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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一的声音低了下来:“我见不得你被人占便宜,关键那个人还是我养兄。” 高一性子急躁,做什么事都风风火火,莽撞激进,在仇斯年的事上表现得尤甚。 “我没有生气。”仇斯年摸摸他的脸,“你有你自己的选择,我生什么气,而且薛一铭已经把声明发出去了。” “声明?”高一茫然。 “嗯,就是那个陷害你打假赛的人,薛一铭已经让人发了曝光声明了。”仇斯年说,“算他还有点自知之明,人性还没完全泯灭。” 高一了然点头,心里并没有什么波澜。 事情都过去大半年了,挨的骂、受的委屈,早被时间消磨殆尽。他之前对何言清的那点怨恨,几乎也烟消云散了。 不是原谅,是释怀。 “老板要是没那么做,我就这么跟他签了合同,你会生气吗?”高一问仇斯年。 仇斯年轻笑道:“你都已经跟他签了,再来问我这个?我不会生你的气,我会逼着他答应为止。” “不过有件事我xi还是生气的。”仇斯年抬指覆上他的嘴角,“脸上总挂着彩很好看是吧?我气这个,我气你一急就随便跟人动手,一动手就受伤,回回都受伤。” “我…我改,我以后尽量克制自己的脾气,不随便跟人动手。”高一把卡塞进仇斯年手里,“你是不是没钱了?” 仇斯年但笑不语。 “老板说你这钱都是问你小姨借的。”高一拧着眉,看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这戒指是不是很贵?” “薛一铭那大嘴怎么什么都跟你说?”仇斯年神色不悦。 高一捏着指上的银圈轻轻地转着,认真道:“等我正式归队了,我把工资都交给你。” 仇斯年哑然失笑:“怎么?你要养我么?” “我、我赚得挺多的,可以养你的。”高一一本正经地看着他,“真的挺多的,我会努力打比赛拿奖金,赚的钱都给你。” 仇斯年抬指按了按眉梢,心软乎乎的,但又有些无奈。 他上前搂住他的小甜糕,自轻道:“配你我是不是还差了点?” “放屁。”高一爆了句粗,瞄了眼仇斯年顿时面露尴尬,伏在他肩前嘟囔道:“才没有……” 仇斯年笑得眼角弯弯,手指挑开裤腰在高一的尾椎骨上不轻不重地轻点着,低声问:“内裤换了么?” 第 63 章(我依旧不配) 高一后背猛地窜出一股电流, 顺着脊柱沟飞快蔓延至上, 他的后颈一麻, 磕巴道:“洗、洗了。” “你给我洗的?”仇斯年偏过头,亲他发烫的耳朵。 “嗯…嗯。”高一闭上了眼睛,睫毛微颤。 “这才穿半天就急着换了?”仇斯年用手指刮了刮他的睫毛,“嫌弃是我穿过的?” 高一倏然睁开眼, “没有!” 他抿着嘴,不好意思说穿着仇斯年的内裤自己控制不住会抬头。 肌肤稍跟那块布料摩擦,身上就跟火烧似的,真的受不了。 仇斯年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暧昧不清地追问:“昨天没给你解决够?” 高一的耳朵红了。 “今天继续?”仇斯年持续作孽,贴近他耳朵低声问:“这回……用嘴?” 高一臊得脖子都红了,浑身滚烫。 仇斯年鼻尖抵着他的耳廓, 没一会就感觉到升腾起来的温度,灼烧般的。 仇斯年勾着嘴角笑了一下, 直起身子,不再继续逗弄他。 大概是还没从昨晚的温存中缓过来, 高一比平时更不经逗,仇斯年怕自己再说两句,他就要烧得原地自燃了。 “不要你帮我。”高一忽然抓住他的胳膊,红着耳朵道, “我、我帮你。” 仇斯年自认为自个儿的定力还可以,但也经不了高一这样一次两次的撩拨,他低下头轻声提醒:“你脸上的伤还没好, 这种话,你最好少说。” 高一面露迷茫。 “你说的那些现在先欠着,等你脸上的伤全好了,我会全部跟你要回来的。”仇斯年浅浅一笑。 寒假转瞬即逝,仇斯年的无名指上依旧戴着那枚戒指,更是频繁地把高一接到家里来,就连春节,高一也是在仇斯年家里度过的。 仇父仇母再心善,也能隐约察觉到不对劲。 疑惑是仇父先提出来的。 “你不觉得斯年最近有点不对劲吗?”仇父对正在整理换洗衣物的仇母说。 仇母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行李箱里,抬头道:“怎么了?” “他手上的戒指,还有那个男孩……”仇父眉头紧皱,不知该如何开口。 一个非亲非故的男生,不是仇斯年的学生,还只是曹斌的朋友,就算跟仇斯年有关系,也隔了好几层,至于隔三岔五接到家里来住吗? “你儿子以前有这样吗?”仇父看着仇母,“他什么时候把朋友带到家里来过?那个男生还不是他的学生……” “你什么意思?”仇母放下手里的衣服。 仇父默然不语,神情严肃。 虽然这么想有些迷幻,但他直觉仇斯年的那些行为可能都是故意的。 “说话啊。”仇母急得拍他,其实心里隐隐和仇父达成了共识。 “算了,这事等我回来再说吧。”仇父喝了口茶,平复心绪,“斯年做什么事都有他自己的判断,我们还是别干涉太多。” 这话是在宽慰自己,也是在给仇母吃颗定心丸。 开学在即,仇父是大学教授,刚开学就受邀去英国参加学术交流会,两个礼拜后才能回来。 仇母继续帮仇父收拾外出的衣服,脸色忧愁。 仇父揉揉她的肩膀,沉声道:“我就随口一提,别想这么多,这还没怎么样呢,你苦着一张脸干什么?” 仇母沉默不语,叠衣服的手控制不住地微颤着。 怎么能不多想呢? 仇斯年单身多年,连女朋友都没有交过,仇父跟她提起高一,她几乎一瞬间就联系到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那个猜测上去了。 “老仇。”仇母抬头看他,有些艰难地开口,“你说斯年……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