先生?” “我找她。” “她现在恐怕没空....”程准冷笑:“许先生不愧是劳动楷模,半夜三更还找我妻子聊工作。” 许明择听到他的嘲讽,心里大致也明白了。 “你让她接电话。” “她正在忙...”程准再一次冷哼:“我妻子忙起来是什么样的,许先生应该也知道。” 听到丈夫的冷言嘲讽,裴嘉桉皱起眉,抿着嘴瞪着他。 程准移开手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按下免提,许明择清冷的声音清晰传来:“我自然知道,我们同一家公司,她平时什么样我可能比程先生更清楚。” 裴嘉桉闭上眼,心想两人都赶紧闭嘴。 许明择的话显然惹怒了程准,他将她一把推倒,手机搁在奶子上,扶着鸡巴,发了狠地插进她体内。 “哈...嗯嗯....”裴嘉桉被她插了十来下,小穴一阵痉挛,忍不住叫出声。 “许先生还要继续听下去?”程准的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光,掐着裴嘉桉的屁股,让她翻身。 她跪好,手机落入床褥,冰凉的屏幕正好对上她坠下的奶头。 裴嘉桉想去掐断电话,程准识破她的意图,掰开后穴,猛地插入一指,发了狠地警告:“你要敢乱动,我不会放过你。” “不要...”她开口求饶。 程准也没管那头的人挂没挂电话,一心一意弄着身下的女人。手指进入一半,见她后穴收缩得厉害,死死咬住半根手指不让他再往前。 他俯下身,在粉嫩的菊穴上舔了舔,有了唾液的滋润,她没再像之前那样排斥,勉强吃进一根手指。 “啊啊啊....”裴嘉桉头埋在床单上,泪水跟淫液同时往外流:“老公,不要碰那儿....” “这儿不脏...”程准冷下脸,手指动了起来。 手机屏幕仍然亮着,裴嘉桉舔着嘴唇,许明择正在听他们做爱,她被这个事实刺激得身子一跳。 如果他也在,程准插着她的小穴,而他可以插她的后穴。 “嗯....”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她身子又软了几分,随着淫液分泌,后穴渐渐适应了异物,她得了趣,撅起的屁股扭起来,不用他动手,她反倒自己套弄起来。 程准看红了眼,咬着她脖子上的软肉,下体大力冲撞,像是要把她弄死一般大力:“你就是欠肏,我早该给你这儿开苞...” “嗯嗯...哈....”两个小穴被插着,裴嘉桉舔着手指,待两指湿润,又摸向颤巍巍的双乳,揉着捏着奶头。 “想尿尿....”连续做了三次,小穴被他灌满了精液,小腹又胀又疼,不断下坠。 程准已经到达临界点,紧致的小逼夹紧了鸡巴,夹得他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深顶,龟头压着敏感点大力地戳。 裴嘉桉怕了,那感觉从来没试过,她胡乱地抓着他的手,声音颤抖:“要尿了...哈...不行...” “尿出来...”他含着她的耳垂啃咬,大掌握着红肿的奶子,一边一个,大力地揉捏。 “嗯哈...老公....啊啊啊....”随着尖叫声,一股又一股的尿液从两人交媾处喷射而出,落在床单上。 程准吻住她的唇,狠狠数十下抽插,精液一股脑全射进她小逼里。 那头安静了,许明择握着手机的手缓缓垂下,黑暗中,他的呼吸声分明乱了,下体涨疼,他闭上眼,拉下拉链,掏出鸡巴,手撸动起来。 “嘉桉...嘉桉...噢...”没多久,一股精液射进掌心,他瘫坐在沙发上,神色颓然。 ———————— 今天留言达到1666就双更mua~ 刷屏无效噢~ 【50】分开 < 隔墙花(任平生)|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50】分开 【50】分开 天色微亮,程准才放过她,做了整整一晚上,小穴已经干涩发热,后面两次他用了润滑油才勉强进入她。在这个晚上,她仿佛重新认识了丈夫,斯文温柔的他一夜之间像换了个人,用尽所有磨人的方式让她折服,她的嘴里,脸上,奶子上,小穴里,全是他的精液。 男人用这种方法来宣示所有权,他将她的媚态用手机一一录下,她哭喊高潮时,他看着她的眼神总是炙热而迷乱,裴嘉桉从中看到了爱恨交加。 迷迷糊糊睡过去前,她突然想起今天晚上她被两个男人干了,而且都是内射,心里惦记着天亮得去买事后药,要是这个时候怀上孩子,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她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又逃不过睡意追击,终于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隔天醒来时,程准已经不在,而她处在一个陌生的新房间里,放眼望去,这是度假村最豪华的套房,有单独的桑拿室和温泉池,应该是程准重新订了一间房。 掀开被子下床,腿一软直接坐在地上,她浑身赤裸,低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