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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以后,看也没看远远地扔回了屋里。他对打火机也只不过是三分钟的热度。 “破纸条扔就扔了,老祁我……” 祁宏抬头看他,那张脸是是一种疲惫与憔悴混杂的神色。带着些漠然,又隐隐含着妥协与低落。 耿皓的心揪了起来,用脚尖搓了搓地,小心翼翼的想给祁宏台阶:“你是不是、是不是弄丢了纸条,所以才不敢把打火机给我……” “那到不是。”祁宏低头又点着一根烟。 耿皓哦了一声,低着头,两人一时无话可说。他想起刚才情形,顿时又有些心惊肉跳。他摸不准祁宏到底有没有听见那句话。 “老祁,我……我那个……” 他结结巴巴的想辩解,又怕自己多此一举,反而弄巧成拙。 这时候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是于瑜拨回来的电话。祁宏瞟了一眼,示意他接。 “是不是和朋友约了去看电影,趁着没天黑早点去吧。”男人笑着说道。 耿皓心砰砰直跳,他顿时明白祁宏全都听见了。 “我、我不去……老祁……”耿皓话还没说完,就被祁宏打断。 “去吧,和朋友说好了就别爽约。我就不陪你去看了……路上开车注意点儿,现在这时候正堵车。”祁宏这么说着,甚至还像往常一样揉了揉耿皓的耳朵,眼底仍旧是那种纵容而又无可奈何的温柔。 他叮嘱的语气,仿佛与平日没有任何不同,像是个谆谆教导的长辈,只是那里面没有耿皓想要的那种爱。 耿皓“啪”的一声,挥开了祁宏的手,一颗心像是坠入了深谷里,眼圈又一次泛红。 他觉得自己最恨的就是祁宏这幅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好像穿了一身厚厚的盔甲,刀枪不入又百毒不侵,无论耿皓说什么或做什么,都伤害不到男人分毫。就仿佛,对于一切,他根本就不在乎。 耿皓瞪了祁宏几秒,咬着牙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走。他上车挂着空挡狠踩油门,将汽车闷出震天地轰鸣声,然后挂了档,伴随着巨大的引擎声响,张牙舞爪的从祁宏面前开过。只留下一路烟尘。 第10章 麝香味儿沙拉 祁宏呛着汽车尾气,捂着嘴闷闷的咳嗽了两声。 昨晚耿皓没回来住,他也跟着一宿没能睡着。早起挤着地铁去上班的时候,坐过了站,结果迟到被罚了三百块钱,于是干脆自暴自弃的连下班也早退。 他想是不是如果,自己没能来那么巧就好了,早一些或晚一些,或许也就不至于听到那句话。 ——老祁他那么丑,大白天的谁愿意和他出去约会!小爷我不过就是图他器大活好而已! 器大活好吗,祁宏想起来,突然就边咳嗽着,边断断续续的呵呵笑了起来。 他想,原来自己总归还是有个优点的。要知道,这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标签! 父母没生他一副好容貌,但好歹是留了一根宝贝——虽然不能用来传宗接代,注定辜负了二老的期望。 嗓子被咳的沙沙的疼。这两天天气转冷,树叶都掉光,北京又开始起了霾。 祁宏顺手把一根烟叼在嘴里,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四块钱一包的软白沙,实在不是什么好烟。都说男人抽烟多了阳痿,以前要是听见这种话,自己估摸着会嗤鼻,可现如今,却再没了一笑置之的豁达。 祁宏仰着头,叹了口气。他心想,就这样吧,挺好的。 他把耿皓那句话当了真,兴许和男孩儿在一起的时候,反而压力会小一些。 就好似第一次见面时,当耿皓对他说,他不过是因为打赌打输了,才会约到他时,祁宏反而就不那么紧张了。 要是他俩,都能把这句话当真,该多好。祁宏想。 耿皓一路开车到了电影院,碰见了早早就在等候他的于瑜。 他觉得自己人虽然离开了,可是一颗心却仿佛还落在了朝阳门。整场电影,看得他心神不宁、坐立难安。 电影结束的时候,连于瑜都在抱怨,“你说你出来干嘛呀?感觉你从头到尾,连一帧都没看进去。你是不是钱多了纯打发时间呐?” 耿皓瞄了眼于瑜,低着头没说话。他开着车将于瑜回家,然后犹豫着要回哪里。 他知道按照祁宏的脾气,给自己送完打火机肯定就走了。耿皓心里想回天通苑,又觉得自己走的时候那么趾高气昂,没个借口就灰溜溜的回去,实在拉不下面子。 他开车回了朝阳门的家里,进到客厅,觉得整间空荡荡的房子,陌生的可怕。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心里愈发的空虚难捱,他气闷地走回卧室,也没开灯,就扑在床上怄气。 然而当他含着自己也不明所以的一丝期待,下意识地望向阳台时,却倏然看到花坛旁,一个男人清瘦的身影,正插着兜无聊的仰头看着天。 耿皓的心顿时重重一跳,他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三步并两步地去开阳台门。 一股冷风,骤然灌了进来。祁宏听到响动回头,然后起身走了过来。 男人挟着一身寒意进屋,反锁住了们。然后回身一把抱住耿皓,将他搂进了自己怀里。 那个拥抱太冰冷了,以至于耿皓产生了某种错觉,好像一切不真实的如在梦里。 “老祁……”他借着月光,喃喃叫道,“你、你一直等我……” 祁宏沙哑着嗓子,嗯了一声,将脸贴在耿皓的脸侧,像是一坨冰块。 他顿了一会,解释般地低声说道:“怕你不肯回去,所以等着你,把你接回家。” 家那个字眼,不知怎么的,倏然就触到了耿皓的心底,像是一只温暖的手,捧住他的心脏。 他看着老祁。祁宏也撤后几寸,望着耿皓说:“皓皓,我们不吵了成吗?” 耿皓轻轻地点头,他觉得自己丢脸的又要想哭。他张开口,想要说好,然后下一刻,祁宏便俯身顺着他唇齿间微张的缝隙,吻住了耿皓。 与冰凉的身体相反,湿软的舌头,带着灼热烫人的温度,探进他的口腔。耿皓感觉,像是有什么从内部融化了一样,让他连身体都暖和了起来。 然而下一刻,祁宏猛地将耿皓压在了墙上。他的手扣在了耿皓脑后,撞在墙壁。男人顷刻间加深那个吻,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粗野与蛮横,恶狠狠地在他口腔内吸允舔舐。 老祁、祁宏…… 耿皓想要不断叫着男人的名字,却只能发出沉闷的唔嗯声。 【指路tid=37718】 很多时候,“性”对于男人来说,更像是一味麻药。 当爱变得太过奢侈,便只能用性、爱的沉溺来弥补。即便空虚,但终归在短暂的高潮过时,能够体味到残存的快乐。 第二天早起的时候,耿皓觉得自己的骨头仿佛被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