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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齐氏,宋氏两个人一起管家好了,横竖做事有下人们在。” 见四阿哥开了口,这事恐怕就定下了,福晋也只能安慰着自己,这样也好,宋氏懦弱胆怯,齐氏很快就生产,她们俩都不会是长久握着管家权的人,只要自己养好了病就能拿回来。 ------ “让我去管家?”齐悦又一次的被四阿哥的话给震惊到,似乎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回的抱养二格格也是这样,这位爷总爱时不时的给她一些惊吓。 齐悦站起身来,指着自己的大肚子反问了他一句,“四哥你瞧,我这肚子里的是什么?” 嗯?四阿哥奇怪道:“不是孩子吗?” “对呀!”齐悦拍了一下手掌,没好气道:“这里面是孩子,不是白肉,我怀着孕呢你就想让我管家啊?” 齐悦朝四阿哥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而又细腻的小白牙来,我看您老人家是欠咬了。 她才不要什么管家权,管得好,招人骂,管的差,也没夸。像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齐悦向来是敬而远之绝对不沾手的,四阿哥这个主意真是不靠谱。 齐悦恨不得想拿手指头敲敲四阿哥那月亮脑袋,听听里面装的是什么?是浆糊吗? 四阿哥无奈的握住了她蠢蠢欲动的双手,“不许胡闹。” 到底是谁胡闹?又甩锅给我!齐悦横了他一眼,甩下句话,“反正我不管,谁爱管谁管。” 说完就起身去了里屋,上回担心她月子里伤眼睛,还特意拿走了她的书,结果这会儿又突然给她加上了个管家的事务,说一出做一出,从来都不通知自己。 齐悦觉得必须要制止四阿哥的这个坏毛病,先斩后奏什么的绝对不能行,万一习惯了再闹下去,以后直接未经她允许就给抱个儿子来可怎么办?这种想法必须要扼杀在摇篮里。 四阿哥望着小格格毫不留情离开的背影,有些语塞,他其实安排设想的很好,照目前来看,小格格这胎怀的是格格恐怕是没跑了,她又爱吃辣,孕期又没什么波折,似乎跟平时没什么两样,连几位太医都跟着经验猜测约莫是格格。 既然如此,福晋现下有了阿哥又有管家权力,难保不会对她起什么坏心思,不趁着这时先让她管家插/上一手,也好在其他几个格格面前划下一道鸿沟。 再者说,四阿哥其实还有个想头,倘若这回生下的真是个格格也不打紧,悦儿年纪小,迟早他们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孩子,那时候自己就为小格格请封,让她坐上侧福晋的位置,有了地位,即便日后失宠也不会受人欺凌,纵使是福晋想动手,也需要掂量掂量。 设想了一大堆计划,可谁知在开始这里就被小格格给无情拒绝了,四阿哥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累,他倒是想不管小格格的拒绝,直接拿了管家牌子给她,可又怕依着小格格的脾气,真这样做了只怕接下来这半个月都得睡前院去。 四阿哥如今对齐悦不单单是宠爱,还多了几分尊重,小格格一直把他当夫君对待,自己就不能不顾意愿的直接行事,他不想破坏了这份难得的平等。 头痛的揉揉脑袋,四阿哥脑海里闪过福晋卧病在场的画面,突然就显出一副疲惫无力的表情,重重地叹口气道,“唉,我原以为悦儿知道我最近忙于朝政,能帮我接过府里的事情让我轻松一些,可谁知原来我在悦儿心中,也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口意!真酸! 苏培盛和云莺两个守在门口的都受不了的抖了抖身子,只觉得身上胸口一阵恶寒,他摸摸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怀疑起自己从齐格格那儿抬出的两大箱话本子,四阿哥是不是偷偷全看完了。 听见里面细微的脚步声响,四阿哥心觉有门,越发可怜起来还咳嗽了几声,“咳咳,本来这段时间我在户部习学忙着学事情你是知道的,回到府里后院又闹出这些事情,最近似乎头也开始疼起来了,也罢,那我就先回去吧,咳咳咳——” 好嘛,这句话一出,还躲在门后的齐悦一下就想到了上辈子听说雍正累死的传闻来了,赶紧一边从里屋里蹬蹬蹬的跑出来,一边嘴里还抱怨他道:“早说让你早点休息早点休息,就是不听,睡得还那么晚,每天来回的转能不累?咳嗽了还不请太医,我看你是存心折腾自己。” 她仔细打量着四阿哥的脸色,发现确实要比之前憔悴了些,忍不住就用手背探了探额头的温度,万幸没发烧,可人似乎还是恹恹的。 于是自己的身子比脑反应快的就先抱住了他,学着之前的样子呼撸他的背道:“先说好,我只是挂个名,等生下闺女就撇开手。” 四阿哥有些措不及的被齐悦揽在怀里,还有些慌乱来着,可等听到她还真答应下来,忍着心底的笑,面上还装虚弱的默默点头,被人关怀的感觉好像还不赖。 有了齐悦的这句话,第二天清早,赵嬷嬷田嬷嬷就领着人把东西送来了,至于秦嬷嬷,她是不肯来的,只在福晋身边伺候着。 赵嬷嬷跟齐悦之前有过交情,这回自然就由她先来介绍,可齐悦还没等她们开口,就先伸手打住了话,“嬷嬷们请先稍等一等,主子爷说得是宋格格同我一起管家,也要把她请来才好。” 虽然宋格格性子是懦弱了一点,可是明面上说好是两人,正院里却只跑到自己这里来送牌子,这不是明晃晃的看不起宋格格吗?故意撩拨着让她心里憋气呢吧。 齐悦虽然平日里不大管事,可这点小九九她还是明白的,排名有什么用呢都是虚的,四阿哥的宠爱才是实打实的,所以在得知正院来人后,齐悦就特地派人去请了宋氏过来。 坐了约莫一刻钟,等见到宋格格人到了齐悦才让赵嬷嬷继续开口介绍,那两位嬷嬷竟然也能把持得住,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尴尬,把账本子同牌子一交,就规规矩矩的退了出去。 走到半道上了赵嬷嬷才冲田嬷嬷笑道,“瞧瞧人家行事做派的大气,我看秦嬷嬷这些都是在做无用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 因为跟着她们来的都是信任的丫头,所以赵嬷嬷话说的难得放肆了些,田嬷嬷却老神在在道:“眼下是大气,可之后未必,还是要再看看。” 两人说笑了几句,见路上有人就收住了话题,重新沉默着往正院走去。 屋子里,宋格格有些坐立不安,她来的时候顾嬷嬷就特地与她商量过,咱们自己知道底细,最好还是就跟在齐格格后头,她在前头显威风,咱们在后面捡实惠,千万别出头。 宋格格深以为然,她是吃过齐悦亏的,怎么敢在这上面再使心思,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就喝着茶,云雀还特意续了一杯,这回确实是真喝了。 齐悦看着她不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