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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看他们只是正常地坐着交谈。 “看不到?这里有什么?”莱恩伸出手指在周围戳了戳,却没碰到任何东西。 “看不到摸不着不代表没有,障眼法而已。扎尔、汉斯,你们俩还不帮帮莱恩。嗯,脱光了就躺在那儿吧。”季连横指了指一旁贵妃椅位宽敞的地方,目光幽深。男人好奇的样子该死地可爱,看得季连横体内邪火蹭蹭冒。一个礼拜没做,不止是汉斯几人,他自己也被憋得够呛。 季连横此话一出三人面面相觑,尤其是莱恩,恨不能将自己龟缩起来,原地消失。真的不会被看到吗,如果说他们兄弟三人一起伺候青年还算可以接受,那被手下和侍从围观就绝对是超出心理承受底线了。 “快点动手,别让我说第二次。”季连横直起身,推了巴扎尔一把。 “哦,哦。”知道怎么也拗不过这人,巴扎尔连挣扎都省了,站起来就过去把莱恩抱了起来,示意汉斯过来帮忙脱裤子。 “嘿嘿,大哥,你就从了吧。”汉斯搓搓手,转念一想这不就是争宠的好机会吗,他们什么都玩得开,于是对着莱恩夹眼睛暗示。 莱恩三两下被扒个精光,赤条条躺在沙发上,脸色通红。同是男人,又是好兄弟,谁也不比谁多少什么,平时也不是没有见过彼此的身体。可此时三人衣冠整齐唯有他浑身赤裸,像是被人赏玩一般打量,即便心里做了多么充分的准备,此时也克制不住羞怯紧张,连身体都变得敏感无比。兄弟们戏谑的眼神,青年玩味的打量,一道道有如实质的目光打在身上,像是灼热的丝线编制成网,让莱恩浑身燥热,肠道泌出湿滑的淫液打湿穴口,又麻又痒。 “啧啧,大当家被看得发骚了,好兄弟就应该相互帮助对吧?汉斯,去,脱了帮帮他,你们互相口一下,谁忍得住我就先操谁,输了的继续修身养性一星期。” “连横,我,我们俩那个?!”要他给汉斯口交……莱恩一听浑身毛都炸了,这玩得开说着容易,可事到临头真是要命啊! “连横……换个惩罚行不,输了的太苦逼了。”汉斯倒没什么大惊小怪,以前经常这么玩,只不过互口的对象换成莱恩而已。但这个失败的惩罚太狠了,想想都会哭的。 “那就……三天。开始吧,我等着看呢,三当家好好表现呵,我看好你。至于扎尔,来给我服务一下吧。”季连横身体向后倚着,双腿叉开,对巴扎尔招招手示意他跪到自己胯间。 躺在沙发上的莱恩眉头皱了一下,如果说方才他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儿,现在他在意的已经变成了青年更看好汉斯,觉得汉斯口活儿技术更高,更得他满意?!被激起好胜心的大当家立时抛却了羞涩,心中发狠,誓要以多日苦练的技术拿下这一局,好让青年刮目相看。 巴扎尔得到召唤,一个箭步跨到季连横身前,几乎是迫不及待跪到了青年双腿中间,动手开始服务。看得莱恩和汉斯又是羡慕又是咬牙切齿:他们也想给青年口,巴扎尔真是狗屎运,偏心! 棕发野性的雄壮男人双手侍弄着眼前粗长饱胀的肉根,舌头卷扫舔舐,像是品尝美味一般神情迷醉,发出滋滋水声。 而不远处两个高壮男人肤色一深一浅69式抱在一起,互相吞吐着对方的性器,神情隐忍纠结,肌肉收紧,显然已经忍耐到极限。 “唔……”汉斯忍得浑身肌肉紧绷如同拉满的弓弦,随时都有崩断的可能。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莱恩本尊,认识青年前这人根本不好男色,什么时候练得,技术这么熟练,咬得他爽死了,实在挺不住。 “哼……嗯……”被汉斯熟练地口舌伺弄,巨大的快感在体内来回激荡。莱恩额头满布细密汗珠,男根处紧致温热的包裹让他爽得恨不能一泄如注。他知道汉斯玩得开技术好很得青年喜欢,可这次自己说什么都不能输!强自压抑住射精冲动,莱恩一狠心用力将口中男根吞到最深处,喉咙收缩。 “唔呃……擦,大哥,你也太拼了吧!”快感来得又快又猛,汉斯终是没忍住率先泄了出来。短暂眩晕后,他吐出莱恩充血鼓胀到不断冒水儿的鸡巴,一边抱怨,一边手掌拍在自己脸上。唉……深喉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哈……真棒……扎尔……哦……我操!!”一边看着莱恩和汉斯互口比赛的激情男色盛宴,一边被巴扎尔含住鸡巴裹吮吞吐,季连横纵然耐力持久也顶不住了。他双手抓住巴扎尔的头发,腰胯快速向上耸动,几个冲刺后一声低吼,抽出紫红硬胀的男根将浓白精华全数射在了男人粗犷硬朗的面容上。 “连横……”见青年纾解后一脸慵懒满足,心情不错。比赛失利的汉斯趁机装可怜,试图争取被“从轻发落”。 “没用哦,愿赌服输。莱恩厉害吧,服不服?”季连横手指抬了抬,将巴扎尔脸上的淫液污浊清理干净。 “你刚才还说看好他的。”虽然赢得了比赛,可即将高潮喷发却被中止吊在那儿不上不下的难受和青年之前更看好汉斯的话还是让莱恩觉得很委屈,脸转到一边声音闷闷地说到。 “呦,不高兴了?我是看好他玩不过你,大当家不愧是忍功了得。”季连横因为神经的缘故不应期特别短,说话的工夫胯下肉棒就再次精神了起来。见莱恩转脸不看自己,起身走了过去。 “老公,你偏心,不提醒我!”汉斯一听季连横这话,顿觉悲催。这两人太坏了,一个故意一个“深藏不露”,都“欺负”他,忧桑…… “要不要我好好疼疼你,让你把接下来三天的份儿一次吃个够本啊?”季连横眉头挑高,勾起蹲在自己脚边抱大腿的汉斯的下巴挠了挠。 “额……不,不用,我还是分开吃吧。”汉斯手一抖,臊眉耷眼地松开了青年的腿。前两天趴着下不了床,浑身像是被坦克碾压过的感觉记忆犹新,他可不想再重温一下。 “嗯哼,我什么时候偏心了?”拍了拍汉斯的侧脸,季连横目光挑衅暧昧地将手指插进其口腔玩弄着搅了搅。 “没,没,老公从不偏心,谁说你偏心我跟谁急!”唆了一口青年纤长的嫩白指尖,汉斯的笑容讨好又谄媚。 “这还差不多,边儿去和扎尔玩,等会儿疼你。”抬脚踢了踢汉斯紧绷挺翘的屁股,季连横弯下身将一直后脑勺对着自己却支棱着耳朵的大当家叉开腿把尿一样抱了起来,腰胯向上一挺,就着男人后穴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