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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种心理的,因为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心里的那种有底的感觉居然是靠着一个性格变化莫测,手段可怕的人得来的。 ……承认了他不就是抖m了吗。 嗯,所以江连焕这辈子都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他看了眼那边的花面,又听了听身后那隐隐约约的声音,决定暂时先不下手,先看看那群人想要干什么。 江连焕隐隐约约的觉得,这群跟在他身后的人跟花面信中提到的那群人一定有关系。否则这群人也不会特意跟着他。 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华荣月那边看了过去,台下可能只有江连焕和追他的那些人目光没有放到台上。 华荣月一心一意的演着自己的角色,可她的耳朵也忽然间一动,因为她也听见了台子下面的那些声音。 嗯?底下怎么这么乱? 借着一个转头的机会,华荣月朝着下面看了一眼,眼睛微微的扫了一眼,就看见了在人群之中一个显眼的小白人。 那个轮廓隐隐约约的比较像江连焕,华荣月也看的一愣。 她心说自己是不是眼花了?这大晚上的怎么突然看见江连焕了? 应该不能吧……华荣月沉思了一秒,她心说虽然昨天她是写了封信给江连焕,但也只是让他注意一下,他怎么能行动这么快? 而且他现在应该在忙那边的事吧,怎么会闲到没事往这边跑? 华荣月沉思了几秒,想了想江连焕来这里的目的,但除了昨天的信之外,她实在找不到其他任何理由。 如果真的是江连焕,那么华荣月只能说一句话。 ——他好闲啊。 还有,如果真是他来了,那花面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为什么花面收拾了他那么多次,他还能屁颠屁颠的飞奔过来…… 华荣月一边想,一边摇头觉得这是不可能的。正巧此时时间到了,她已经可以下台了。 后面的帘子一开,华荣月退了下去。 江连焕这边还在跟身后那群追他的人秦王绕柱。 华荣月准备收拾收拾直接回自己那个小仓库里待着去,不过回去之前得先把这身衣服给换上。 她坐在另外一个小房间里,屋子里也只有她一个人。 华荣月想着反正也没有人,所以也只是点了一个小小的油灯,自己对着镜子开始疯狂擦脸上铅含量过高的脂粉。 “唉,这种东西……他们既然知道买衣服,为什么就不知道买点脂粉呢,这种东西在花船白给我,我都不要。”华荣月一边擦一边喋喋不休的说到。 说话的时候,江连焕正在外面的走廊上走着,他一边走一边看着面前的屋子,想着随手选一个屋子进去躲一躲。 附近的几间屋子都是灯火通明的,偏偏华荣月待的那间屋子里很昏暗的样子。而且江连焕的耳力可以听得见附近的几间屋子里都有人,但那间屋子是“安安静静”的。 就先去那间屋子里躲一会吧。 江连焕脸上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哼,一群躲躲藏藏的老鼠,居然还敢跟他玩捉迷藏。 他一把推开了那门,然后把门关上,自己趴在门缝那里,看着身后的那群人经过。 刚刚那一下,他倒是看清楚了那群人的装扮,他们的头上都戴着黑色的斗笠,让人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样子。 黑斗笠…… 江连焕觉得自己可能抓住了什么。 他看见门口的架子上刚好就摆着一身女人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哪个人留在这里的。 江连焕看了眼前一亮,随手拿起来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样他从后面看起来跟船上的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披上了这身衣服的江连焕心里非常的满意,他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然后回头想要在屋子里找个地方坐下。 结果,就在他这么一转头的时候…… 他才忽然发现…… ——原来这屋子里也并不是空无一人。 …… 就在屋子的最里面,还有着一个人,正背对着他。 那个人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此时已经散落在肩头。 他正对着一面镜子,手指在脸上不断的涂抹着。 奇怪的是,他的动作竟然没有一丝声音,就在江连焕这种耳力特别厉害的人耳中都听不到。 他一直没转头,江连焕却逐渐的僵硬在了那里。 因为江连焕看见了一样东西。 他看见那对镜梳妆的那人身边的桌子上,有着一块雪白的帕子。 帕子中央,摆着一张恶鬼一样的面具,空洞的眼睛看向了他……似乎泛着笑意。 ☆、双面镜 华荣月刚才妆已经卸了一半了,就听见外面有个人跟小偷一样摸了过来。 她一脸茫然, 想转头去看一眼是谁, 然后就看见江连焕拿起了她刚才扔在玄关的衣服往身上套。 华荣月沉默了一秒…… 华荣月沉默了两秒…… 华荣月不再沉默下去,她拿起旁边的粉扑, 开始往卸了一半的脸上猛扑。 江连焕在那边一边嘲笑门口的那些人, 一边转头的时候, 华荣月就刚好维持着这么一个姿势。 其实别看江连焕僵在那里不敢动, 其实华荣月也不敢动。她现在特别害怕江连焕会忽然转过来,想要看一看她的样子。 幸好江连焕因为怂,所以一直没动,不过门口的人去那边转了一圈后, 好像又回来了, 而且好像还找到了老鸨。 也不知道这群人到底是多有钱, 老鸨居然同意让他们挨个房间看, 从这边的最左边, 屋子被一个个的推开,走廊还站了挺多人,他们防止有人从房间里面跑出来。 江连焕偷偷的转头看了眼走廊上, 心说这些人也太瞧不起他了没吧, 他们怎么会觉得光凭着这些人就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可目前,就在这间屋子里, 就的确有个人会对他造成伤害。 江连焕偷偷的往屋子外面挪去,想要趁着那人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移出去,他刚刚往出移了一步, 就忽然发现有件事情不对——自己身上还套着一件衣服。 刚才他以为这衣服是无主的,所以套起来就非常的利索,但现在看了眼屋子里的人,他就是再傻也能猜的出来这衣服是谁的了。 跑了可以,但是跑了还穿着人家的衣服,江连焕不用多想,就能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怎么样。 他有些欲哭无泪。 手欠什么,拿了件衣服得瑟什么。 外面的人眼瞅着就要推这边的门了,江连焕还在小心翼翼的脱着衣服,他脱衣服的时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可就在这时,江连焕忽然间瞥见了花面面前的铜镜。 铜镜是很糊的,比现代的一面小摊上卖的一元小镜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