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却仍旧带着股优雅,从骨子里冒出来的。 驾驶座上的青年微愕后,笑道,“不,先生,您一点也不老!您这个年纪正是男人的巅峰期,您很有魅力。” 三十岁的男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就如生理机能一样的成熟,判断事物的准确性在这个时期是最佳的,思维的敏锐程度达到顶峰,考虑问题开始理性化,不再浮躁,做事有条理,从内而外散发出的魅力无形当中吸引很多的异性。 韩绍兴却是微微摇了摇头,笑的无奈,“终是老了啊。” 小刘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后面,抿起嘴唇,终是没有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忍冬: 不不不,韩叔叔你一点都不老【害羞.jpg】 韩绍兴:嗯?韩叔叔? 忍冬捂脸偷跑。 ☆、再见 苏妃的日记: 人生就是一场措手不及的狗血剧。 昨天晚上睡得很晚,第二天的课无情的被某人无视,最后躺在床上毫无心理负担的逃了。 好吧,还是有点负担的,忍冬扒拉着头发,头要爆炸。 床前的手机响了,一首英文歌,男歌手声音低沉,岁月沧桑感十足。 是姜离,忍冬的好姬友,中学同学,大学同学。 事实就是这么奇妙。 “喂?有屁快放,无屁退朝!” “退个屁的朝!辅导员正带着学生会正在沿班查到!” 对面声音紧张夹杂着恨铁不成钢。 苏忍冬被吓的心跳都停了,从床上跳了下来,赶紧穿衣服。 “上星期不是才查了的?” 姜离翻了个白眼,“你问我我咋知道,你快点!我顶不住!” “目标现离战斗场所距离。” “一楼楼梯处,目前到达需大约十五分钟。” “你先顶着,姐随后就到。” “忍冬,你可要快点啊!” 忍冬刷了牙洗了脸,随便批了个外套,小碎花睡衣都没换,直接下地下室取车,整个过程绝对在一分钟以内。 在校园里飙车是个危险的事,小朋友请不要模仿。 平时三十分钟的路程忍冬十分钟以内走完,打破新纪录。 车就停在学校路上,忍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顶着一头乱发狂奔在教学楼内,一个犯了羊癫疯的女人,引得无数路人注目。 电话响了。 “喂?离离,我到了!” “忍冬,别走左边楼梯,辅导员正在上楼梯!” “啊……收到!” 立刻调转方向,老远,就看见了不远处楼道里飘荡着一件白衬衫,忍冬知道,那是会收割她学分和绩点的白无常。 我擦嘞——好险。 爬到了五楼,立刻左转,从后门刚溜进教室,前门就进了一批人。 “离离!” 忍冬蹲着前行,从身后拍了下姜离的肩膀。 “我擦!你想吓死老娘啊!” 忍冬眼皮子一翻,把人往旁边一推,“快点给我让个位子,我刚才都看见小罗的身影了。” 小罗是他们辅导员,叫罗兴文,长得白白嫩嫩的,十足的小白脸长相。 大一时,忍冬年少不懂事,曾被这副清秀的面孔欺骗过。 但现在,她,不会了。 他妈的根本就是一个会勾人的白无常。 “切!” 姜离屁股移了移,忍冬顺势坐了上去。 上面的老师还在认真的讲课,写了一黑板的符号,当真是负责。 忍冬……一个都不认识。 小罗这时已经进了门,正对着老师说了什么,双方达成一致。 学生会的出来一个男生,拿着点名册,开始点名。 忍冬的心还在不停地抽搐,跑的都喘不过气了。 这时,姜离看了眼苏忍冬,又是一个大白眼,夹杂着羡慕嫉妒恨,“忍冬,你穿睡衣都是这么美!” ……难道重点不是应该为什么穿睡衣吗? 黑线。 苏忍冬擦了下头上的虚汗,嘿嘿嘿的笑了,猥琐感顿生。 姜离无语,“也就不说话的时候!” 耳边响着点名声,忍冬幸灾乐祸,“看来今天缺席的很多嘛。” 姜离点头,“我们班的男生只来了几个,估计班群里面又是一阵水深火热。” 学生会点完了名之后就走了。 老师继续讲课,下方的同学继续“作奸犯科”。 一切和谐而又美好。 铃声响后,忍冬被姜离拉住,“等下还要去参加讲堂。” “必须参加,罗兴文到场会点名。” 偷跑不成的忍冬一脸生无可恋。 “……去吧,去吧……啊……我想死啊。” 姜离一巴掌拍在头上,“别犯疯。” 下楼时,忍冬一身打扮让不少人扫视。 嘴角一勾,“没见过美女啊……” 身旁顿时视线渐消,身子都轻盈了不少。 “离离,是什么讲堂啊?” “学长讲堂,传授社会经验。” 忍冬长长地哦了声,“又是面子工程。” 她想起以往的所谓学长讲堂,眉间鼓动。 那不是学长,那是叔叔或爷爷。 讲堂在一个大阶梯教室,已经坐满了很多人。 罗兴文站在最前面,一身白衣衬衫,斯斯文文,看着就像一个大学生。 两人随便找了个靠后的座位,暗戳戳的开始玩手机。 教室里原本是很闹腾的,现在突然静了下来。 忍冬好奇的抬起头来,顿时愣住了。 心里狂刷弹幕。 我擦擦擦擦擦嘞——韩先生。 学长=韩先生? 啊——不敢置信。 奇异的情况自然也引起了姜离的注意。 “窝靠,极品啊!” 说完旁边没有应和声,姜离好奇转头,便看见某人的痴汉脸。 挥手,“醒醒,口水都流出来了。” 忍冬回神,抹了抹嘴巴,伸出爪子,“离离,我好像在做梦。” “还是春梦!” “……” 讲台上面只站了韩绍兴一人,身姿高挑挺拔,一身西装,比书店时多了一份严肃。 俊美的脸庞引得无数学妹们尖叫。 忍冬突然面露严肃之色。 她决定要改变计划,觊觎她家韩先生的人太多了。 一星期一次会面,生米永远也熬不成熟饭。 韩绍兴是受邀母校校长,不好拒绝,便来参加了这个讲堂。 底下一群比他小十几岁的小朋友,眼神发光的望着他,特别是小姑娘们。 生平沉稳的他也不禁稍有点不自在。 韩先生的声音低沉温雅,一字一句吐字清晰,与其稍微冷凝的外表不同,他的声音就像高山山尖融化的冰雪,带着微微暖意。 具体讲了些什么,忍冬也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