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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拥有你了,叶依晗。” 我心头一酸,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咬着牙默不作声。叶依宏缓缓抽出,又重重的顶了进来,他的眼神像是要在我身上剜下块肉,下身动作又极尽温柔挑逗。他动的太慢了,又老是往我最敏感的地方顶,下身明明还有丝胀痛,又觉得哪里不满足似的不断收缩,我不知道身体交融竟然这么磨人,不知所措的挠着他的背,尽管我最初是想不作回应,让他尽快结束的。 他与我耳鬓厮磨,下身故意在深处摩擦,搅出淫靡的水声,让我忍不住把他含得更紧了,酥麻感顿时强了许多,有股热流涌了出来。 “别、别这么动……” “我早就想着今天该怎么做,”叶依宏低头含住了我的乳尖,他的舌头温柔的把肉粒裹起来吮吸,“才能让你着急,像我一样。” 他又深深一顶,我承受不住的蜷起脚趾,腹部一阵紧缩,这个混蛋的动作仿佛都带着倒刺,进入时顶那么酥还不够,抽出时还似有似无的勾着你,磨得人心痒。 但也许也是我肖想叶依宏太久的缘故。他浑身都裹着层致命的蜜糖,背部用力时的肌理,滑落到喉结的汗滴,还有从未见过的、沉溺情事的表情,都让人着迷。他低喘的音色像只海妖,我早就成了俘虏。 我放弃似的闭上眼睛。 TBC 作品 伯仲之间(3P) - 第四章 执念 我醒了,刚睡醒的懵逼感在看到叶依宏的脸时瞬间消失,我低头一看,遍布身体的爱痕让我如遭雷击,我蹑手蹑脚的溜进卫生间,面前的镜子把一切都映了出来,醒目的红点刺痛了我的眼。 我打开水龙头,等不及等它热起来就往身上冲,我的手抖得厉害,刚探入阴道就感到残留的体液在往外流。我用手指插得更深,想把叶依宏的精液统统弄出来。 脑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怀孕。 我拼命的往外抠,但那些残留的体液好像怎么都弄不干净,我捂着嘴弓腰,后悔和羞愧快击垮了我,我大口喘着气,忽然拿拳头捶向自己平坦的腹部,想把肚子里不该存在的孽种流掉。 “……” 一双手突然抱紧了我,我才发现叶依宏进来了,他死死的按着我的手,生怕我想不开,我抽噎着,瑟瑟发抖的回抱着他:“避孕药……给我……” “不会怀孕的。”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像抓住了最后一块浮木,“为什么?” 他望着我的眼睛:“你还记得前年暑假,我说和朋友去旅游了,……其实那是骗你的。” 我呆呆的看着叶依宏,恍惚间见他嘴唇一张一合。 我忽然泪如雨下。 叶依宏疯了。 我请了病假,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哪里都不想去,恐怕真正生病的人都比我有精神。叶依宏被我吼了出去,我锁上了门,只能庆幸父母出差,没人看到我这幅惨状。 我听见轻柔的敲门声,像是怕惊扰了我。 “早饭我放门口了。”叶昀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歉疚,但未作解释,只是默默离开了。 我一点也没胃口,脑子里一直在回荡着叶依宏的话。 ——“我结扎了。” 是我害了他。叶依宏越是对我毫不掩饰的表达他的感情,我就越怕的疏远他,我并不是怕他,而是怕我自己头脑一热做出什么蠢事,但我没想到会让他做到这种地步。 越是深思,我就越是心疼。或许我早点对他表明态度,开诚布公的谈一谈,就不会让他身处绝境。叶依宏两年前就做了手术,是做了多久的心理斗争,我也不得而知,我唯一清醒认识到的是,他的执念。 “咔——哒。” 我寒毛立了起来。 叶依宏把午饭端到桌上,见我没反应,干脆坐到了我旁边,他摇着药瓶咳了咳:“我帮你上药吧。” 他中途离开的时间并不长,药恐怕是以前买的……那是否意味着他从很早就有这种意图了?我以前以为我了解他,现在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些我了解的都只是他愿意让我看到的部分。那些隐藏在冰山下的阴影,我一直都没去想过。或许是不愿深思。 “不用了。” 叶依宏小心翼翼的伸手,我往远处躲了躲,他的手就僵在了原地。 “姐姐,我……” “你还当我是你姐姐?”我冷冷的打断他,“我可没你这么能耐的弟弟。” 叶依宏抿着嘴,他没说话,眼眶却红了。我看着他的表情,心里猛地一绞,但我只能装作毫不在意:“这次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我们各过各的。……错误的事,一次就够了。” “这不是错误,”他抱住了我,“所以我改不了。” “如果能改,我早就改了。” 我一根根掰开叶依宏泛白的手指,才发现他的手心沁出了汗珠。 “姐姐,别推开我好吗。” 我刻意忽略他的尾音,迫使自己语气强硬:“你再这样,会遭天谴的。” “……” 叶依宏沉默了下,我以为我说动他了,没想到他倒是笑了笑,平平淡淡的说, “我这几年过得,比天谴难多了。” 我握紧拳头,心里想了千万遍“对不起”,最后却只能冷漠的开口:“那也别连累我。” 叶依宏没再说话了,室内一片死寂,我必须背对着他,才不能让他看到我的表情,即使这样,那些细碎的声音也快绷不住了。 叶依宏缓缓起身,离开。 我叫住了他,我似乎听到他的呼吸声都停了下来,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奇迹。 “钥匙留下。” 他重重的把钥匙扔到桌上,敲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叶依晗,我从没把你当成姐姐。” TBC 作品 伯仲之间(3P) - 第五章 离开的念头 第二天,我的父母就回来了,我只是在电话里随口说我请了病假,谁知道他们就把这事放心上了,急急忙忙的把行程提前回来看我。 家境不错的人通常有一对忙碌的父母,我家就是这样。父母忙于事业,但对我们的爱从不比别的父母少上一分半点。尤其是我,几乎是受宠爱的核心,也因此养成了这种脾气。 我怕他们看出我的异常,尤其心虚,全程小心翼翼的应对着,效果也很显着,——我被爸爸妈妈拎去书房谈话了。在他们面前,我很难面不改色的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