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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鼓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像是少女一般青涩的含苞,风情万千和温柔羞涩糅合在一起,有种奇异的诱人。怪不得陆淮洲阅尽千帆,最后也栽在了他怀里。 陆别鹤冷静地想着。他和人正在交谈,心思却全然游离在白茶身上。白茶一直被陆淮洲带在身侧,光明正大地被搂着腰身,眼睫漆黑,瞳孔在吊灯底下,星子一样流淌着细碎的光,让陆别鹤想起了他在冰岛见过的、夕阳下漂浮着碎冰的长河。 他穿着硬朗的军装,坐在附近的岩石上,长腿伸开,皮质的军靴顶端碰到河水,冰冷如同死神的爱吻。无限的剔透碎冰反射着夕阳灿金色的光辉,恍惚中如同璀璨的时间尽头,悠悠荡荡,永恒地流淌着晶莹的阳光。他突然想起在大英图书馆里读到过的小王子——他继承了父亲的冷漠和计量,阴狠和心机未尝没有,从来不是个文艺的人,草草略过一遍后只记得四十三次日落。此刻莫名想起一朵玫瑰来,来陪他看这辉煌的落幕,反复的四十三次日落,都可有人温言。 白茶像一朵玫瑰。 尽管他们似乎才是初见,陆别鹤就擅自在心里将他喻成了那朵玫瑰,这似乎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尤其是对他这种人而言。 宴会到了尾声,陆别鹤穿过衣香鬓影的人群,站定到父亲面前。 “带别鹤去他的房间。”陆淮洲吩咐白茶,白茶应下,松开了挽着陆淮洲的手。 陆别鹤比他高了一头,白茶仰头,吊灯折射的光线璀璨,水晶珠子一样丁零当啷顺着陆别鹤俊美深刻的轮廓滚落在地摔得粉碎。陆别鹤身姿挺拔像一棵青松,脸上没什么表情,对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小妈,离得近了才看清楚他的面容——此前一直是模糊的,止有雪白、赤红、墨黑等诸多美好的古典意象加诸。陆别鹤黑曜石一样的瞳孔动了动,似乎升起一点疑惑。 “我是不是见过你?”陆别鹤跟在他后面上了楼,想了一会儿,开口问他。 声音苍白冷淡,意外的带一点性感的低哑,无端让白茶想起了冰川山泉,冷彻地流淌,隐约可见的青石苔藓,是他喜欢的意象。 “我见过您的……几年前,您还没有出国的时候。”白茶回过神来,背脊僵直一瞬,才回头对陆别鹤笑了一下。 陆别鹤暂且放下了臆想了几个小时荒唐而失礼的梦,将心思放在了这上面,越想越觉得眼熟,顿了顿,问他:“你是不是……” 处于一种微妙而捉摸不透的情绪,他止住了后面的话语,漫不经心地垂下了眼,说道:“没什么。” 白家是传统的士族,书香门第,近几代才没落下来,到了白茶父亲这里,甚至染上了赌博之类的习性。白茶是白家一脉单传的长子,跟着爷爷深居简出,养得一身温润皮肉——可惜在乱世中,这并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 陆别鹤出国前夕,只听说到白茶父亲赌红了眼,倾家荡产,将白茶卖掉之后就赤条条的跳河去了。 陆别鹤跟在他后面,听着白茶介绍这栋他五年未曾回来的老宅,心思却全然没有放在这上面,而是一边顺着白茶不盈一握的腰身往下滑,一边翻出来几年前的记忆。才想起来他的确可能是见过白茶的,当年白茶已是温润少年郎,翩翩如玉,孑然一身被陆淮洲买下来,至于作什么用途,他也并未关心过。 只是没想到会是这种……用途。 他漫不经心地垂着眼,顺着美人的轮廓一路慢腾腾地滑到底下。 大理石洁白光滑,倒映出来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陆别鹤盯了会儿地板,尔后抬头看前面毫无所觉的白茶,才听出来白茶的声音有一点不稳,像咬着唇说话,带点儿糯糯的鼻音。 “小妈。”陆别鹤突然停了步子,不知道处于什么心理,这样哑声唤了白茶。 白茶转过来身看他,被这样一喊,脸上是藏不住的羞涩和慌乱,他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眼角沁了剔透的泪珠,飞起一点儿妩媚的潮红。 “叫我白茶就好了……”白茶定了定心神,说道,他声音小,刚说完也意识到自己声音带一点儿泣音,撒娇一般能拉出绵长的情潮的甜丝。 “宴会时间那么长,一直带着东西,很辛苦吧。”陆别鹤保持着距离,平静地说。 第四章 白茶知道的东西比陆别鹤稍微多了一点点,譬如他刚被买到陆家时,只是陆淮洲对昔日士族白家的一点儿随手的恩惠,以及收藏这张足够美丽的脸。 他被陆家资助念书到十六岁,又因为双性之体被陆淮洲发现,而轻易剥夺了他考取功名的权利,当成了陆别鹤的童养媳——尽管他那时候已经十五六岁,称不上是“童”养媳了。白茶很明白自己的身份,知道是什么让他活了下来,在战火纷飞的人间安稳地长大,能读书就足够幸运,他也并未因为前途被斩断而对陆家怀有很深刻的怨气。 甚至于,他女穴的初次给了醉酒的陆别鹤,尽管那并不是一次愉快的体验,但让他对陆别鹤有了一种藕断丝连的微妙情感。 此刻听到陆别鹤这么说,他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了句“什么?”尔后才反应过来,脸腾地烧红,噔噔噔往后退了几步。 “什么?”陆别鹤轻松地将他制住,一手将他的两只白瘦手腕钳制在一起压在头上,另一只手顺着旗袍开叉的地方钻进去,指尖抚摸上光滑的肉色丝袜,一路往上攀升,最后轻轻点了点粉嫩穴口中间含着的大颗光滑珍珠。 “穿成这样就出来,骚穴里还吃着珍珠……不怕被别人看到吗,小妈。”陆别鹤面色平静地说着淫词浪语,他的表情越平淡,白茶就越感到一种奇异的羞耻。白茶挣扎起来,小声恳求道:“这是二楼……可能会有人上来……” 他甚至不习惯拒绝,只恳求地说了句怕别人看到的话,真是又乖又软,明摆着邀请别人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陆别鹤这样想着,手指隔着丝袜摩挲着珍珠,往里缓缓推入,淡淡道:“意思是在房间里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