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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约训练赛? 战队之间的训练赛一般是无正式比赛时为了磨合队伍默契才会约的,现在联赛正在进行中,约训练赛一是担心战队或输或赢都会影响心态,二是怕暴露战术。 那边齐全“正在输入...”了几分钟才回道。 [emoji-齐全]阿土他......可能要退役了。 方诚屿眉稍挑了一下。 [方诚屿]什么原因? [emoji-齐全]和赵耀一样。 [emoji-齐全]键销炎,很严重。 方诚屿能感觉到齐全情绪不太好,事实上看到这个消息他心里也不好受。 在这个行业里,手伤,他听到过太多次了。每听闻一次就又增添一份无力感,压得人心头沉甸甸的。 [方诚屿]什么时候退役? [emoji-齐全]可能,花火邀请赛吧。 联赛各赛段的时间跨度较大,中间休息期很长,为了保证战队们维持在最好的状态,花火在赛中举办了一场邀请赛,时间是一周后。 [方诚屿]不能坚持到决赛吗? [emoji-齐全]他说,怕拖后腿。 [方诚屿]队里有可靠的医生吗? [emoji-齐全]医生倒是有,只是他已经到了最坏的地步了。 方诚屿顿了一下,良久之后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一个没留意,他许久未动的角色被人狙了,屏幕暗了下来。 方诚屿又打了一行字。 [方诚屿]你应该知道,作为对手来说,这其实是个好消息。 [方诚屿]花廷如果知道,可能会激动地当场拉筒礼花。 这回齐全回的十分迅速。 [emoji-齐全]艹!老子当然知道! [emoji-齐全]我告你,你偷偷的乐可以,但花廷今天要是真搁外面拉花了,我这辈子都跟你没完。 [方诚屿]我可以不让他拉礼花筒,但他要是想拉横幅我可阻止不了。 [emoji-齐全]老子走了,哄不回来了!再见! 方诚屿没忍住笑了一声。 [方诚屿]别走,我问你个事。 [emoji-齐全]啥! [方诚屿]如果一个人心情不好,应该怎么哄他开心? [emoji-齐全]?? [emoji-齐全]你他娘的要哄谁? [emoji-齐全]他? [emoji-齐全]我错过了什么? [emoji-齐全]还有,你为什么要问我?! 齐全等了良久,才等到方诚屿的回复,哪成想刚一看到,就无法克制地翻了个惊天大白眼。 [方诚屿]因为我觉得,艾娣看上去总是不开心。 [emoji-齐全]可去你妈的吧! ☆、疤痕 晚上训练结束后,众人在会议室简单开了个会。 “先宣布一个消息。”方诚屿开门见山道:“emoji阿土,马上就要退役了。” 花廷一拍大腿,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成了一朵褶子菊,惊叫道:“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具体什么时候?!还能打完联赛吗?天呐!感谢上帝,感谢神明,我今年是走了什么运,简直......” 方诚屿啧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打断他,“闭嘴。” 花廷赶紧伸手捂住嘴,努力克制住自己即将爆发的狂放不羁的笑声。 方诚屿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没出息。 方诚屿淡淡道:“花火邀请赛后,阿土会宣布退役。emoji因为临时换了阵容,急需磨合,齐全这周末和我们约了训练赛。” 邱峰好奇道:“他们emoji一队也没个替补,阿土退了,谁能补上啊?” 方诚屿道:“听说是从二队上来的,突击位。” 钱岩也面露喜色,“齐全和阿土可是老搭档啊,他们这对儿一破开,也不知道新来的这位能不能适应齐全的打法。” 邱峰摸摸下巴,道:“肯定得费些时间磨合吧,齐全的打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钱岩眉毛一挑,腿都激动地抖了起来,“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花廷频率飞快地点点头,“不是一般的好消息,我简直想出门拉个横幅,上面写什么我都想好了,就写庆祝emoji副突击位阿土光荣退役!并祝他前途光明,益寿延年!” 连晟笑出了声,“益寿延年......你是吃笋长大的吗?” 坐在一旁的林海川就不高兴了,“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应该真诚地祝贺他脱离苦海,勇死沙滩!” 连晟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方诚屿敲了敲桌子,正色道:“齐全说这次训练赛不会太正式,目的只是让他的新队员练练手,但我们也不能大意,战术什么最好不要提前暴露出来,就按平时训练的来吧。” “好。” 会议结束,花廷还真着人去做他的横幅去了。 连晟原本还有些事问他,但他走得太着急,没来得及逮住他的人,只好放弃,揉揉自己的后脖颈朝楼上走去。 连晟原本觉得自己的“周贺后遗症”已经好多了,可当天晚上,在他又一次梦到那个梦时,他才觉得不好。 连晟满头大汗地从床上惊坐而起,呼吸急促地按住了自己仍在刺痛的左手腕,等着这股余劲儿过去。 闹着要跟他一起睡的方诚屿在睡梦中被他惊醒,伸手按亮了台灯,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从后面抱住他,闷着嗓子哄道:“做噩梦了?没事了,没事了,只是梦而已。” 连晟喘着气靠在他身上,意识还沉浸在噩梦中不太清明,声音也哑得吓人,“对不起,吵醒你了。” 方诚屿侧头在他眼睛下轻轻吻了一下,“晟哥,你永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 半晌后,连晟的情绪终于恢复正常,他不知道该怎么向方诚屿解释这种情况,只觉得又愧疚又难堪。 他喉结滚动了几圈,艰难道:“我最近情绪不太好,你回房间自己睡,好吗?” 方诚屿身子僵了一下,然后很自然地答应,“好。” 他伸手扶着连晟的肩膀,将他推到床上躺好,“等你睡了,我就走。” 连晟虽然人醒了,但做了半宿的噩梦,精神乏得不行,只轻轻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儿,连晟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方诚屿正打算替他盖好被子就走,拉他手腕时却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方诚屿放开连晟的手,低头仔细看了看,借着昏暗的台灯,他很清楚地看到了连晟左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肉色疤痕,虽然看上去已经不太明显了,但毕竟留了疤,摸上去还是会有突兀的凹凸感。 方诚屿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