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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闷哼一声,将她拥的更紧了. 稍后,轰隆声渐渐弱了下去.俩人滚到草地上,她整个脑袋都被男人护在怀里,呼吸紧贴着他的胸口,腰间缠绕他的胳膊. 时复虚脱似的松开她,仰着头微微喘息. 乔迟卿撑起身体,还没有从刚才的惊险中回神. 夏诚和阿昌飞奔过来,合力将时复搀扶了起身,一面急切的查探他的身体,"老大,你没事吧?"时复将夏诚在他腰腹间乱摸的手拍开,眼睛看向被挤到一边的乔迟卿,"乔小姐,你有没有受伤?"乔迟卿想说你把我护的那么严,我怎么会受伤. 但心底翻搅的情绪太复杂,以至于鼻头竟然有些发酸,她说不出话,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时复皱眉,仍不放心,"乔小姐,你最好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乔迟卿听话的点点头,只是还没来得及动作,柯译崇已经疾步走向她,揽着她的腰将人搀扶起来. 他低下头紧盯着她,胸膛起伏不定,眼中的焦急和担忧呼之欲出. 乔迟卿有些意外他没有第一时间去关心孙艾然. 即使那女孩正在他身后十米不到的位置,无助的凝望着他的背影抽噎. 时复别过眼,与两名同伴去拾捡散落一地的行囊. "走吧."柯译崇牵住乔迟卿的手,步履匆匆的向下山的路口走去,神情有些冷肃,"这个地方太危险了.""等一下." 时复将在斜坡翻滚时掉落的瑞士军刀收入裤袋,然后径直走向她. 乔迟卿眼睁睁的看着他蹲下身,替她将散开的鞋带重新系上. 众目睽睽,一个男人对一个女生做到这种地步,不可以说是不暧昧. 乔迟卿掐着手心,浑身僵硬. 时复站起身,视线在她脸上停顿了片刻,"山路陡峭,你这样很容易跌倒."他身后,夏诚和阿昌背着鼓鼓囊囊的登山包小跑过来,笑得尤其灿烂,一点没有劫后余生的阴影,"都顺路,一起走嘛."乔迟卿看他的眼神有些躲闪. 时复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很浅. …… 所幸天坑扩张的方向只有他们四人,其余人都没有受到波及. 回去的路上,教授紧拧着眉头,一副三观受到震荡的模样,絮絮叨叨的谈论着这个现象完全无法用地质学知识解释……时复三人倒是表现的非常平静,平静到了异常的地步,连夏诚那个话痨都没插一句嘴. 之后,一行人便在山底下分开了,看时复车子行驶的方向,并不是客栈. 大概是去医院做检查吧,乔迟卿回忆起滚下坡时他那一声闷哼,心里一阵愧疚. 回到客栈,乔迟卿换了身衣服就要离开房间. 孙艾然抱着膝盖缩在床角哭泣,她的两个好伙伴破天荒没有去安慰. 更加奇怪的是,连柯译崇都没有理会她,一路上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乔迟卿暗暗称奇. 临出门前,贺宜桐拉住她,别别扭扭的递出一盒云南白药. 乔迟卿笑了,"你不是嫉恶如仇吗?" 贺宜桐垂着脑袋,肩膀微微耸动,再抬起头时眼圈已经红了. 乔迟卿悚然一惊,她记得这妞以前不是这么脆弱的,这么随意的一句话竟然把她弄哭了. 乔迟卿逃也似的去了大堂,药也没拿. 她在大堂坐了很久,茶喝了一杯又一杯,厕所跑了五六趟,门口依然连个影子也没见着. 眼看着日落西山,夜幕降临,庭院里的蛐蛐发出悦耳的鸣叫.她终于有些坐不住了,跨出门槛,想去到院门口. 刚刚穿过圆形拱门,忽然被一只手拽住了. 乔迟卿吓得腿一软,差点给跪了. 柯译崇的脸隐藏在漆黑的夜色中,只能看见一双阴鸷的眼睛,他缓缓开口,"你在等谁?"乔迟卿没吭声. "等时复?"柯译崇似乎笑了笑,"你等他做什么?"阴阳怪气. 乔迟卿挣脱他的爪子,反正夜里黑,她大着胆子对他竖了根中指,然后就准备开溜. 但是柯译崇显然不准备给她这个机会. "我今天一直在想……"他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阴霾,陡然欺近,将乔迟卿压在墙上,反剪住她的两只手. 而后贴着她的耳根,炙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是不是认为我对你很不好?"乔迟卿的脸贴着冰冷的墙壁,直觉柯译崇状态不对劲. "有多不好?"柯译崇的身体很沉,像逮住耗子的猫,经验丰富的用爪子牢牢按住. 还有余力腾出一只手伸到前面,隔着一层衣服抓住她的胸部,力气很大,像是要把那团软肉捏碎. "像这样吗?"柯译崇低哑的笑了. 乔迟卿脸涨的通红,费力的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性作为欺辱手段,用她作为女性最柔软的部分来伤害她. "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欺负吗?"柯译崇甚至用食指摁住她的乳头,受了刺激硬成一颗小石子,被他按的凹陷进乳肉,"你知道男人是怎么欺负女人的吗?"狼狈 < 为了从密室里逃脱才不得已被你啪啪啪 ( 魏满十四碎 ) | 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 狼狈 < 为了从密室里逃脱才不得已被你啪啪啪 ( 魏满十四碎 )狼狈 墙是建了有些年头的老墙,砖缝里生长着滑腻的青苔.这种清香又沾染着泥腥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总会让人联想到一些见不得光的阴秽事物. 像现在,乔迟卿吃痛的将指甲抠进墙缝,手肘奋力向后顶着男人的肋骨. 柯译崇却像是十分享受她的反抗,他紧贴着她,用膝盖顶开她的两条腿. 与其说是情欲,不如说是在发泄愤怒. 乔迟卿再也受不了了,"你疯了吗?" 院门外骤然传来"沙沙"的脚步声. 柯译崇眸光一暗,在乔迟卿有所反应之前捂住了她的嘴. 是时复,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