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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 不过身兼结果重任,在人间飘荡了两百多年的金积玉,却觉得他们是在自欺欺人。除了供奉界树之人,谁都没办法接触到他们,如果真的有人能有如此大的能力,砍了界树的树根,也只有界树的供养者,也就是上一任的‘金积玉’。 摇钱的道在于毁灭,他要的结果不是让界树变成新的三千界,而是想要倾三千界之力,毁掉整个宇宙,让整个世界为当初断根之苦陪葬,这就是摇钱的证道之法。金积玉却觉得他多此一举,反正结局都是死,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不是都一样。 一直板着一张无悲无喜的脸,像一个万物皆蝼蚁的神灵的摇钱,缓缓的扬起嘴角,古井无波的湖面挂起一阵清风,花瓣徐徐落下飘落到摇钱的身旁,在他的肌肤上流连,整个人宛如三月早春的第一缕暖阳,照进人的心底,留下一片暖意。 “鸿尧,你只是一时被我的气息沾染了,来到了这里,你就又变成了自己。现在不就觉得,毁灭是有违你心的事情。我们是不同的,我们都在追寻自己的道法,你证道之法是生,我证道之法是灭。可是,不管是哪一种,我们都要让界树再次长成才行。” “你看,即使你多么厌烦这翻来覆去的轮回,你依旧不想死。鸿尧,那不是你怕死,那是你的道心在阻止你。不是我限制了你的生死,而是界树在,你就在,你看不得界树被毁,你终究会走向你的道。” 美景太过惑人,语调太过纯良,本应被迷惑的那人,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顶着自己脸的裸、男,笑的越灿烂,金积玉觉得越违和“如果真的照你的说法,我一心向道,那我就不会能那么轻易的施行那些恶行,做下那些事情,收集资源乃至毁灭世界。说到底,你不过是想让我在天帝的监视下钻空子,好继续完成结果这件事而已。” “成为王,虽然有天帝的监视,可是只要不失道,想要收集万物并非难事。你一直在说常世,却没说不被天帝关注的另外一个世界我要怎么样,依旧是同上一次一样,收集完所有的资源,看着他们挣扎求生?想让我改换路线就直说,何苦说那么一大段呢。” 万物的标准太宽泛,也太具体。珠宝玉器是万物,产米油盐是万物,路边的一株草也是万物。作为王,想要成为万物的收藏家,人手足够需要的不过就是时间。对金积玉而言,依旧是漫长的等待,无聊的人生。她确实不想死,但也不想这样无趣的渡过和前几世,并无区别的一生。 摇钱伸手点了一下水面,画面变换为两个,一个是金积玉最初得到摇钱时,去山区为他们送物品,一个是金积玉在巫师界发出一道道掠夺资源的秘密“鸿尧,你要的是生,金积玉要的才是善。拥有的东西越少,环境越险恶,这些生灵求生的意志越强烈。你只是在做自己,摒弃了金积玉。生不代表善,死不代表恶。” “好好看看你的心,你从未违背自己的道,否则今天我们就不能在这里,而是因为你,整个界树早就毁于一旦。你只是迷失了,因为金积玉的善让你迷失了,让你把自己当成是恶人,让你以为如果没办法摆脱我,没办法摆脱界树,这永世的恶人,你就要永远的做下去。” “看看这些年你的作为,除了我不断告诉你想要的东西,还有你认为我需要的东西,你从未滥杀生灵。你以为我控制了你,以为自己在向心底的恶妥协,以为明明知道那是错的,却只能这么做,而觉得了无生趣。以为自己向我低头,违背心意,做着你不喜欢乃至讨要的事情。” 水面骤然翻滚起来,整个空间仿佛狂风过境,金积玉觉得面前的摇钱虚幻起来,耳边的声音一改循循善诱,变的震耳欲聋“鸿尧,看看自己!你从未违背它!” 雁国,玄英宫。 振聋发聩的声音响彻整个心湖,金积玉不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几乎摔倒在地,阿澈飞扑过来拉住她。笑闹着的人群愣住,塙麒刚想要上前,被阿澈一手打开,怀里的金积玉昏睡过去。从刚才就觉得主人不对劲的阿澈,全身毛发炸起,抱着金积玉对众人怒吼。 更夜一把抓住塙麒,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阿澈眼毛凶光,几乎下一秒就要扑上前,把他撕个粉碎。惊天的兽吼在玄英宫想起,守卫从门后冲进来,小松尚隆怒道“通通退回去!没有命令不准进来!” 王宫乱作一团,昏迷的金积玉也被混乱的人像,搅乱坚定了百年的信念,她只是被摇钱掌控下的棋子,她和那些死在她命令之下,死在她魔杖之下的人没有丝毫的不同,她也是被更强大的存在攥在手心的蝼蚁! 所谓的下棋之人,所谓什么摇钱的研究,所谓养成一棵树,养成一位神灵的幻想,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的把戏,她无法反抗摇钱,她想要活,她也不愿事情变成如此,她只是想要活而已,她只是想要生! 金明哲穿着老旧的家居服,拿着一张成绩单,踢踢踏踏走到13岁的金积玉的面前“我就说你不要光顾着玩,人家玩的时候也学习了,你玩的时候就光玩!别和你妈学,你看看你这次的卷子,这题明明就不该错的,要谨慎,不要大意说过你多少次了。” “上次姥姥给你买的那个裙子呢?你怎么没穿?每天穿的破破烂烂的,那不叫时尚,那叫随大流。你知道翻版的牛仔裤连基本的版型都不对了吗?怎么一点主见都没有,别向你爸一样,成天除了看书就没别的爱好了,也要交点朋友。”沈向彤翻着手上的杂志,眼尾嫌弃的扫了女儿一眼,15岁的孩子,怎么还不会找到自己的风格穿衣服。 姥姥把切好的香瓜放在沈向彤面前,插了一个,递给女儿,无奈的望着孙女“你看看你妈,难得回个国,天天不着家,还不如在意大利,我看她的时间都比现在多。” “彤彤每天都要去办展会,还要去和别人聊艺术,多累啊,你别老唠叨她。”姥爷转了一下罗汉松的盆景,拿着剪子研究从哪下手“小玉听你妈的,她从小就会收拾自己,衣服一包包往家买,小时候大院多少人都说你妈会穿衣服,好看。” 崭新的西服,黑亮的公文包,金明哲带着学校三个助教坐在会客室内,等着有三年没见,连电话号码都不知道的女儿,给他这个父亲一个可以发表报告的时间。穿着精致窄裙的秘书小姐敲门进来,一脸抱歉“boss下午要去圣地亚哥,可能没办法见您了,如果方便的话,我替您转交怎么样?” 沈向彤首次进入巴黎最富盛名的艺术中心,华人首个在这里办个人展的名声,让国内铺天盖地的宣扬这次的壮举,连学雕塑的补习班,都因为她而多了不少。沈向彤作为响彻国内的著名艺术家,把一个小圈子发扬壮大。 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