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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两头龙发出两声龙啸,天空突然变得水汽弥漫。 ------------ 46.倒吊的白塔(5) 寻肆反复联络夏星洲都联络不上,奥路菲坐在他身边,好奇的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那个东西似乎在跟什么人说话。 他好奇的问:“你手腕上的这个盒子,里面住着人?” 寻肆摇摇头:“这是一个通讯装置。” 奥路菲又问:“什么是通讯装置?” 寻肆接着说:“就是可以人跟人说话的东西。” 奥路菲眨眨红色的眼睛,歪着脑袋不明的看着寻肆,他露出一个有些傻气的笑容来:“我们不是正在说话吗?” “但是这个是可以跟见不到面的人说话的。”正在寻肆给奥路菲认真的讲解的时候,夏侯森快步走到了寻肆身边,一把抓住寻肆的胳膊就往外一边拖去。 寻肆语气不耐:“发什么神经。” 夏侯森阴霾的目光的直视着奥路菲,奥路菲缩了缩脖子,眼前这个人眼神太可怕了,令他不自觉地有些恐惧。 “说,地下发生了什么事?”夏侯森把摆在写字台前的唯一的一把白色的椅子拖来过来,坐在上面,奥路菲看见自己的为数不多的喜欢的东西,就被眼前这尊凶神给夺走了,顿时就向寻肆投去求救的目光。 奥路菲的表现有些超出寻肆的预计,因为从目前来看奥路菲应该是天琴座帝国精神阙值最为强大的向导,可是他的心里年纪却像一个四五岁的小孩。 寻肆静悄悄的观察这个白色向导,因为就在之前不久他因为地面震动的被扣押了起来的时候,帮助他解除困境的正是因为奥路菲的一句话,看样子他又不像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只是那些人都说他没尤利西斯好哄,可是面前的男孩一脸怯懦懦的惧怕着夏侯森的样子,让他又没办法跟自己之前的想象挂起钩来。 “很多怪物....还有管住怪物的东西。”奥路菲怯懦懦的向长的又高又大的夏侯森说道,他似乎担心夏侯森将那把椅子坐塌。 寻肆看着奥路菲的眼神,从后面踹了夏侯森的一脚:“起来,你坐了他的心爱的朋友。” 夏侯森莫名其妙看着寻肆,嘀咕道:“什么心爱的朋友。” 寻肆回答:“那把椅子。” 夏侯森嗤笑一声:“真是个小怪物。” 寻肆在他后背上狠狠的又踹了一脚,可是夏侯森纹丝不动,就像没试着一样。 接着他还是去问奥路菲:“对了,小怪物,你不是白色向导吗?你能不能控制住那些地下的怪物,用你的这里。”夏侯森指了指奥路菲的脑袋。 奥路菲摇摇头,说道:“我管不了那么多的怪物。” 寻肆现在真的讨厌夏侯森到了顶点,他叫奥路菲怪物的时候,感觉就像是在叫自己。 “你这么废物,为什么那些人还要把你关在这里?”夏侯森继续道,他必须要知道那是些什么东西,因为弗兰肯斯坦教授是在慌忙之间离开的,而一般的事情惊动不了教授,夏星州又在地下,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上了。 “奥路菲不是废物。”他辩解道,然后手在衣服边缘拧了一会儿,夏侯森有些按耐不住,他满心都是对夏星州的担忧,谁知道靠近尤利西斯手臂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地下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夏侯森几乎是用吼的声音。 在这个地方奥路菲是唯一能回答他的人了,其他研究员全是聋哑人,而弗兰肯斯坦教授离开的时候竟然连将寻肆他们叫出来都忘了,可见走的有多么的匆忙。 按照规定他们是不能接触奥路菲那么久的。 寻肆知道,为了让白色向导听话,便于控制他的力量,他们会一直让这些拥有最为强大精神力的向导只有四五岁孩子的心智。 那些研究人员会尽可能的不让他明辨是非,寻肆就是从这条孤独无助的路走过来的,所以夏侯森的态度几乎就要激怒寻肆。 被夏侯森这样一吼,奥路菲赶紧掀开了自己的衣服,将后背露出来让寻肆看到。 寻肆想大声喊出来,可是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可是这样仍不能平复他的心情。 男孩瘦弱的脊椎上趴伏着一条像是蛇一样形状的装置,装置上有仪器的光点在闪动着,而这个装置的两侧被切开的皮肤已经结痂,这个仪器已经与血肉长在了一起。 即使奥路菲不说,寻肆也知道---------那是精神控制装置,用来压制有着超强精神力的向导,他曾经见到过这种东西,但是在当时被夏天临阻止了。 但是现在他们用在了奥路菲身上。 “疼吗?”寻肆问他。 奥路菲回答道:“开始很疼,但是现在已经习惯了。” 寻肆揉着奥路菲的头发,他脑袋在奥路菲的脑袋上蹭了蹭。 寻肆知道一旦装上这种东西除非死去,摆脱这副躯体,不然将永远在帝国的控制之下,不,是在陆王的控制之下。 没有陆王的命令,这些向导根本无法释放强大的精神力。 看来是这所学院里的所有人都误解了白塔内居住的向导,就连夏星洲都高估了他们,只有四五岁孩子智商的人,无法明辨是非,被一层又一层的合金玻璃隔离,然后身上又被装上了控制精神力的装置,这个装置的遥控器极有可能就在陆王的办公室内。 即使奥路菲察觉到夏星洲要去地下做什么,奥路菲也不会阻止他们,除非是那些控制奥路菲的人,让奥路菲去阻挡侵入白塔的人,奥路菲恐怕才会伤害夏星洲,但是此刻陆王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寻肆明白,这个孩子很孤独,孤独到一个侵入他地盘的敌人,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只想跟那个人说话。 就像那个时候的自己一样。 在一无所知的时候,第一个让他认识这个世界的人就是他的全部。 这样的人对寻肆来说有两个,一个是夏天临,一个就是陆王。 可是一个是戒律,一个确是诱惑。 陆王诱惑他外面的世界,好吃的,好玩的,却什么都不教给他。 夏天临呢,像个老学究一样每天给他讲各种他不明白的大道理,那时候他很烦。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