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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卷曲的毛发早就被淫液打湿粘在腿间,而春娘分泌出的蜜水儿顺着他的肉棒一直往外流去,将两只阴囊打得湿湿的,顺着腿根儿往下走去。 “好春娘真会吐水儿,哥哥的命根儿都要被你溺死在穴儿里。” 受不住她的娇吟,他将手指探进她口中,疯狂搅动,模仿着下身性器相交的动作,进进出出时浅时深,上下两张嘴儿都是极软极热的,将两根东西含地紧致非常。 他叫这幅景象弄地发狂,粗喘着猛烈撞击起来,肉棒子飞快地进出抽插,根本看不清肉棒是如何动作,之间他臀部狂肏,春娘一阵急呼,哭喊着求饶,“轻些轻些...好哥哥...啊...啊...” 已是被他硬挺粗长的性器撞击到云端之上,直直喷了几股阴精出来当头浇在肉棒之上。 “好乖乖,夹得我好爽...哥哥...哥哥与你一道...啊...”粗吼着重肏几下,白浊尽数射在她腿间,沿着大腿蜿蜒而下,实是淫靡非常。 赵奕竟是站在墙边看完整场欢爱,手握住自己硕大硬挺的肉棒。闭眼想象自己压在春娘娇体之上,听着春娘时高时低的吟叫之声撸动性器。待得那边二人高潮之际,他亦是粗喘着加快了手速,竟是足足射了大半晌才停下,大滩的浓白精液沿着木板流下。 他靠着墙粗喘,“春娘...春娘...” 赵奕再睡不着了,早早洗漱去甲板上打拳以发泄精力。一刻钟之后,有人自身后而来,他回头一看,是郁云竟。 二人少时相交,亦算是好友一场。如今却是两看相厌,处处要比一比斗一斗。 郁云竟扯了扯衣裳,露出胸前痕迹,“赵兄如此早?怎眼底一片青黑,像是没睡着。” “也是,孤身一人未免寂寥了些,自是长夜漫漫无法入眠。”无不炫耀自己与春娘同床共枕一整晚。 “不过一晚罢了,之前从江城来,我便与她一路同行,时常抵足而眠。谈天论地好不欢愉,情之所至亦是欢好无数,谈不上寂寥。”赵奕假作云淡风轻。 “比不上大将军,如今方才尝过男子真滋味。不比在下,早早地尝过了,便再放不下的。” 郁云竟再无得意之状,袖间的手背青筋暴起,面色漆黑。“以往之事不必再论,且看以后罢。” “过往之事也不可尽忘,须知最难之际是谁伴在她身侧,日夜扶持心心相印,其中情分不言而喻。”赵奕拂袖,淡然道。 “嗬,若说情分,哪有比得过自幼一道长大的。不是三两日的相处便可替代的,何况在她心中,谁的分量重,不必言说了罢。”郁云竟万不肯示弱的。 “那便往后瞧便是。” “自当如此。” 二人擦肩而过,俱是被对方气到内伤却还要保持面色从容,风轻云淡。 嗨,好气噢,还要保持围笑。 县令爷,摸摸抽出腰间四十米大刀。 小少爷躺在床上无力,“扶我起来,我还能战!” 小宝贝儿们,这几章看得爽不爽啊。 即将回城咯,心机BOY们正式集合。 七十一、戏缠、躲避(微H) 春娘在厨间准备几人吃食,丫鬟早便按照吩咐将食材都处理好。她只需直接烹饪即可,只是昨晚到底是闹得太过疯狂。一举一动间腰间一阵发酸,更不提下边私密处磨地生疼。 想及当时场景,春娘被热气蒸腾熏红的脸庞更加发烫,两腿微微发软,这人面上这般正经,于情事上真是再浪荡霸道不过。 手握着勺在砂锅里搅动着,思绪却渐渐飘远,想他一身伤痕怪教人心疼的,却又想起他龙精虎猛在她身上不知餍足的凶狠模样,那般精神才不需得给他疗补。若是给他补得厉害,那不是更...... 想得入神,她未听见有人进来。一双手臂悄悄地从她身后环上他的腰肢,她被吓了一跳,回首一看,却见云竟笑着看她。 “想什么呢,这么入迷?”见她呆呆的,觉得甚是可爱,忍不住在她脸颊偷香一记。 “没...没什么...”春娘面庞呈胭脂色,热到发烫,一直蔓延至耳根处。白皙剔透的肌肤泛出粉来,凭添媚色。见她这幅模样,郁云竟轻笑一声,胸膛震动,隔着衣衫春娘都能觉察他笑得多开心。 她更加羞窘,她才不会说自己是想到他...昨晚... “莫不是在想我?”郁云竟吃了她一个软软的眼刀,心头愈发的痒痒,“让我猜猜,莫不是在想昨晚之事?难道为兄未曾侍候周到,叫你不满?” “那本将军更是要努力才是...” 说着收紧臂膀,见她紧紧圈在胸前,火热的鼻息扑在她修长的颈边,吹起她柔软的发丝。她躲闪地厉害,“害羞了?都赤诚相见了,还羞?” “你别说了。”春娘叫她说得面红耳热,丢了手里的勺便回身堵他的嘴。因他抱得紧,柔软的胸乳紧贴着他的胸膛。他今日未曾穿那身厚重的铠甲,而是穿上春娘亲手为他缝制的衣衫晃荡一大圈显摆于众人前。 因而那两团连绵的山峦可怜地被挤在他坚硬的胸前,他感受格外明显。身下也毫不意外地起了反应。 郁云竟在军营里待久了,未免也沾染上些荤素不忌的习性,不复以往的矜贵,豪爽起来。他大手兜住她的翘臀,用力一抬便将她往自己下身贴去。火热的硬物抵在她小腹处,雄赳赳又气势轩昂。 他勾唇一笑,“昨日未曾说,你这两团小东西如今倒是长得颇是喜人。我走之后,你这是吃了仙草了?” 言下之意便是...她以前很小了? 春娘恼羞成怒,本想用拳捶他,想起他那身有力的腱子肉,摸摸收回了拳。改用手指,捏起他腰间的软肉,用力拧上一圈。郁云竟“嘶...”了两声,“好了好了,不再打趣你,快放手,疼...疼...” “如何学会了这招,小坏蛋?”郁云竟在她放手后箍住她的双臂,将她抵在旁边的墙上,重重压上去,小腹不断逼近,两人的下身紧密的契合在一起,二人的鼻息混夹在一起,叫两人之间气氛黏着起来。 “看我不收拾你。”挺腰一下一下重凿在她的柔软处,气势逼人,那胯下之物如蛰伏的兽藏于衣物,一个不妨便要冲上前去缠住猎物吃干抹净。 春娘被他撞得又是空虚又是舒然夹杂着丝丝疼意,喉间不自觉地逸出声声娇吟,“别...下头还疼着呢。” 她娇声柔语,拒绝之语却又带着丝自己不觉察的遗憾。云竟想起她被自己疼爱到发红发肿的花穴,有点儿心虚,便缓了声势将她搂在胸前。将头埋在她的肩窝,温声哄道,“是我不好,乖乖地叫我抱一会儿。” 等着暴涨的欲望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