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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一声,然后转过头阴狠的对华荣月道,“这可是你自找的,我本想着如果你把旁边这个女人留下,我就还能放你一马,但现在,天皇老子过来都救不了你了。” 华荣月感觉到旁边的真姐似乎被这句话给吓到了,悄悄的往她的背后缩了缩,她也悄悄的捏了捏真姐的胳膊,示意她别害怕。 很快,赌场的人就走了过来,在屋子里排起了桌子,赌场里被整整齐齐的划分成了七块地方。 摆桌子的,放弓箭的,拎着蛐蛐笼子的,荷官,小二,全都忙成了一团。 周围无论是刚才在打麻将的客人,还是在赌大小的客人,这会都聚集在了一起,一脸兴奋的看着这边。 这会也没人关心他们刚刚桌子上的骨牌是什么样,骰子点数是什么样了,都聚集在这里围观。 他们可高兴坏了,虽说这帮人平日里可能是一天不赌就吃不进去饭的老赌徒,但是这种场面估计一辈子也就见这么一回,人们奔走相告,就为了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一个消息,一时之间,这间不小的赌场竟然被挤爆了。 甚至还有人从对面的店里挤过来,就专门为了进来看看的,赌场的门甚至都关不上,入口处都挤满了人,人们都挤了进来,现在的天气不算暖和,但是这么多的人,愣是把整个屋子熏的热气腾腾的。 所有人,无论一脸兴奋的看热闹的人,还是眼神里充满着奸诈的赌徒,甚至是周围干体力活的力工,卖食物的小贩,都在努力的伸长着脖子往前看。 过了大概十分钟,赌场整个已经变了一副模样。 华荣月和真姐站在赌场的正中心,周围七个桌子把她们围在了里面。 真姐躲在华荣月的背后,平时大大咧咧的姑娘这会头一次看见这种阵仗,所以有些被吓到了。华荣月则是淡定中带着一丝熟练的笑了一声。 “开始吧,谁先来?” 屋子里的众人都围在最外面看着,七张桌子上面的人面面相觑,竟然一时之间无人开口,终于有一个人站了出来道,“我先吧。” 那是骰子桌子上面的人。 华荣月听了之后,也没什么异议,只是用手指着他道,“从你这里开始”,她画了个顺时针,“依次排开,咱们挨个来。” “行。” 老板那双眼睛阴沉的盯着华荣月,仿佛能把她看出一个窟窿来。 华荣月慢慢的走到了那骰子的面前,然后拿起一个骰子看了看问,“这东西怎么玩?” 对面的人咽了口口水,他本以为华荣月说不会玩纯粹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看样子,这家伙居然是真的一点也不会。 “摇骰盅。”到底是在赌场干了很长时间的人,心理素质还是可以的,对面有一个人笑道,“摇三次,谁的点数大,谁就获胜。” “好。” 华荣月看着这骰子,随意的将其扔回了桌子上,听着它发出一声脆响。 …… 之前她就曾经说过,赌场这地方,无非就是唯快不破。 当然必要的时候,出色的听力也能有点用处。 华荣月刚才趁着看热闹的时候看见了他们摇骰子的规则,也随意的听了一下。 当然能听到骰子的声音,对于许多人来说,简直是如同天方夜谭。 ——可如果说听一个骰子被摇到了几个面对于天易楼楼主都能算作困难,那么听一片树叶落下的声音,然后飞出飞镖,准确的将其钉在树上又算做什么呢? …… “我们赌场一般用六个骰子。”那个人看着华荣月笑着道,“既然您是新手,那么我们减半,就用三个吧。” “不用,六个就好。”华荣月道。 那人听了这句话,脸上也没有变化,依旧笑着,然后掏出了六个骰子,潇洒的一晃骰盅,直接将六个骰子摇到了骰盅里。 华荣月听着这边的声音,眼睛里也没什么情绪,就只是淡淡的,而对面的那个人虽然脸上挂笑,却一直在紧盯着她的耳朵。 他在看华荣月是不是在听。 江湖人多了,慢慢的,赌场自然而然也就多了一些手段,摇骰子的人也知道有一些武功出众的人能够听清骰子摇晃的声音,所以他们的手段也越来越高超。 虽说这手段平日里几乎都不怎么用出来。 那人看着华荣月,忽然间不经意的用骰盅敲了旁边的一个铁质的装饰品一下,像是手滑了一样,期间只听得见骰子在骰盅里来回的滚动着,连撞东西也没掉下来一个。 但这一声下去,“嗡”的一声,似乎是无数个马蜂正在飞一样,那声音直钻进人的耳朵里。 真姐离的近,都忍不住偷偷的捂了一下耳朵,因为这声音特别的难听,持续的时间还挺长,大概有几秒钟。 她的反应倒还好,周围有人本来站的好好的,却因为这一声响突然间捂了耳朵,痛苦的摇头冲出了门的。摇骰子的人冷冷的看了那群人一眼,然后若无其事的笑了一下。 这些人平时就有听骰子的,只不过人数比较少,这些人也有所收敛,赌场也就没对他们用这些手段。 但是今天可不一样,所以这群平日里听习惯了的人,本就在聚精会神的听着点数,突然听见这一声响,扰乱了心神,恐怕得缓一会才能缓过来。 他继续盯着面前的华荣月,这才是他最在意的目标,可谁知,华荣月的反应称得上是全场最冷静的那个。 她不声不响的站在那里,一点反应也没有的样子。 “怎么回事?”这人微微的皱了下眉头,“难道……他刚刚根本就没听?” “不可能的……不听点数是根本赢不了的,即使是我,也得听着声音的。” 他又看了看华荣月的表情,心说莫非……这人是个傻子? 他也不是什么厉害的人,纯粹就是过来瞎胡闹的? 也不可能……摇骰子的人想到,这人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如果瞎胡闹,一个人过来就好,没必要拽着个女人过来。 那这人刚才是被影响了,还是没被影响?摇骰子的那个人越想越焦躁,总有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感。 他正准备做点别的什么事情时,就突然看见华荣月起身来到了下一个桌子前,直接拿起了桌子上面的一个蛐蛐笼。 “这个怎么玩?”华荣月举着这个东西问到。 “呃……下注押你觉得最厉害的蛐蛐就好。”那个人愣了半天,才喃喃的说道。 华荣月淡定的拿起来一只蛐蛐,看也不看的道,“就这只了。” 她背后正在摇骰子的人忽然间就愣了,手里的骰盅都慢了半拍,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里。 他愣愣的看着华荣月,又看了看她拆开了笼子,放出了那只蛐蛐,像是头一次见到这新奇的玩意一样用手戳了戳它,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