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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啃咬。 长夜漫漫,教主保重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按前世来说,13岁教主第一次见到慕容若水,死时25岁,正好是十二年。只不过中间分别了十年.... ☆、鸿门宴 大厅里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 六只眼睛大眼瞪小眼。 良久,一双狭长的凤眼忍不住轻微动了动。 “啊哈!你输了。快去叫师兄和阿宁起床!” 东方白打开折扇扇了扇风,脸上一副看好戏的神态。 蹑景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得挪动脚步往内院走去,顺带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穿着宫服的传话小太监。 小太监被这道泛着杀气的视线刺得身体哆哆嗦嗦得抖动。 顾念澄闭着眼睛在心里默默得数羊。 他的脖颈间传来温热的呼吸,腰上有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按摩着,劲道适宜,令人昏昏欲睡。 如果可以忽视他脸上、颈间、肩膀传来的一阵湿意。 慕容若水细细得舔着顾念澄的脸、唇、颈,最后埋首吮吸起来,在他白皙的肩膀上吮出一个又一个小巧的红印。 顾念澄能明显感受到顶在他身后的某根棒状物越来越硬,心里默默念道:慕容若水那根东西堪比洛梓昕的红缨枪..…. 他不敢醒来,他怕他一醒,又要在床上躺一天,他在心里狠狠咒骂东方白和蹑景,为什么还不来叫他们起床。 “哈秋!” 蹑景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敲了敲房门,瓮声瓮气道: “教主,慕容公子,宫里来人了。” 顾念澄听到声音倏地睁开了眼,一把掀开被子跳下床,拿了椅子上挂着的衣服穿戴好,所有动作只在一瞬间完成。 他清了清嗓子,对身后的慕容若水道:“快些起来吧,别让人等着。”说着火速洗了脸推门出去,不敢去看床上的慕容若水一眼。 所以当慕容若水冷着脸浑身散发着我很不爽谁都别废话不然一刀剁了你的冰冷气息踏进大厅那刻,传话小太监被吓得抛下一句“陛下酉时设宴御花园,请七殿下与顾公子同行。”便匆匆离开了,生怕多待一刻便会被身后一群眼里散发着幽幽红光的人拆骨入腹。 呜呜呜,我要回去告诉陛下,七皇子府里的人都好可怕。 顾念澄微微蹙了眉,这是昨天没弄死他,打算今天收拾他吗? 慕容若水看出他所想,柔和了眼神,捏了捏他的脸,温声道:“别怕,有我。” 因这次宴会的主人是慕容拓,两人不再踩着点,而是早早的到了御花园。 顾念澄环视四周,除了几张熟悉的面孔又多了一张新的,那人脸色苍白,清俊的脸上带着憔悴与柔弱,时不时得轻咳几声,裹着厚厚的貂皮大袄,似是极畏寒,与慕容冽并排坐着。 其余人看到顾念澄都是微微一愣,看他的眼神有疑惑、鄙夷,只有慕容燕依旧带着狂热,若不是忌惮慕容若水的薄刃剑,恐怕下一刻就要冲上去抱顾念澄的大腿。 看到顾念澄与慕容若水双双出现,麦雷玩味一笑,道: “看来七皇子与顾公子真是感情深厚,一天天都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顾念澄回以温和一笑,与慕容若水悠悠落座,坐在他们对面的慕容博冷笑一声,眼中皆是鄙夷: “七弟,你未免太视若无人。今天是什么场合你不知道吗?此等下作之人也能来的了?” 慕容若水冷声道:“口下留德。” 慕容燕皱起眉头,沉声道: “我相信顾公子不是那样的人,五弟你莫要这样糟践人。” 慕容博正欲开口,只听一道浑厚威严的声音传来, “顾公子是我请来的,怎么,博儿你有意见?” 众人闻声都忽的变了脸色,刷的站了起来,恭敬得施礼。 “儿臣,参见父皇。” 顾念澄站起来跟着慕容若水低头施礼,心下暗道:老狐狸打得什么算盘。 慕容拓呵呵一笑,道: “免礼,都坐吧。好久没有这么齐了,今天唠唠家常。” 顾念澄寻声看去,慕容拓长得十分英俊,不怒自威,明黄的龙袍穿在他身上更显庄重,如果他看向这边的眼神没有那么诡异的话。 索性慕容拓只看了一眼便转移了视线,他温声对慕容冽身旁那人道: “初儿,近来身子怎样?父皇差人给你送去的补品有没有按时吃?” 慕容初轻轻咳嗽了几声,脸上带上些红晕,道: “拖父皇的福,已经好些了。” 慕容拓又问了慕容冽, “冽儿,你母亲…” 他依次问了几个皇子一些家务事,倒像是个慈父,问到慕容燕时,语气添了几分赞许,温声道: “燕儿,这些年来你立了不少功,听说父皇给你的赏赐,你都补贴给了军中的将士。你自己有想要的东西吗?” 慕容燕朗声道: “父皇,我能向你讨一个人吗?” 慕容拓微微一笑,“是谁?” 慕容燕一指慕容若水身边的顾念澄,高声道: “我要他!” 顾念澄眼角一抽,只听慕容若水冷声道: “四皇兄,这是你弟媳。” 此言一出,有人冷笑,有人倒吸冷气,慕容拓还未说话,慕容若水居然敢插嘴打断,实在是大不敬,都冷眼等着看慕容若水的笑话。 却听慕容拓哈哈大笑,满不在意道: “若儿的脾性还是这么古怪。若儿,这些天住着还习惯吗?” 慕容若水道: “阿澄照顾得我很好。” 慕容拓若有若无的眼神又飘来了,只见他对顾念澄微微一笑,道: “即使如此,若儿就有劳顾公子照顾了。” 顾念澄呵呵一笑,道: “应该的。” 众人都不清楚他们打的哑谜,顾念澄尽量去忽视慕容拓眼里的杀意,好在慕容拓只说了一句便又去问了其他皇子,接着便是举杯共饮。 慕容燕垂着眼低头喝酒,这时暮色渐渐暗了下来,宫人点起了花灯,从一旁缓缓走出几个舞姬,妖妖娆娆得扭起了腰肢。 顾念澄心里吁了一口气,既然跳起了舞想必不是相亲宴。 这几个舞姬面容姣好,舞姿曼妙,众人的视线渐渐被吸引了过去。 为首的一个舞姬款款扭腰上前。 顾念澄执着酒杯转了一转,不知哪里来的一道白光晃了他的眼。 他的心一沉,异变突生。 那名舞姬倏地从袖中掏出一把短匕,刺向上座的慕容拓。 “护驾!护驾!” 因此为家宴,慕容拓斥退了侍卫,身边只有几个不会武功的小太监。 电光火石间,顾念澄朝着上方拂出白练,慕容若水足下一点白练,借势飞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