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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真是太可怕了。” 夏星洲笑了起来:“今天可以尝尝宫廷大厨的手艺了。” 寻肆觉得果然比起做夏侯森的向导,还不如做夏星洲的小跟班来的好。 他跟着夏星洲往前走,渐渐的被眼前水漾的光所吸引。 四面都是透明的墙壁,水里的景色一览无余,这就是通往夏星洲卧室的道路。 当那扇大门自动打开的时候。 夏星洲把四周所有的侍者都支走了,寻肆一看没有了人,一下子扑到房间正中央的大床上。 还在上面滚了两滚。 “送快递还真是委屈了,你这个大殿下。” 夏星洲似乎正在收视什么东西,他的背影僵住。 “可是那段时间是最快乐的时光,自由自在。” ------------ 106.黑发黑瞳的少年(1)) 寻肆躺在那张巨大的床中间, 从头滚到了尾。 夏星洲在一张卧榻上坐了一会儿, 他环顾整个房间,整个诺大的房间墙前一排排的博古架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古董。 寻肆只觉得那些东西很好看, 仰躺在床上一个挨着一个看过去。 夏星洲冷不丁站了起来,走到床边的华盖前,抬手就将手工绣着精美花纹的帷幔撕下来整整一大块。 “你干什么?”寻肆问 夏星洲将那一大快布铺在了寻肆眼前, 然后从第一排博古架前开始拿东西。 寻肆莫名奇妙,他看着夏星洲走到拿起一个白色的瓶子, 从头看到尾,摇了摇头又放了回去,接着他又拿起一串紫色的手链, 直接扔在了寻肆眼前的布上面。 “你到底在干嘛!”寻肆实在不明白夏星洲在干什么。 “这里的东西都很值钱,以前不懂, 现在既然懂了,当然是拿走换钱花。”夏星洲接连,有拿起好几样东西来, 扔到了床上。 他突然发现一只银色的盒子, 他拿在手里, 看了一下盒子底下刻的帝国历, 扬手就扔到寻肆那边。 嘭,一声,寻肆捂住了脑袋。 夏星洲看了过来:“对不起,砸到你了。” 寻肆拿起砸到自己脑袋的一个银色的盒子,盒子的雕刻极其的精美,夏氏皇族的族徽刻印在最上面。 寻肆好奇的打开了盒子,一串干枯的花朵的掉了出来。 夏星洲说:“那是夏天临刚刚登基时期的东西!黑市上能出售个好价格。里面那个东西你扔了吧,都枯了,不知道夏天临要在这么重要的盒子里放这种干枯的花干什么?” 寻肆摇摇头:“这是什么花。” 夏星洲停下继续偷自己的卧室里的东西,转而来到床前。 寻肆懒得躺着,将那一串用绳子穿成一串干枯的花朵举起来看。 “这花.......是生长在极寒星球的一种花,大概叫..........”夏星洲只觉得自己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 寻肆看了看,准备把这一串完全不值钱干枯的花放回去,倒着打开的盒子,却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出来。 夏星洲拿起盒子,才发下盒子的底部有一个夹层,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记忆片,从里面遗落了出来。 “你想不想看看。”夏星洲说拿起那片记忆芯片。“能被夏天临如此认真藏起来的东西,或者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 寻肆拿不定主意了:“这样好吗?” “反正人都死了那么久了..........” “好吧。” 夏星洲把记忆芯片放在自己的通讯终端上,全息三维画面被投射了出来,冰雪连天,白茫茫的一片。 到处都堆积满了雪。 可是在满地的雪花之间,盛开着一种白色的微黄的花。 一断拼命咳嗽的声音,突然闯进了画面里,一只白皙的手从地上将一朵花摘了下来。 黑瞳黑发的少年,透过影像正要把花朵塞到什么人的手中。 夏星洲突然之间将影像关掉了,他的立即转头。 寻肆的一动不动还盯在全息影像投射的地方。 “寻肆!寻肆”夏星洲叫他。 寻肆僵硬的转过头来,可是眼睛里似乎没有任何神采。 “刚才里面那个人......”夏星洲说。 “不-------是-----我。”寻肆每一个字都说的非常艰难。 “那他..................”夏星洲蹙起眉头来。 “可以让我自己待会儿吗?”寻肆突然说。 夏星洲摇头拒绝了:“你可以当我不存在,我不会说话。” 寻肆一声不吭了。 “你先睡儿?”夏星洲给他盖上被。 寻肆一动不动,就像是个人偶。 夏星洲完全不知道寻肆此刻在想些什么,这个消息显然也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陪了寻肆很久,直到中间侍女来送过一次晚餐,夏星洲谎称不舒服让她把晚餐放在了门口。 夏星洲只好去喂寻肆,可是寻肆突然抓住夏星洲的手,说道:“我要知道自己这个身体真正的身份。” “那么你在这里等等。”夏星洲看着寻肆的眼睛,他手里有一点寒光一闪,寻肆忽然觉得脖子刺疼,他刚想问夏星洲给他扎了一针什么,可是意识渐渐远离,他只能睡过去了。 “好好睡一觉吧”夏星洲说,给寻肆盖上被子。 之后夏星洲开始检查四周的监控,能看到的监控就不下五处,他又站到了房间的中央位置,他的眼睛一闭,以他为中心的精神领域迅速扩张开来。 他瞬间便感觉到三道强大的精神感应在监视整个的房间。 “我们被监视着,全都是陆王的人。”夏星洲说道,不过接着他一笑:“不过让他的心腹去叫人来,也就没有那么多监视的必要了。” 夏星洲乐呵呵的打开通讯终端:“亚兰,你进来一下。” 听到这个名字,如果寻肆还醒着的话,定然想到在圣德向导学院里面,看到量子兽是黑色蟒蛇的量子兽哨兵。 这次跟着夏星洲回来,寻肆才知道那名哨兵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