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一起(上)
“要不要睡会儿?” 迎上文凯安关切的眼神,左宁摇摇头:“你快去换身衣服吧,帮我洗澡,把你衣服都全弄湿了。” 见秋逸白进来,文凯安便把人交给他,自己回了房间。 秋逸白拿着吹风机,认真帮她吹着头发,高夏则是拎了左宁的行李箱进来,蹲下身帮她找着衣服。 短短几分钟,几个男人又都挤到同一个房间里,虽然嘴上不说,但左宁知道,他们心里有多紧张,有多关心她。 目光从男人们脸上一一扫过,左宁突然就低声笑了起来。 秋逸白收起吹风机,紧张地看着她:“怎么了?宁宁,你别……” “爱我吧。” “啊?”秋逸白一下子有些发懵。 “爱我吧,就现在。”左宁转过身跪坐在床沿上,紧紧箍着秋逸白的腰,想去吻他的唇,却又够不到。 秋逸白伸手拥住她的身子,低下头轻轻吻着她的额头,然后一点点向下移动,经过眼睛,脸颊,鼻尖,再到唇角,每一下都极其温柔,生怕弄疼她。 见他们这样,其他四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转身往门口走,准备退出房间。 “别走……”左宁将头贴在秋逸白怀里,目光却落在即将离开的四个男人身上,“爱我,一起。” 俞浩南和方经纶还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倒是秋逸墨已率先走到了床边,拉过左宁便弯腰去吻她的唇。 左宁一边热情地伸出舌头迎接他,与他激烈交缠,一边伸手扯着自己身上的浴巾。 但大概是姿势不对,她又没多少力气,扯了半天愣是没拽下来。 一双温热的大掌落在她赤裸的肩上,缓缓下移,触到浴巾边缘,再慢慢解开,直到露出里面洁白曼妙的身体。 “高夏……”与秋逸墨唇舌分离的间隙,左宁便又转身去看为她褪去浴巾的男人,弯着眼甜甜地笑了出来。“嗯。”高夏也对着她笑,随即俯下身,在她修长的后颈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嗯……”左宁嘤咛一声,继续去寻找秋逸墨的舌,右手则抓着秋逸白的大掌,与他十指交握。 秋逸白耐心地吻着她纤细的手指,直到看着她情动地扭了扭腰,他才将她的身子小心挪到床沿,分开她的双腿,缓缓蹲下身,探过头去舔她的腿心。 “唔……”左手用劲抓紧了秋逸墨的手臂,左宁向后仰着头轻喘不已,唇边也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秋逸墨的吻沿着她精致的下巴一路往下,落到右边那团饱满的嫩乳上,轻舔吸吮,细细品尝,最后再用力含住颤抖不止的顶端,用牙齿厮磨挑逗。 “嗯……啊……”左宁紧紧咬着唇,任凭眼泪沿着已然泛起红晕的脸颊滚落到大床上,脸上全是愉悦。 文凯安换好衣服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 左宁全身赤裸,双腿大张地坐在床沿上,秋逸白正抓着她两条丰腴的大腿,埋首在她腿间不断动作着。秋逸墨和高夏则托着她的上半身,一左一右含着她胸前的蓓蕾逗弄。 俞浩南和方经纶何曾见过这种场面,早就站在床边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饶是文凯安曾经亲眼见过左宁同时与秋逸白和高夏欢爱,可现在这一幕,还是让他震撼不已,同样看得呆愣在地,发不出半点声音。 “嗯啊……”左宁双手分别攥紧秋逸墨和高夏的上衣,纤腰扭个不停,双腿抽搐,只短短几分钟便已在三人的口舌下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三个男人只让她稍微喘息了一会儿,便又极为默契地继续动作起来。 左宁娇喘不止,呻吟连连,无意间睁开眼看到门口的文凯安,她还是不由得缩了缩瞳孔。 她记得他说过无法接受她同时和两个男人欢爱,可现在,她却让他看到了更加荒唐的一幕。 左宁眼里的愧疚文凯安一眼便读了出来,看到这样泪流满面的她,想到刚才那个伤心难过的她,他心里一阵抽痛,突然就迈开步子走过去,爬上大床从身后搂住她,转过她的头一点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在他耳边低声道:“我喜欢,只要能让你开心,我都喜欢。” “安……”左宁伸手轻抚着他清隽的面庞,“我爱你,我爱你们所有人。” “我也爱你。”话音落,他已贴紧她的唇,轻柔地舔舐吮吻。 俞浩南不敢置信地看着文凯安,他以为这个男人,会比他更加不能接受这种事,没想到…… 可是他们都已经决定在一起,既然做好了六个男人同她一起生活的准备,那么这些事,似乎也是正常的,更何况,那是她要求的,那是她痛苦之后提出来的。 一起爱她。 爱她。 胯间的欲望早已肿胀不已,俞浩南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慢慢走过去站在床边,拉过左宁的左手,隔着裤子覆上那热物顶端。 左宁先是一愣,待眼角余光瞥见俞浩南俊朗的脸,以及眼中那万般柔情,她便又主动套弄起来,甚至试图去解他的裤子。 “靠!”方经纶在喉间低低地咒骂一声,忍住下半身某种紧绷的热意,情绪复杂到了极点。 “啊啊……”剧烈的快感让左宁从文凯安的湿吻中挣脱出来,这般让她高潮连连的刺激,几乎已耗光了她所有的力气,可心里却又像是被某种东西填满,觉得比身体的快感还要舒服。 “秋……秋逸白……够了……进来吧……” 秋逸白站起身,舔了舔唇边的蜜液,转身去抽纸巾擦拭着脸上的液体,等他回过身准备解腰带时,才发现方经纶已经到了床边,架着左宁的两条腿,屈着身子将胯间的巨物刺了进去。 “嗯啊……”左宁满足地仰头娇吟,“好舒服……嗯……啊……好舒服……快一点……” 宽敞的大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六个身材高大俊逸不凡的男人,变换着各种姿势交缠在一起,构成极其淫乱的一幕。 爱我,一起(下) “啊……好舒服……深一点……再深一点……啊……安……安安……就这样……爱我……爱我……我好喜欢……好喜欢……” 眼泪在脸上肆无忌惮地流淌,左宁仰着头又哭又笑地放声尖叫,双手紧紧抓着文凯安的背,两团白花花的乳肉不断在他衬衫上磨蹭,纤腰不停地扭动,热情又迫切地迎合着他的抽插。 已释放过一次的方经纶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靠着墙静静看着显然兴奋到极点的女人,棕色的眸子中,除了情欲,还有几丝迷茫,以及担忧。 “她需要发泄。”一直跟方经纶不对付的俞浩南难得与他并肩而坐,同样看着床上那淫靡的一幕。 俞浩南衣衫完整,唯独腰间拉链依旧大开着,在左宁手中射过一次,如今又苏醒了一半的庞然大物就这么直挺挺地露出来,看上去与他整个人端坐的姿势格格不入。 “我知道,她心里难过。”方经纶自嘲地笑笑,“我可是心理医生,她现在的心情,我都懂,可惜……” 说到这,他便又转过头睨了俞浩南一眼:“你能接受吗?” 俞浩南继续盯着床上的女人,见她在文凯安怀里扭腰摆臀,见她回过头与一直在背后抚摸她的高夏接吻,见她的右手还在套弄着秋逸白昂扬的性器。 “能接受吗?”俞浩南轻笑着喃喃自语,“是个男人都不能接受,可为了她,我愿意。” 顿了顿,方经纶也笑:“我也是。” “好舒服……就是那里……嗯……啊啊啊……”过电般的酥麻感让左宁全身颤抖不已,指尖深深扎进文凯安背部。 担心她承受不住,文凯安死死咬着后槽牙,停下动作想让她舒缓一下,谁知她才缓过劲来,便又哼哼卿卿地嚷个不停:“我要……快点……” “好。”沙哑着声音应了一声,文凯安继续挺腰冲刺。 “高夏……高夏……后面……”听到高夏粗重的喘息,左宁将整个身子都往前倾,把重心落到文凯安身上,努力向后翘了翘臀,试着去磨蹭高夏胯间火热的欲望。 高夏微愣,虽然听懂了她的意思,但却有些不敢置信,更不敢轻易动作。 就在高夏停顿的间隙,秋逸墨已扶着左宁的身子让她直接骑坐在文凯安身上,大手探向她臀缝间,就着那些湿滑的液体慢慢扩充着后面的小穴。 “放松,我要进了。” 滚烫的热铁抵在穴口,左宁的身子依旧随着文凯安的律动而摇摆,但她却已下意识地去对准秋逸墨胯间的巨物,配合着他一点点深入。 “嗯啊……墨……”硕大的顶端刚挤进去,左宁便又嘶声尖叫起来,前面的肉壁急速紧缩,绞得文凯安直冒冷汗,本就紧绷了多时的欲望瞬间喷涌而出,浇在她敏感的花芯上。 “嗯……”秋逸白闷哼一声,因为左宁手中的力道收紧,他也猝不及防地精关失守,一下子就在她手中发泄出来。 抽出湿漉漉的性器,看着左宁泥泞不堪的腿心,文凯安胸口起伏,眸色深沉,眼神复杂,但顿了顿,还是起身下床,抽出纸巾收拾着自己同样湿哒哒的胯间。 “高夏……高夏……”明明已高潮了那么多次,可左宁还是觉得身子空虚得厉害,前面的小穴瘙痒无比,所以文凯安刚退出,她便又忍不住呼唤着一边的高夏。 “我在。”高夏绕到她前面,一手托住她的身子,一手扶着肿胀的热物,挺腰慢慢送了进去。 “嗯……好舒服……”左宁肆意摆动着身子,配合着一前一后两个男人的耸动,眼中泪水不止,口中淫叫不断。 整理好衣衫,文凯安和秋逸白也已退到另一边靠墙的沙发上,四个男人同时沉默着,看着床上剧烈交缠在一起的三人。 俞浩南和方经纶先前已经遭受了很大冲击,如今却又一次震惊不已。 纵然这样的性爱方式他们也都听过,也都在网上看过,但亲眼见到秋逸墨居然从后面抚慰着左宁,见到两个男人竟然同时在她体内抽插,他们还是有些缓不过劲来。 而且,这还是左宁主动要求的。 许久后,俞浩南才扭过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文凯安:“我倒是小瞧你了,玩得挺开啊。” 文凯安回望了他一眼,却也没解释什么。 事实上他也是第一次遭受这种冲击,之前见过的最大程度,也就是左宁与秋逸白和高夏那一次,他哪会知道还有如今这种玩法。 刚才若不是秋逸墨从后面进去的时候给他带来的心里冲击比生理冲击还大,他也不可能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全都释放出来。 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 看着左宁脸上欢愉的表情,文凯安低低地道:“如果真是她想要的,我现在……无所谓。” “啊……墨……墨……快一点……墨……”左宁的声音早就嘶哑,可却还是哭喊着娇吟,“高夏……高夏……吻我……高夏……” 高夏一边箍紧她的腰,一边寻着她的唇瓣轻柔吸吮,探入舌尖在她口中肆意搅弄,与她纠缠追逐,互相推攘。 等前后两个男人相继达到高潮时,左宁已不知泄了多少次,整个身子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半点也动不了。 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依旧有泪流出,高夏吻了吻她的唇,柔声道:“我抱你去洗澡,然后好好睡一觉,好吗?” 左宁轻轻点了点头,任凭高夏抱着进了浴室。 以往欢爱时男人们总说她体力差,这一次她却像是吸食了兴奋剂一样,做的过程丝毫没喊累,反而不住配合,不停索取。 他们都知道,她只是情绪到了某一点,急需这样的发泄方式,所以哪怕整场淫乱的性爱下来,没一个男人尽兴,但却也没有任何人想过继续折腾她。 被俞浩南抱着从浴室出来,左宁已经是昏睡状态,众人不放心还让方经纶认真检查过,她确实只是脱力疲累了,身体并无不妥。 而这一觉,让左宁直接睡到第二天上午。 什么时候娶我 左宁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她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 混乱破旧的城中村,昏暗的一楼房间,窄窄的窗户,小小的床。 她趴在窗边呆呆地看着外面,一群小孩围在一起吃着糖果,开心地互相打闹。 “我妈妈说别跟三号门里那家人玩,她家都是坏人。” “我妈妈也说过,我才不要跟那个没人要的野种玩呢。” 随即,场景变换,她又站到了一栋很豪华的别墅前。 被保镖簇拥着的男人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他说:“按照规则,你就不该被生下来。” 模模糊糊的画面里,她好像又一个人缩在昏暗的房间哭了好久。 后来,她长大一些,读完了小学,可妈妈已经半年没出现过。 隔壁邻居都在议论,说那个女人跟野男人跑了,不要自己的女儿了。 左宁不信,一天天地在门口等待,一天天地期盼,却始终盼不来那个身影。 妈妈留下的钱已经花完,她不仅没学费继续上初中,甚至连吃饭的钱都没有。 她跑到外面到处找地方打工,但却没有人会要一个十二岁的女孩。 两天没吃任何东西的她,坐在公园里,呆呆地看着远处吃着零食的小孩,虚弱得站不起身。 “要这个吗?”很好听的声音传来,她抬起头,迎着阳光,看到一张年轻俊朗的脸。 男人蹲下身,把手中的面包递给她,脸上虽没有笑容,语气却很温和。 那是左宁觉得,活了十二年,心里最温暖的时刻,那个男人在她眼里,犹如神一般的存在。 再后来,她住进了一栋很漂亮的别墅,除了带她回来的大哥,里面还有和蔼的爸爸妈妈,有调皮捣蛋却时刻都护着她的二哥。 在那里,她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可那个家还是毁了。 她站在充满血腥味的高速路边,听着无数人的哀嚎,看着家人的遗体,以为她的人生这辈子都不会再有阳光了。 但是慢慢地,她看到了六个男人向她走来,他们脸上的笑很和煦,她知道他们的怀抱很温暖,她努力张着双臂,拼命向他们奔跑。 猛然睁眼,左宁满脸泪水,梦中的一切全都还清晰地印在脑海中。 她像是在梦中过完了一生,压抑,痛苦,绝望。 然而梦境的最后一刻,她是愉悦而充满希望的。 随便套了件衣服起身,她刚拉开门,六个男人就都齐刷刷地看向她。 她知道,经历了昨天那样的疯狂,他们一定是担心她,一直在外面守着她。 呆呆地看着六个男人,泪痕未干的脸上慢慢绽放出笑容,依旧通红的眼眶里,也全都是满满的爱意。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娶我?” 她的嗓子还是哑的,带着浓浓的鼻音,语调似幽怨,似娇嗔,男人们听在耳里,只觉无比动听。 “你们之前跟我求婚,我可都答应了啊,谁也不许反悔。” “好,不反悔,一辈子都不反悔。” 男人们也看着她笑弯了眼。 如果说在之前,她对七个人在一起的事还有些无法接受,还有些不安,那么现在,她是真的无所顾忌。 离经叛道也好,惊世骇俗也罢,她不过是和六个自己爱的,同时也很爱她的男人在一起,她不过是想享受这样的温暖,享受这样的快乐。 有何不可? “现在想想,老天爷之前让我经受那么多磨难,可能就是因为,它早已安排好让你们来到我身边,为了公平,所以得先折磨我。” 看着她咬着勺子痴痴发笑的样子,方经纶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头:“傻瓜,老天爷才不会管你呢。” “对对对,老天爷不管我,你们管我呀!”左宁把勺子往桌上一放,“吃饱了,腰酸腿酸走不动道,你们谁背我?” 看她这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六个男人都是一笑,最后还是紧挨着她的方经纶起身,背对着她弯下腰:“来吧,女王大人。” 左宁也毫不客气,一下就趴到他背上,笑意盈盈地亲了亲他的耳朵。 因为餐厅是在陆地这边的酒店大楼,他们住在水上别墅,不坐摆渡船的话,中间要走好长的路。 听着方经纶稍微有些粗重的呼吸,左宁有些不忍心:“我是不是很重?累了吧?” “不重。” “可我听你……” “谁让你扭来扭去的?都把我扭硬了。” 左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从他肩上探过头,用劲伸长着脖子去看他胯间。 “别动!”方经纶没好气地抓紧她的两条腿,“叫你别扭来扭去的你还变本加厉了?” “我是想看看你有多硬嘛。” “怎么?难不成你要在这里帮我解决?” “如果你憋得难受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啊,咱们找一个没人的……”眼神往旁边的别墅一瞥,左宁瞬间噤了声。 几个男人察觉到她的异样,沿着她的目光看去,便见到别墅门口,两个厮打在一起的人。 或者更准确地说,是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拳打脚踢地对付一个已无还手之力的女人。 因为他们的位置离中间的道路太近,所以左宁能清晰地看到,那个被推倒在地上,脸上已经往下滴血的女人是谁。 “你他妈当了多少年的婊子你以为我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你心里不清楚啊?都被玩烂了,还在我这装痴情?真心?你不就是为钱才跟我的,有什么真心?我当初是看你漂亮带出去有面子才跟你结婚,不然你以为我看上你哪里了?残花败柳!昨天去见你跟金主生的女儿了是吧?你那金主不是早死了吗?你放不下啊?那怎么不跟着去死?” 几个男人都顿了顿,同时看向左宁,俞浩南沉声道:“要帮忙吗?如果你想,我们过去。” 盯着那个女人看了许久,左宁才摇摇头:“打电话通知酒店吧,她的死活,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