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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可以不眨眼,你让他会为囚禁个人而感到愧疚或者担忧? 这是不可能的。 只要是他感兴趣的,他想要做的,就会去做,传统的道德根本圈不了他。 林潮生之前因为想疏离楚薄风,所以完全没有了解他的个人,所以他也疏漏了这个人的危险性,楚薄风笑着原因究竟是想杀人还是真开心他都分辨不出。 “你很生气。”楚薄风陈述道,薄薄的眼皮下,暗沉的黑眸里翻涌着丝丝血腥气,“是因为不能见到你那个上司韩曜,还是冷彦、夜以泽?” “你有病,你.妈的,就因为你想睡觉我就要在这里陪你睡?凭什么?”林潮生难得骂人,他确实是生气了。 “你说得对,我和别人不一样,我也没有妈——”楚薄风承认自己与别人的不同,正常人也不会像他这样,他知道自己的独占欲太强,他喜欢的东西就会想弄到手,且不想让别人碰。 所以他看到那**潮生和韩曜照片时是很生气的,他意识到,他想要林潮生是自己的。 “我可以给你想要的,钱、车、房子,你喜欢什么……我都给你买?”楚薄风一本正经地问。 “我不缺钱,你放我走。”林潮生牙齿气得发颤,他从没遇到过像他这样凶残又难缠的角色,冷彦和夜以泽的纠缠比起他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只有这个不可以。”楚薄风唇角弯起笑,一下子又像回到了之前在林潮生家里的时候。 那时候的他还很好说话。 “之前是我救了你,你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 楚薄风眨了眨眼,“你想要什么?” “我只想离开。”林潮生看着他。 “只有这个不行。” “我之前答应你的只是不会伤害你。”楚薄风说。 林潮生抓住被子的指骨用力得发白,他爆发道:“你是变态吗?有病就去医院,为什么找我?” 楚薄风凝视着他,脸上表情依旧平静,“没有用的,就算你这样说。” 林潮生觉得自己真的是做了一回农夫与蛇的故事,而现在蛇咬他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办。 愤怒的冲动大于理智的时候,等林潮生反应过来,他已经挥出了拳头。 他用的力气十分之大,哪怕有铁链拖着的速度都很快,呼啸着风砸向楚薄风,后边的铁链拖在地上、滚在床上,发出轰轰的声音。 可这样用力的一击,却轻易地被一只修长地手抓住了手腕,随即那只手卸力地一扭,林潮生身体被他一推一收后朝他那边扑去。 林潮生下意识还想挣扎,另一只手紧跟其上,楚薄风眉眼不动地接住拳头,一齐按在了身后。 林潮生狼狈地头朝床被摁在了被子上。 林潮生面红耳赤:“你——” 他完全打不过。 林潮生只是平日里会锻炼身体保持身材而已,但楚薄风完全是从人山血海里走过来的,制服他再轻松不过。 随后楚薄风就放开了他,他没有想要折磨他的心思,“闹够了吗?” 林潮生怒极反笑,“是你闹够了吗?!” 楚薄风油盐不进,他其实睡眠都没有睡好。 只是林潮生太不乖了。 “至少最近几天,我不会放你离开的。”楚薄风说着,眼里掠过幽暗的红。 几天时间,看似很短,但要是呆在这个地方,绝对会无比漫长。 林潮生克制不住地想动手,虽然他知道自己打不过楚薄风,他也知道自己被铁链困住了,但不挣扎的话,那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楚薄风倒没想到他还要挣扎,猝不及防下还真的被林潮生擦着脸打了一拳。 楚薄风把林潮生反擒压在了身下,正好看到他绷起线条的侧脸,眼里还有随时要暴起的战意。 他需要给他个警告。 楚薄风垂着眼睛想着,眸光幽暗如泥潭落在林潮生身上,然后在他后颈露出的一片肌肤上,张口咬了下去。 “嘶——”林潮生拧着眉,感觉楚薄风像是要咬下他一块肉似的。 “操……你变态。” 楚薄风只是忽然想到了那照片,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姿势,他觉得心里不舒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把林潮生那露出的皮肤给狠狠咬了一口。 深深的齿印,浅浅的血丝,楚薄风尝到了口里的血腥味,铁锈味一样,他一直都厌恶这种味道,可现在却像掺和了说不明的东西,让他心跳也随之加快了起来。 像这样,他就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他心里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另类愉悦感。 “疼吗?”楚薄风声音柔和地问。 林潮生已经放弃跟他讲道理了,他觉得楚薄风是彻头彻尾的变态,他想克制住自己躁动的情绪,但却难以平静下来。 陌生的环境,铁链……他感觉到无比焦躁。 “你怎么哭了?” 楚薄风沉默了几秒,然后问道。 他视线凝于林潮生泛红的眼睛里,透明的泪水像珍珠断了线一样砸在了被子上,晕开了痕迹。 坚强、脆弱、疏离……全聚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而他的神秘会引人好奇着坠入无底深渊。 楚薄风想着,莫名地,他伸出手摸到了林潮生的泪珠,那晶莹的眼泪像滚了火,在他手里熊熊燃烧着,顺着他皮肤每一根血管,烧进了他心里。 在此之前,楚薄风觉得他有退路可言。 可现在,楚薄风觉得他被层层围住,而身后就是悬崖,他无路可退。 林潮生反射性地就闭上了眼睛,他刚在气头上,经楚薄风的话才反应过来。 他原本是在气楚薄风,但现在他又气自己了,在这个节骨眼落下眼泪。 林潮生没回话,两人沉默了好一会,楚薄风突然地起床,留下了一句话,“我有事要走了。” 一会儿,他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林潮生猛地睁开了眼睛,视线在房内转了一圈。 他跟着下床,观察着房间里的环境。 房间内,有一个很大的落地窗,楚薄风走的时候拉开了窗帘。 离地面的高度可以看出,这里应该是二楼。 而当林潮生想过去贴着窗的时候,他手上铁链的长度已经拉直了。 他根本够不着窗边,也意味着外边的人看不到他。 铁链的长度像被计算过一般地精准,林潮生沉着气,走向了另一边的卫生间。 里边的东西应有尽有。 牙刷、洗漱杯、毛巾……甚至是剃须刀。 林潮生对着镜子,里面的他眼睛泛红,神情憔悴。 他暗暗咬牙,洗漱了起来。 等他洗漱好,又到了外边,可室内除了床,就只有桌子和椅子,他先是坐在了椅子上想对策,可越想越烦,转而躺到了床上。 没有活物,也没有任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