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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哑道,“拿过来我看。” 花廷将药箱递过去,连晟在其中挑了两盒,“这个是治感冒的,一次两颗,这个是消炎药,一次一颗。” 花廷连忙照他的话拿了药,接了杯水一起递给邱峰,“快吃了。还有几天就训练赛了,可别再病着上场。” 然后又担忧地看了看其他三人,“你们三个感觉怎么样?要不一人喝杯板蓝根吧,预防预防,别让皮卡给你们都传染上了。” 方诚屿拒绝,“我不喝。” 花廷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迅速冲了三杯板蓝根拿过来。连晟和林海川都接过乖乖喝了。 方诚屿又冷声重复了一遍,“我不喝。” 花廷习惯了一般在他旁边苦口婆心地劝着,“这玩意儿不苦,是甜的,就跟红牛味道差不多。” 方诚屿抬眸看他一眼,“我不信。” 花廷指了指旁边的两人,“你看你晟哥和大海都喝了,你也......” “我不。” 花廷在方诚屿耳边念叨了大半天,他愣是咬紧牙关死活不松口。 花廷没了办法,他将杯子放在方诚屿的桌上,“行,那等你想喝的时候再喝。” 方诚屿冷嗤一声。 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想喝那玩意儿的时候。 方诚屿重新扣上耳机,“跳了,机场。” 刚一落地,方诚屿迅速捡了一把AKM,瞬间灭掉了和他同样落在房顶的三个人。 他从楼顶跳下来,刚好跳在一楼的连晟面前。 连晟喊他,“爱斯嗯......方......小......” 英文不会念,方少爷有点见外,小屿又喊不出口。 一个名字在嘴里囫囵了半天,连晟才下了定论,“阿屿,等下。” 方诚屿闻言轻笑了一声,关了身后的门,在连晟面前蹲下。 连晟脱了身上的三级甲和三级头,又丢了一个医疗箱和几瓶止痛药,“给你。” 方诚屿一一捡起来,刚想说话,连晟已经转身走了。 一个团队配合作战,突击位的装备一定是四人中最好的,因为他们需要近距离对枪,在枪支属性一样的情况下,装备越好优势自然越大。 之前充当队内移动背包的工作都是邱峰在做,自从连晟这个锦鲤星人来了之后,邱峰成功卸任。 他不卸任也不行,因为落地三级头三级甲这种高级功能,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这一局的决赛圈刷在了桥对岸,因为没找到车,四人抗毒向圈内跑去。 眼看方诚屿的血条没了一半,连晟跑到他面前,又丢了两瓶止痛药,“喝药。” 到了后半夜,连晟精力已经耗尽了,声音也有些哑,这两个字说出来没了平时的温柔,反倒强硬的让人心里一颤。 基于花廷之前将近五分钟的激情劝说,方诚屿一听这两个字就下意识地朝桌子上的深红色液体看去。他吞了口口水,不情愿地看了连晟一眼,放在键盘上的手一顿,终于狠了狠心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见着方诚屿的游戏人物半天没反应,连晟扭头一看,顿时笑出了声,“我是让你游戏里打药,你怎么还喝上了。” 方诚屿浑身一僵,红晕自脖颈往上嚣张地蔓延到耳根,他轻咳一声,挽尊一般地凶道,“我想喝了!不行吗!” 小孩炸毛了,连晟软着声音宠道,“行。” 时针不知不觉转到了四字上面,STV战队结束最后一局游戏,纷纷扔了鼠标键盘往后一靠没了骨头一般瘫坐在电脑椅上。 邱峰肩膀酸麻,边“哎呦”叫着边从屁兜里摸出一天都没被碰过的手机,看了看短信,然后瓮声瓮气地叫出了声,“天呐!我没看错吧!发工资了?是我游戏打太久眼花了吗,一二三四五六,我靠六个零!俱乐部疯了吧!” 林海川躺尸一般从椅子里传来靡靡之音,“五个月没见过银行的信息,我还以为我被他拉黑了。” 花廷正坐在一旁打瞌睡,这会儿被邱峰吵醒,嫌弃道,“喊什么喊,还嫌训练不够累?” 一涉及到钱的事儿,邱峰顿时不困了,他笑盈盈地问花廷,“廷廷经理,咱们俱乐部回春了?” 花廷啧了一声,喜气沾在眉梢上抖都抖下不去,“何止回春,简直丰收了。” 邱峰将电竞椅转到右边,热泪盈眶地看向连晟,挣扎着起身支起两只胳膊朝他扑过去,嘴里还喊着,“啊!晟哥!我爱你!我皮卡丘单方面决定了,今后你就是我爸爸!钞票啊!速来啊!父爱啊!如山啊!” 连晟哭笑不得,“别,您千万别。” 邱峰刚扑到一半,被眼疾手快的方诚屿用一只手抵着脑袋怼了回去,无情地终止了他的不妥之举,“病原体,不准乱动。” 邱峰像被贴了封条的僵尸一样,挥舞着胳膊在原地蹦哒,却依旧不放弃。 还没见过上赶着要当人儿子的,方诚屿一脸无语地拦住一直想往连晟身上扑的奇葩,提着他的领子将他丢出了训练室。 花廷也笑着挥手赶人,“很晚了,赶紧都去睡吧。” 大家都垂头塌肩地拖着步子上楼,在门口互相道了“晚安”后,打着哈欠各回各家。 连晟关上房门,先仰着头扭了扭脖子,然后脱了衣服去卫生间洗澡。等洗完澡出来躺到床上,闭眼要睡的时候又要命的感觉肚子里空荡荡的,饿得难受。 他只好又开了灯,披上睡衣到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连晟刚一下楼,就注意到客厅角落的树上藏着两双正在发着绿光的手电筒,他揉揉眼,开了灯,看到猫窝里卧着的两只猫时,才意识到他这段时间忙昏了头,都忘记抱铃铛大爷回房间睡觉了。 他带着无尽的愧疚走到树下,待看到两只相互依偎极其和睦的双胞胎猫咪时,不自觉地露出了老父亲般慈爱的笑容,摸着铃铛的脑袋柔声道,“铃铛,看来你俩相处的还不错啊。” 两只猫咪同时“喵”了一声。 只不过一个很软很嗲,一个却有些尖锐,像是被谁惹着了,连叫声都能听得出来它现在气得要死。 连晟疑惑,“咋了?” 连晟定睛望去,手下的这只猫头上有三道棕毛,他细想了想,铃铛脑袋上好像......只有两道棕毛。他尴尬地往旁边一看,果然,二毛的铃铛绿眸里写满了愤怒和不可思议,也不跟三毛的沙包哥儿俩好了,正呲着牙虎视眈眈地看着连晟。 连晟放在沙包身上的手一顿,尴尬道,“哎呀,认错了。” 铃铛炸了毛,凄厉地叫了一声。 等费劲把火地哄好了大爷,连晟终于有空管管自己嗷嗷待哺的肚子了。他到厨房打开冰箱门,冰箱里东西挺多,但大多都是生的。 连晟找出来两包挂面,一袋香菇,又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