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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将他三魂七魄勾去一半儿,却还存了一些理智,好教她服个软儿。 “哥哥可将你入美了?嗯?”愈发放慢了抽送,每一下都叫春娘清晰感知那肉棒的滚烫坚硬,摩擦间甚至能听见那响声。 偏她面嫩,不好言明,只微微抬了臀轻扭两下,便叫他明了她已是尝了美意,尤不知足哩。 “便叫一声好哥哥,叫你更美。”赵奕重插两下又缓下速,一时叫她爽一时叫她急,任性的很。 春娘无法,叫他磨的没了脾性儿,一心只觉内里痒的很,迭声叫起“好哥哥,便饶了奴家罢...” 娇声媚语,赵奕得了一声好哥哥,再忍不得,直捣黄龙,埋头苦干起来。 里头混着淫液蜜水,进出顺畅无比,大出大进全根插入又整根提出,抽送间倒入了她的妙处,将她弄的声声呜咽,指尖儿深深掐进他的腰间。 不敢大声浪叫,便轻轻吟哦,断断续续叫赵奕心尖儿直发痒。见她双目紧闭,面色桃红,已然尝得妙信,如置云雾,偏她面薄,只肯轻声娇语,俯首便探舌将她唇启开,尝她琼浆玉露,香甜津液叫他搅地天翻地覆。 身下亦不放慢速度,大开大合将那花穴入的汁水四溅,又直直顶到她花心处,叫她小穴儿骤然收紧,一阵阵痉挛,浑身轻颤,玉体呈微粉色。口中呻吟迭起,已是酣然尽心,果不其然,身下银丝不断,沿着猩红的肉根儿便往外流去。 赵奕叫她夹的直发美,后腰眼儿酥麻不断,又叫她春水当头浇下,马眼一松,竟是立马泄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射个不停。 两人紧紧拥着一同到了高潮,春水伴着那浓浊精液一同溢了出来,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赵奕抱紧春娘,不肯拔出,“好春娘...便是牡丹花下死,亦是足矣。” 好像好多宝贝们都要开学了呢,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出了校园方知知识之重,因此各位宝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哦。 祝各位学业有成! 三十八、缱绻意 春娘叫他抱在怀里温存了好一会儿子,闻见淡淡的血腥气,“你伤口裂开了? 从他胸口挣扎着起来,果不其然,点点殷红血滴渗透了包着伤口的棉布。春娘坐直身体,静静地望着赵奕,眼神淡淡露出责怪之意。 “哎...没事的...并不疼。”赵奕叫她看得有些心虚,还待狡辩已被她看穿,乖乖闭上了嘴,使出惯用的招数。便是睁着那双桃花眼,红唇似小孩般地抿着,露出极可怜的表情,以使得她心软。 不得不说,春娘此人惯会心软,独独对人撒娇毫无抵抗。 面对此人乖巧示弱,又是伤患,春娘自是不能多加责备,只得轻飘飘给了个嗔怪的目光,起身为他处理伤口。 赵奕被她那一眼又看得浑身发飘,毫无惧意,反倒心里头如咂了蜜一般甜滋滋,暖烘烘的,面上露出笑来。 春娘一转身便看见他这幅呆呆的模样,这人哪还有平日在商海浮沉时的精明干练。若是总这般呆傻,怕是巨富之财也被他赔的只剩裤衩子。 将血淋淋的布条拆除,伤口稍稍有些粘连在布上,撕扯下来自是不好受的。赵奕皱眉,轻轻“嘶”了一声。瞥了春娘一眼,她埋首继续,似是没听见。 又密密地撒了药粉好止血防溃,绑上棉布时又特特勒紧,叫他吃痛,“疼...” “疼了才好,叫你长记性些。”春娘故意不去瞧他面孔,定又是将眼睁的大大的,露出一副委屈的样貌,叫人看了心生怜惜,再是不忍责备的。 “好了,再不许...那样了...好好养伤才是。”春娘也无脸面教训他的,自己也是被他带着孟浪了些,好一番颠鸾倒凤自是尝到趣味儿的。他此番伤口裂开,自个儿也不占理,想及方才热火朝天的景儿,春娘红着面爬了去内里躺下。 赵奕也顺势躺下,贴着她瘦削的背脊,为她盖好棉被。她没有回头,呼吸沉缓正当他以为她睡着之际。 “公子此番如何来此地,恰巧救下奴家?”声音像是被棉被捂住,闷闷的。 “正巧运了货送往南海,听说你去那边寻郁家少爷,只得这一条道往那边走。我便加快脚程,想着能追上是最好。谁想一来便见你们遇险...真正是吓掉魂儿,还好...”说到此处,赵奕亦是心有余悸,忙将人抱进怀里,只怕自己再晚来一步,那才叫人后悔欲绝。 “还好...我来的及时...” 春娘叫他抱在胸前,隔着一层布,便是肉贴着肉一般,往日的冰凉不再,他热切似火。胸膛内的震动隔着衣衫传到她心间,她能感受他心意。 她想问,他果真是为了运货才去南海的么?往日隔上几月他才会去一次,如何这次刚回来,又往那边去? 想问他是不是为了自己跑这一趟,还受了伤。 她没有问出声。 只是往他胸前窝了窝,叫自己更暖和些。 “是啊,幸好公子来的及时。” 赵奕不满,啧了一声,“让你叫奕哥,怎地还叫公子。”顺势摸了把她圆润的臀,暧昧地捏了几下才意犹未尽放下。 这人便是惯常不正经。 只是春娘这次不曾计较,“多谢你,奕哥哥。” 这一声,带着柔情缱绻,亦是感激之言。赵奕却听出她敞开心扉之声,勾了勾唇,将人又搂紧些才满足地睡去。 “睡罢。” 两人受了惊,半夜又胡闹了半晌时光,肌肤相贴同呼同吸间倒是睡得香甜。 日上三竿还不见动静,老两口也不敢打搅,昨日里听上一些动静,也不好臊着老脸去敲门。便让他们睡个够,又去备上饭食,这金贵的人儿,可不能饿着了。 春娘二人是叫外头的声响吵醒,又闻见饭食香气。乡间屋宅小,隔着一扇门,那锅里的香味儿直往里头窜。 好似听见了翠兰的声音,春娘凝神分辩,原来真是她们一路寻来,找到了这家。 不一会子,门被叩响,翠兰带着哭音,“夫人,可在里头?夫人...”这动静,仿若再不回她一声,便要当场嚎啕大哭起来。 “在里头呢,我无事,放心。备些热水进来...”转眼看见赵奕,又道,“放门口便是了。” 赵奕一醒来便看见春娘在身侧,回想昨晚两人柔情蜜意,鱼水交欢。又交换一回心迹,可谓是身心交融。因而瞧着春娘为自己奔忙,手臂上的疼痛已被心间喜悦代替。 恨不得与她在这乡间小屋住上几月,如同平凡夫妻一般才好。 只是,念头才起,便被纷涌而入的人破碎了。赵奕幽怨地看了春娘一眼,只是此刻她顾不上自己了,抱着那小丫头柔声安慰。 自己都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