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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着王以诚似的入了侧福晋的眼, 不求讨要过去,得几句夸也成呀。 他们在前院伺候的,有哪个不知道侧福晋能当主子爷半个家的呢, 这位主子说话比爷还好使,要不苏公公能像守着宝贝似的把去小院的差事全给抢喽,让他们献一献殷勤都做不了。 这会趁着苏公公不在,几个人忙上前想着在侧福晋面前露个脸,伺候得别提多小心谨慎了,驾驶马车上路的时候,愣是一点摇晃都没有,平平稳稳极了。 车上又提前铺了厚厚的毯子,往上面又压了褥子和席子,即使孩子在上面不小心摔了也不觉得疼,齐悦这才放心的把两个孩子赶到里边,自己坐在靠外一侧翻看着小厨房准备的果脯点心。 最外头的云莺云雀两人可没有她们主子那么大的心脏,俩丫头还在那担心计划能否顺利完成呢,一颗心悬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的,坐着都觉得晕得慌,脑袋又冰又烫的。 齐悦没有紧张,她伸手捻起一颗杏干塞到了嘴里,接着就皱起了眉头。 唔,这个有点酸,她不爱吃,等会就把这个塞给札喇芬好了,孩子有零嘴就开心,不会分好吃不好吃的。 齐悦看了看外面两个傻丫头暗自摇头,她如今小命稳得很,一点没把八福晋给放在心上,有能耐搞死她呀,八福晋有这个能耐吗,哼! 要是这回没把她留在京里,那就大家伙儿草原上见真招吧,有四阿哥这位大爷护体,齐悦还真不怕自己骂不过八福晋,她上辈子那也是个大阴阳师,跟她比阴阳怪气,你拿过ssr吗?你舌战过平安京吗? 她饶有闲心的一种一种果脯品了过来,等着马车出了城门才见着王以诚急匆匆驾马赶了过来,脸上带着笑意冲着马车回禀道:“回齐主子,事情办妥了。” “真的?”云雀掀开了一角帘子欣喜道,可算是等到消息了。 “可不是?”王以诚跳下马抖落了下身上的尘土,然后才爬上马车隔着帘子小声回道:“我刚才就跟在最后头,见着八贝勒一行车里跟在黄围子车后头的那辆朱轮车改了道,又返回城里去了,非但这一辆,后头还有七八辆带箱子的车,可不就是八福晋的么。” 把云雀这丫头给高兴的,点点头就想把消息给回禀给齐悦去。 “等等——”齐悦先朝云雀摇头示意,让她别说出口先,车里面两个孩子还在,可别让孩子们听见了。 她扭头往里头看了看,札喇芬抱着大将军在那叽叽咕咕的正说话,肯定是没工夫注意她们谈话的,至于另外一个嘛—— 小萝卜头弘昭似乎察觉到自己偷听被抓包,悄悄抬起头同他额娘对视了一眼。 (°ー°!) ( ﹁ ﹁ ) ヾ( ̄ー ̄)/明……明白。 弘昭识趣的把脸转了过去,往札喇芬那边挪了挪身子,摆出正在全神贯注看他姐姐逗狗的样子来,他还只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听不懂大人那些话很正常。 很好,齐悦满意的移开了视线,两个孩子目前都没关注到她,这才开口询问云雀道:“他们的法子有用?” 本来她还以为这法子没用呢,一点都没有技术含量来着,都没有用上什么药啊鸽子呀死士呀什么的,连宫里都没有安插人手。就只是盯着宫里传太医的消息,然后压了两天等着圣驾出了城门后才急匆匆跑到八贝勒府去报信,那报信的还不是自己人,而是要讨好这位爷的一个粗使小太监,全程她们这边都干净得很。 府里知道这个消息哪敢做主,赶着就去通报去了,八贝勒这会陪着皇上圣驾在外面呢,里面能主事的就只剩下一位八福晋,她不回府处置,难道还要让府里那两个侍妾来吗? 这也不能怪别人,八贝勒府里实在是找不出个位分高的人了,统共就两侍妾,大事小情可不就得等着八福晋自己来亲自处理么,其他人实在上不得台面。 四贝勒府就不一样了,四阿哥带着一窝人出去,府里头照样有个福晋在那管事,虽说四福晋在齐悦眼里智商堪忧吧,可人家管家的能力还是有的。 这也是齐悦还能容忍四福晋挑事的原因之一,毕竟人家管家很辛苦了,每天面对的琐事那么多,除了能嘴贱嘲讽她几下泄火外,她还有什么娱乐活动呢。 自己这么一个人美心善的仙女,就不跟丑人多做计较了。齐悦往自己身上又贴了几张金灿灿的牌子,只觉得自己头上的光环又闪耀了几分。 她在车上暗戳戳开心,八福晋那边可就乌云密布了。 她好容易这回下了决心,打算不顾潜规则跟着八爷一同去塞外,没成想都还没出京城的大门,半路上就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来。 这回计划了许久,还特意把府里两个侍妾责骂关了一顿,结果还是发生了意外。以至于当八福晋听到良嫔生病的消息时,第一时间竟然不是担心,反而有几分抱怨,早不生晚不生,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生病了,真是没眼色! 虽然很快,她就把这个抱怨压在了心底,可神色上多多少少还是显露了几分不愉快。 八爷人在前头,她连个传信的机会也没有,只能憋着气返回府里,又重整衣裳去宫里递牌子求见,不管怎么样,她现在也得过去问问病情,去瞧瞧良嫔娘娘。 要不然,娘娘得了病,自己这个做儿媳妇的一点态度也没有,传出去对八爷可不好听。 ------ 得知自己这个儿媳妇突然递帖子求见,良嫔自己也颇为惊讶,连忙把人给请了进来,不知道老八媳妇不跟着老八出巡,跑回来做什么? 她有疑问,八福晋何尝不是。 “怎么?额娘没有生病吗?”八福晋一踏进门,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良嫔,忍不住皱眉就先问了她一句,她原本心里就有火气,这一问就带了些许出来,询问的话在她口中,倒像是质问良嫔一般了。 良嫔被她这个口气说的愣在了原地,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谁这么大嘴巴,还特意跑到你前头去传话,我这段时间为着换季的缘故,确实是请了太医开了方子调养,是老毛病了,宫里的人都知道,不算什么正经的事。” 什么?该死! 郭络罗氏不用人多说,就知道自己是被人糊弄了,那个来传话的太监十有□□是受了人的指使,就不信他能拿这个来卖好。 这后头的人是存心的! 八福晋暗恨,她回府里又赶到宫里等到现在,天都快黑了,这个时候再急急忙忙赶过去,笑都要被人笑死,哪里还能出发,更何况要是自己真出去,宫里说不准就该有闲话了。 该死该死!她心里头发着狠,若不是因为良嫔的缘故,自己也不至于遭了别人的道。 郭络罗氏对良嫔的印象越发坏了起来,只觉得八爷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