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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处前所未有的兴奋,比之前真的做,操穴还要来得激动。青年修长的手指白皙细嫩同黝黑肉棒形成鲜明对比,看得巴扎尔欲火奔涌,浑身都起了燥热。羞耻于被同性玩弄鸡巴,可眼睛却像是铁块被磁石牢牢吸住,目光怎么也转不开。各种情绪激烈冲撞下,胯下那物更加粗壮挺立,甚至马眼孔都溢出了淫液。 “这么兴奋,被抓鸡巴兴奋还是被喊媳妇兴奋?还没说你和汉斯谁厉害呢?”季连横目光深深,手指灵活地揉搓包皮,勾动卵囊,将男人的鸡巴当成一样摆件儿,玩得自在而细致。巴扎尔的身体反应和他的人一样生涩敏感,虽然这个男人有过性经验,但显然只是发泄,无任何技巧可言,这样成熟健壮的完美身体真是让他分外心动。让这个强大的男人因为自己的撩拨做出每一分真实反应,情欲随着自己的挑逗充分绽放,无疑是件相当有成就感的事。 “我……我……不知道。”巴扎尔浑身火热空虚,这是从没有过的事。于情欲一途,他并不看重,仅有的几次只是为了纾解,觉得合适就做,前戏挑逗在他看来并没有实际意义。可现在,就在青年的手下,身体完全脱开了控制,陌生到难以想象,被青年撸动玩弄得舒服又动情,甚至渴望,怎么会! “不知道谁厉害?”季连横食指圈住男人滚圆硕大龟头下的冠沟轻蹭,拇指压住马眼,将溢出的淫液慢慢涂抹开。男人的性器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为雄壮的,比他自己的都可观,还真是“酋长级”的。马眼口也比普通人大,用指腹碾压,两瓣嫩肉被微微挤开,露出里面殷红的黏膜,十足勾人。季连横看得着迷,不由伸出尾指,戳弄那个小孔,直到听到男人呼痛的惊叫才停了手。 “啊……不行,痛……求你不要——!!”眼见着青年将手指往自己的尿道孔里插,指甲坚硬,巴扎尔又疼又害怕,十分没种地呼喊出声。被连着惊吓了两次,季连横在巴扎尔心里阴影深重,除了“迷之强大”的印象,还加上了“肆无忌惮”、“恶劣到无所不为”,所以认怂求饶的话想也不想就直接开口了。 “好吧,吓到我的小熊了,这次不弄你。”季连横轻轻拍了拍巴扎尔的脸庞,见对方一脸抽抽巴巴的可怜样子扑棱着眼睫毛,像只软萌的大狗,心下也软了。他确实很想在男人的鸡巴上做点文章,但念在初次,不想玩狠了,决定暂且放过他。 “我们俩都是双系三级,汉斯是金木双系,攻击更强一些,我是土风双系,更重防御,总体上差不多。”直性子的巴扎尔还以为警报解除,提起的心放下来,庆幸的傻笑没藏住被季连横逮个正着。 “哦,这么说来你们俩差不多。你知道汉斯为什么在下面吗?”季连横在心里取笑二当家的小心机,转移话题吗,小账记下了。 “因为他打不过你。”被人玩着鸡巴讨论上下,这对于即将“下”的他来说是多么悲催的一件事。事实就已经很残酷了,谁他妈还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错,因为他爽上天了下不来,现在你让他在上面他都不干,只喜欢撅着屁股求操。”季连横手下轻重并用又给男人撸了两把。 “啊……哈……不,不可能……他……他喜欢……操男人。”一道电流从头通到脚,被青年撸爽的巴扎尔说话都不利索了。兄弟那么多年,巴扎尔自认对汉斯还是了解的,他这三弟向来只当一号,怎么可能喜欢挨操。 “你觉得我的技术怎么样?”季连横一手给男人撸管,一手把玩其两颗卵蛋,不时用点力,让男人感觉到痛,然后是更爽。 “好,好……啊……啊……不能……不要捏……”被捏住睾丸,“蛋碎”的紧张恐惧之后被放开,伴随着鸡巴上传来的激爽,快感翻倍,确是又痛又爽又刺激。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巴扎尔不得不承认这人的床上技术比起自己强了太多。 “放心,碎不了,玩玩。汉斯的第一次是我强迫的,这我承认,但还没等做完他就已经骚叫着让我快点操用力操别停下了。二当家要体验一下吗,包爽。”季连横语气戏谑中带着勾引,说到最后话尾上挑,搔着男人本就不坚定残存不多的理智。 “唔……我……我有……选择吗?”被玩鸡巴玩得爽快,青年的话让巴扎尔差点儿就脱口而出“要”。但仅存的一丁点儿理智提醒了他一大老爷们这么迫不及待挨操是怎么回事,于是矜持地选择了“回避”,其实心里已经半推半就了。 “没有,保证让二当家乐不思蜀,只想给我当媳妇。”对于男人躲闪的默认,季连横没有说破,一切还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最有说服力。 季连横起身脱了自己的短裤,居高临下看着男人。只比巴扎尔略短的紫红色鸡巴硬挺地戳立着一晃一晃在男人眼前,屌水儿溢出马眼,显然已是情动。 “你……你……”巴扎尔盯着晃荡在眼前的男根,连续咽了好几口唾沫。他吃惊于这根同青年身材完全不相称性器的尺寸,也为自己的菊花森森担忧。他自己同样性器粗长,但好歹体格摆在那儿,两米多的身高生得又极壮。可这青年生得肤白貌美,身材劲瘦纤长,如此一根巨物晃荡在胯间,就比较恐怖了,看起来分外狰狞,当真是人间凶器。让巴扎尔觉得如果这人想,立时就能捅死他。 “怕什么,你的骚逼一定可以吃得下,还会吃不够呢。”季连横看着坐起身正对自己鸡巴的男人,心里想象着操弄这个男人的嘴,然后射他一脸的画面,笑容愈发邪恶。 淫邪的话配上那张艳丽的容颜,巴扎尔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目光怔怔地看了看青年的脸,最后定格在青年粗长的男根上,半天没动作,脑子里炸成一锅粥。 “把衣服都脱了,还是说你想等着我撕?”看男人像是在发呆,季连横撸了一把自己的鸡巴,手指揩了屌水儿抹在男人的侧脸上,语气轻飘飘中透着危险。 “我脱,我自己脱!”巴扎尔被青年邪肆的动作和话语惊回了神智,他知道这人说得出做得到。三下两下赶忙脱了衣裤,两手反射性就想捂胸捂鸡巴,却在听到头顶的呵呵笑声后嗖地两手放在身侧,整个人呆子一样笨拙无措。 “怎么办,我不想直接操了。”季连横看着男人,眼底跃动起隐隐的绿色暗芒。 “啊?”巴扎尔心下一动不明所以,仰头就见到青年满含欲望的深邃目光,愣住了。 “我要……好好玩玩你。”季连横欲望冲动,眼前男人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