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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扎尔觉得以他的体格和身材,配乐一放,穿个大裤衩就挺符合跳战舞的氛围的,为此他还特地选了条色彩鲜艳骚气的。 “舞蹈服,自己选套,不看看吗?” “哦,哦。”巴扎尔憨憨地上前,两手一手一套拎起“舞蹈服”。 舞蹈服被抖落开,巴扎尔立时一脑门子黑线,但又觉得这才符合青年的作风,能轻易放过他那就不是季连横了。 两件舞蹈服,不,确切地说是两条舞蹈裤,一条是长及膝盖上方的碎布条子,一根用绳穿起来仅仅可以围腰一圈五彩缤纷的碎布条子。另一条是用油浸过连屁股能不能盖住都不知道的小草裙。这舞蹈要是一跳,即便战舞动作不复杂,可幅度却是巨大,不是四下甩屌就是屁股与鸡巴齐走光,简直是穿比不穿来得还骚浪淫荡。这哪里是跳战舞,分明就是跳大腿舞! “怎样。选哪个?”季连横见巴扎尔表情一言难尽,眼底尽是坏笑。 “这,不,这个!”选哪个都很羞耻,巴扎尔犹豫再三决定还是选破布条子,至少跳起来乱七八糟的,自己甩甩屌还能被遮掩着点。 “成,那巴扎尔酋长就穿戴好准备献舞吧。” “酋长?”巴扎尔疑惑。他脱掉大裤衩,在青年的指导下开始将托盘里的舞蹈服和配饰一一穿戴。 “嗯哼,照照镜子。” 巴扎尔望向镜子中的自己。头上扎着插有羽毛的彩绳编织头带,脖子上挂着色彩斑斓的木质串珠,腰胯间围着破布条子舞蹈裙,脚腕绑着同头带材质相同的脚绳,脸颊应景地画着棕白绿三道油彩,一根单手藤杖握紧。整个人往那一站不等跳就已经架势十足,可不正像是原始部落头领的穿戴。 “真不错,开始吧。”在男人的点头中,季连横手指打了个响,灯光暗下,“吼吼喝喝”典型原始部落风的叫喊声并击鼓声配乐响起。 巴扎尔是个认真性子,悟性又强,他既盼望青年喜欢,自然学得用心,有模有样。一开始被青年戏谑的眼神看着还不好意思,可很快就全身心投入到了热烈奔放的部族战舞表演中。 激烈的鼓点兴奋的叫嚣,男人目光炯炯有神,俯身、跺脚、抬腿、扭腰,每一声呼喝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力量,彰显着生命的蓬勃爆发力。巴扎尔一个人在跳,可看在季连横眼中,男人身后却仿佛有着百千部族成员在欢呼呐喊簇拥崇拜。一幕幕虚幻的场景在脑海中融合,巴扎尔的每一下舞动都踩在他的心上。舞蹈中那暴露的身体非但不显淫猥反而让人热血激昂。 季连横看着看着终是忍不住站起身,走过去狠狠抱住还在动作的男人。回视中,四目相对,巴扎尔的目光野性又坚定,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显然还沉浸在舞蹈中没有回神。季连横却看得神驰荡漾,这就是他的巴扎尔,坚毅可靠又强悍的男人。 “作为征服者,我要占据你的部落,占有你,巴扎尔酋长。”季连横话音落下,动作已经凶狠地将男人推挤到床边上,压在身下,伸手握住挺立在碎布条之间尺寸可观的肉棒。 “不!不可以!”巴扎尔的声音带着激愤和屈辱,身体也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如果说最开始巴扎尔还不了解青年想做什么,那么当他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还有青年那一句“酋长”说出时眼中跳动的侵略欲望时,一切就都懂了。巴扎尔全力扮演着角色,心中同样兴奋羞耻又渴望。部落被攻陷占领,高高在上的族长在侵略者胯下受辱承欢,沦落成挨操的母畜,这简直是比最初青年一边操他一边喊二当家要刺激无数倍。 “为什么不可以,你跳舞时甩动的肉棒,俯身时露出的屁股有多骚自己不知道吗!就是你,因为你的淫荡为部落带来灾难,让我收不了手,只想将你按在胯下操,想得鸡巴都疼了!”季连横动作蛮横,一边粗鲁地撸动男人的肉棒,一边将自己的鸡巴在两瓣硕大丰满屁股之间的沟壑蹭弄,然后坚定操入。 “不!!拿出去,拿出去!!”做出受辱的样子巴扎尔可以,但要让他对青年说狠话咒骂,即便是演戏他也做不到。结果就是落难酋长为了族人忍辱负重,像是献祭一般成为侵略者魔爪下不甘又无奈的待宰羔羊。 “为了族人坚忍牺牲吗,真伟大的情操,可是不对啊,巴扎尔酋长的屁眼儿为什么会冒水儿,骚逼怎么会操操就出水儿了!”季连横居高临下,神情恶劣语气羞辱,用力抵着男人的骚心怼了数下。 “没有啊……我没有……啊啊……啊……!!”这不是真的,可将自己代入情境的巴扎尔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羞耻。这些屈辱羞耻中隐藏着兴奋,同粗长滚烫肉棒在体内狠狠抽插产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带来无比刺激的激爽体验。 “怎么没有,谁说没有,你个骚逼酋长,被男人操操就淫水儿狂流,你根本不配这个位置。老子要当着你所有族人的面将你操成母狗,让大家都看到你夹着男人鸡巴的骚逼,听到你求男人干你的浪叫!”季连横反剪男人的胳膊,将男人的脑袋按在床上,两瓣肥硕屁股翘到最高承受自己野蛮强横的挞伐。看着彩色布条散在丰满臀肉两侧随着撞击晃动,男人的头带歪斜发丝凌乱,季连横干得更深更狠。 “啊……啊……不要……不要……看……求你……求你……啊……”巴扎尔爽得都要哭了,青年很少会采用这样直上直下粗暴野蛮的姿势操干。被这样羞辱又不留情的使用,每一下都像是铁杵凿进身体,碾压击碎,随着钝痛到来的是无法承受的酸胀,而所有这一切在下一击到来时全部化为激爽,循环往复,快感越来越强。 “不想被族人发现酋长是条母狗,就给老子叫,自己承认,求我操!”包裹着鸡巴的淫肉一层层缠紧得厉害,湿滑柔嫩。季连横被裹吮得头皮发麻,脊柱酥爽,操起来也更加癫狂,次次碾着男人硬起的骚心擦过。 “啊……巴扎尔……是母狗……要……要您的……大鸡吧操……啊……啊……求您……求您操逼……干碎……母狗的……骚逼啊!!”超载的快感几近极限,巴扎尔已经被干得头晕眼花,身体像是随时要被无法承受的激爽撑到爆炸,带着哭音又是呼喊又是求饶,两条腿结实长腿颤抖着站不稳膝盖抵在了床上。 “好,老子这就干碎母狗巴扎尔酋长的骚逼,让你永远趴在老子胯下。”越是到最后抽插的阻力就越强,每一次进出也越爽。在销魂蚀骨的贯穿中,季连横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