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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看到陆明跟夏星州从她面前走过。视线只落在寻肆自己身上。 妇人温柔的对寻肆开口:“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你要不要先去睡一觉换身衣服。” 寻肆结结巴巴答应着,总有一种被出卖了的感觉。 ---------------------------------- 新伊顿公中,坐落在帝都华京中央行省的近郊区域。 这所中学被誉为帝国人才的摇篮。 更重要的是这所中学是帝国第一所分出普通班与哨兵班的学校。。 有些哨兵的觉醒与向导不同,他们往往并非立刻觉醒,而是随着年纪的增长五感有一两个逐渐发展起来,慢慢的有一些哨兵异能也随之慢慢的觉醒,有一些哨兵随着能力的提高当达到一定的国家标准之后,就可以申请进入专门国家哨兵学院。 夏侯森就是这样一样哨兵,算起来他现在还算不上完全的哨兵,五感只觉醒了视觉。 此刻他正大大咧咧的坐着,两条腿搭在桌子上,将书盖在他的头上。 这个班的老师并不太愿意管他,一方面此子有些顽劣不堪,因为学分不够所以迟迟没有毕业,如今十七了,还在读高中二年级。 另外一方面学校却是碍于此子的身份,不想管更多。 夏侯森照旧在睡觉,旁边坐着的一名女生红着脸用书挡着老师的视线,总是偷着往夏侯森身上瞄。 本来夏侯森应该去哨兵班级,可是他却闲哨兵班级课业太繁重了,因而一直留在这个班级里,而学校也给这个学生开绿灯开习惯了。 于是老师也只剩下一个心思,只要这个混世魔王别给他惹事就行了。 寻肆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一副眼睛,此刻他的衣服领子装着一个与夏星洲联络的通讯机。 夏星洲正叮嘱他说道:“我弟弟在这个班里,有什么问题你可以找他,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了。” “等等,你弟弟既然在这种学校上学,你又何必送快递,搞得跟吃不上饭一样。”寻肆说道。 夏星洲尴尬的笑了下:“因为某些特殊原因,我只能单方面跟他联系。” “夏星洲你是什么人?”寻肆问道、 通讯那边短暂的停了一会儿,夏星洲缓缓说道:“你以后会知道的。” 寻肆突然就这样问道:“等等,我早就想问了,夏天临是你什么人,你有没有这个人的消息。” 夏星洲跟陆明无比奇怪的看着三维监控里的寻肆,他在寻肆身上安装了一个追踪装置,此刻能随时知道寻肆的情况。可是寻肆问了一个非常古怪的问题。 “你为什么会问这个人的名字。”夏星洲脸色古怪到不行。几乎这个星系的所有人都知道夏天临是谁,什么时候生的,什么时候死的。可是像这样打听夏天临消息的人,寻肆还是头一个。 可是还不待他们回答,面前教室的门咔哒一声,自动打开了,寻肆只好拎着书包走了进去。书包里装着上课用的光脑,还有午餐的便当。 而夏星洲摇摇头,关掉了终端,并且将通话记录清除掉了。 这是寻肆两辈子得到的第一份便当,这位临时的母亲说什么也不让寻肆在餐厅里自己吃,她总觉得那些快餐并没有自己亲手做的好,于是一定要儿子带上自己的亲手做的午餐,她才能放下心来。 第一次有人只记挂他吃的习惯不习惯,虽然只想相处了几天,寻肆第一次知道有妈妈是什么样的感觉,他紧紧抓着自己的书包,好像里面有什么贵重的珠宝一样,非常的重视。 老师见到他两只手紧紧抱着自己的书包,还以为这个孩子是初来乍到紧张的不行了。 “这位同学,不必紧张。”女教师温柔的声音传递了他的耳朵之中。 寻肆一抬头,宽敞明亮的大房间内,座位从高到低排列,而宽大的白色课桌前投射着上课的内容,许多年纪与他相仿的人坐在里面,他们穿着与他一样的校服,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他,而不是害怕的眼神,这里就是学校,教室。 ------------ 10.没头脑同学和不高兴同学。 寻肆想起很久之前,他曾经在书上读到过学校这种地方。 他记得自己问过夏天临:“夏天临,你说我出去以后能不能也去叫学校的这种地方。” 夏天临会用自己的手抚摸着他的头发说:“会的,只要你快点长大。” 寻肆记得夏天临的手很大,很暖。 不过这时,女教师看着这个黑头发黑目的孩子好像开始神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禁不住笑了一下:“寻肆同学。寻肆同学现在不是走神的时候。” 寻肆急忙回神,他慌慌张张,给全班同学都鞠了一躬,然后大声说道:“..........我叫寻肆..........希望...希望今后可以跟大家友好相处.......。” 过去,很多人看到他都会露出惊慌的神情来,夏天临告诉他,只要认真的鞠躬,大声的打招呼,那么大家就不会在怕他,而是会成为他的朋友。 “闭嘴,你吵到老子睡觉了。”一个非常不友好的嘲笑声从教室的最后一排传来。 夏侯森一把拿掉了遮在眼睛上的书,他站了起来,盯着这个像是脑子有问题的转学生,心里简直烦的彻底,他哥留给他的暗号,竟然是照顾这么一个小玩意。 在夏侯森的眼里,这个实际上年纪跟他差不大的男孩,却因为外貌关系,显得很小,身体又单薄,个子又矮,看上去还有点脑袋不好。 夏侯森像想到什么一样,嘴角掀起了一个恶劣的笑容。 寻肆将目光从女老师那里收回来,在落在夏侯森身上的一瞬间整个人当场僵住。 四周一下子静了下来,与其说是四周静了下来,不如说是他什么都听不进去了,除了那个身影之外其他的东西都消失了。 他的上辈子,只有整日面对着空旷的房间,房间的四面只有白色的围墙,而围墙上只有一段玻璃,玻璃对面有很多穿着白大褂的人,那些人总是隔着这道合金玻璃,像看一个动物或者一个怪物一样的目光看着他,而围墙内总是有各种各样古怪的东西刺穿他的皮肤,扎进血管里,或者骨头里,甚至是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