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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给所有感染者和携带者注射,成功的解决了困扰联邦一时的难题。 当然,即使研究出来药剂,饶铎的工作还没有彻底完成。目前摆在两人中间的鸿沟,是阮熹的传染性体质,一日不除,终究是个隐患。 甚至因为这样的体质,她在联邦毫无自由可言,时时刻刻活在监控之下,十分无奈且痛苦,甚至她的腕上还佩戴有专门的手环,只要阮熹出现在人群里,就会立即警告。 是以,她除了天网闲逛,每天在屏幕后面观看人生百态,哪里也去不了。 这样的日子不是饶铎的陪伴,阮熹都要疯了。 而她的恋人呢,为了他们将来顺利的在一起,饶铎转头就把心思放在阮熹的体质问题上。 阮熹在古地球生活的时间不是一朝一夕,那些毒素早已经渗透到了骨子里,带给饶铎的是前所未有的挑战。 似乎除了把活人的细胞全部清理别无他法,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试想一个人的细胞全部清除,只为了清理里面储存的毒素,那么携带百分百的阮熹恐怕只会清楚得剩下一身骨架。 没有了全身的骨肉,阮熹的生命体将不复存在。 而基因更无法下手,毕竟毒素不是刻在基因上的,因而,饶铎面对的问题前所未有的棘手。 “你也不要有太大的负担。”阮熹劝解般说道。 即使内心真的无法忍受那样被监控,被拘束的生活,但饶铎疯魔似的猜想,埋头做实验做实验的忙碌,在渐渐对这个男人上心后,她有些心疼。 “无事,我已经有头绪了,你不要有心里负担,就算不是你,我也会这样。” 改变阮熹体质,的确是一件充满挑战的事,对于科研者来说,这种充满挑战的事能让他们时刻处于亢奋的状态,生活不能如同一汪死水,平静无波,充满零零总总的挑战才是饶铎所需的人生。 是以,攀完一座高山,就朝另一座出发。 阮熹的存在,不仅是他的伴侣,也是他研究工作继续的激情所在。 “有头绪了?这么快?”阮熹惊疑不已。 饶铎点点头:“想了好几天,觉得这次可行。” 阮熹顿时心花怒放,如果能解决这个该死的体质,那么她从研究院出去是迟早的事,她高兴得蹦上前,给饶铎一个大大的么么哒。 饶铎目光含笑,低头看着她的兴奋激动的小模样。 阮熹停下手舞足蹈的手,瞄了眼饶铎,似乎忘了一件事。 这个时候的男人要夸! “你好厉害!”她一双杏眼亮晶晶的凝视着饶铎,从红润的小嘴里蹦出一句夸奖。 饶铎心里一乐,低头吻了一记阮熹的嘴角,目光里满是志在必得。 阮熹还是太天真了,所谓研究的有头绪,这个头绪不一定是正确的方向啊,只是一个突破性的猜想而已。 是以,在饶铎第N次失败之后,再次听到所谓的有头绪,阮熹再也没有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想笑。 可惜她的冷漠丝毫没有打击到饶铎的热情,猜想一出来后,他就立刻埋头实验。 时间晃晃悠悠,过了十一年,饶铎才把她体内的毒素清除掉,那是一个漫长且痛苦的过程,至少阮熹是咬着牙挺过去的,但走出实验室站在阳光下的那一天,她几乎喜极而泣。 妈的,被关了整整十一年! 再不搞定,她就要废了! 所幸,从研究院出来后,她融入了星际生活,开启自己多姿多彩的人身,与这一世的灵魂伴侣。 这一生平安喜乐,有爱人相随,阮熹过得很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写着写着,就没有激情了,没有激情,那当然是编不下去了/(ㄒoㄒ)/~~所以这篇我明天交代一下,就可以结局了,好佩服那些写五六十万甚至一百多万那些啊,短小君表示无力了 第69章 后来 阮熹坐在玉石床上, 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 赤阳峰高九千尺,直直的插入云霄之中, 它的四周围云雾缭绕, 清风吹来, 流云似水一般飘动,却被无形的屏障隔离开来, 怎么也接近不了那漂亮得如同世外仙境的洞天福地。 一股山风飘飘悠悠,吹动一树粉色的紫薇花, 纷纷扰扰的飘旋落地, 铺了一层浅浅的粉红。 一缕调皮的发丝从耳际飘起,吹到嘴角, 撩得阮熹肌肤发痒,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把烦人的发丝别到耳后, 视线朝那株紫薇树下, 轻瞄着底下懒洋洋坐着的赤角金斑虎。 赤衡头枕着前脚,悠哉悠哉的甩着尾巴,惬意舒适,大脑袋懒懒的移动, 余光瞥见那个女人的视线, 它恶劣地朝阮熹龇了龇牙,露出尖利的牙齿,发出低低的吼声。 阮熹瞧着恶意满满的灵宠,把白眼翻出了天际, 而后撇过头,表情不屑一顾。 她可没忘记,在小世界里,赤衡这白眼狼是怎么坑她的,真是胆子肥了,也不看看谁是它主人,竟敢噬主,专门给她找不痛快。 阮熹心念一动,催动灵宠契约,顺手给了赤衡这不知天高地厚,脾气矫情又可恶的宠物一个爱的教训! 要知道,她对系统恨得牙痒痒,可没忘记赤衡冒充系统时多么趾高气扬,得意洋洋的嘴脸,当时就恨不得把其大卸八块,蒸熟了喂狗,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可现在不一样了,回到修真界,主动权在她手上。 谁叫它是她的灵宠呢!哼! 没听过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吗! 赤衡敢捉弄她,就要做好被惩罚的觉悟! 以前它恶劣也就罢了,至少没在她头上放肆,可是在她灵力尽失,如同一个凡人时候,竟敢把她当做猴耍! 太岁头上动土,没有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 “嗷嗷嗷!嗷嗷!死女人,你停下!痛死老子了!吼——” 震天的巨响在赤阳峰响起,流云门弟子听到响动,纷纷探出头来,想看个究竟,可惜赤阳峰高耸入云的天然屏障,无形的隔除了许多八卦探究的视线。 阮熹对那只死命翻滚,痛得嗷嗷直叫的赤角虎渐渐停歇的高傲威胁声充耳不闻。 “吼——” 粗重的鼻息喷起一地的粉色紫薇花,惊吓得几只嬉戏的蝴蝶纷纷落荒而逃。 “快停下!” 阮熹冷笑一声,不当回事,悠哉悠哉的往洞府里走,也不捏法术,只用一双肉脚,缓缓朝里。 记忆纷杂而烦乱,倶都在脑海里演绎着她的种种过往。 被迫兵解不成的苦楚仿佛如在昨日。 其实赤衡除了在小世界里百般对她刁难,本质上也还是护主的,当日她从秘境带回宝物时,遇上强抢的无耻之徒,拼尽全力,也没能逃脱。 赤衡帮她挡了一击,奄奄一息的倒在一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