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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了。” 披着黑发的美人蹙着眉拒绝,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软白的手,那淡粉色的指尖还带着新鲜的咬痕,白肤嫩生生的,挂着露水一般。他推了推凑过来的洁白瓷碗,道:“我痊愈了……不想喝了。” 褐色的药汁被他轻微的动作激起了微小的波澜,微微晃动,倒映着漂亮美人的面孔和另一张富有侵略性的年轻面容。 “我喂你吗。”陆别鹤陈述一般的说,立刻将药碗凑到自己嘴边就要含下一口。 前几日,白茶不想喝药,就是用这种一口一口哺喂的方式强迫性地咽下去,从那以后白茶就没有再拒绝过喝药,今日难得又抗拒起来,陆别鹤立刻抓住机会,想要故技重施。 “我自己喝!”白茶紧张起来,连忙就要去夺那碗药,被陆别鹤轻巧躲过。他因为惯性而整个儿扑到了男人怀里,立刻抽着气要起来,却被按着背,脸颊紧紧贴在了温热的胸膛。 “嘶,别动,宝贝。”陆别鹤的声音从胸腔震动着,一路从喉中喟叹出时,已经染上了喑哑的色彩,他右手还稳稳的端着药碗,左手抚弄着白茶纤薄的脊背,顺着凸起如花骨朵的脊骨往下滑,伸入丰盈的绵软臀肉,隔着丝绸就将指尖陷入那处紧窒的凹陷。 白茶抽着气挣扎,察觉到一截指节探入后穴时更是剧烈挣扎起来,“不行……不要,别鹤,让我起来,不要在这里——” 这是三楼的主卧,白茶无数次和陆别鹤的父亲在这里翻云覆雨,被捣得汁水淋漓,羞涩花苞全数绽放,被玩弄成艶丽的桃红,散发出成熟惑人的气息。 “这里不好吗?”陆别鹤低笑一声,指节连带着绸裙深深陷入那处咬着他不放的穴口,紧窒的媚肉隔着丝绸去绞他的手指,缠绵地涌上来,甚至分泌出淡淡的甜腥液体,洇湿了华贵的丝绸。 “呜啊……”白茶被轻易地找到了那一点,打着圈儿地按摩着,他立刻软了身子,无力地抓皱了陆别鹤胸前的衣料,臀肉收紧,绷直了脚尖,断断续续地说:“不行……不要碰……” 陆别鹤含了口药后,将药碗搁在床头的木头柜子上,一手掐住他雪白的下巴就吻上去,苦涩的药汁顺着两人的唇齿间流淌,陆别鹤强硬地撬开白茶紧闭的贝齿,和着药汁长驱直入,在他的口中掠夺个遍。 甘苦的气味令白茶想要躲开,少许汁液顺着唇角流下来,沾湿了两人紧贴着的衣物。 陆别鹤一口一口地哺着他药,伸入后穴的手指也没闲着,冲着那点浅浅抽插,时而重重顶撞,时而温柔打转,白茶的穴口已经湿透,吃进去的绸缎也被淫液浸润,被一抽一插地带出来时,在浅淡的阳光下反射出亮晶晶的光。 白茶呜呜咽咽地从喉中发出呻吟一般的泣音,眼角泛起水光和艶丽的红痕,前头挺着的肉棒隔着丝绸一下一下刮蹭着陆别鹤硬挺的军装,铃口断断续续地溢出淫液,被冰冷坚硬的腰带摩擦着,快感如烟花一般绽放。 白茶的身体忽然一个痉挛,后穴死死绞住陆别鹤的手指,他还被掐着下巴哺药,挣扎着要避开陆别鹤的唇舌,陆别鹤便知晓他要高潮了,于是更紧地按住,胯下一团隆起的火热隔着重重叠叠的衣物主动操着白茶被带的晃动的肉棒,手下速度也加快,狠厉地按揉着肠壁的媚肉,犬齿拉出白茶的舌头,噙在嘴里玩弄着。 “呜呜……哈啊——”白茶精致的锁骨盛满了口涎与泪水的混合物,他哭叫着绷直了身体,淡粉色花苞一样的趾头抓皱了床单,一股一股雪白的精液被喷到裙子里面,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后穴也抽搐着高潮了,分明是受不了了,却还贪吃地吞紧了男人的指节。 陆别鹤等他抽搐的幅度慢慢缓和下来以后,才亲亲他布满薄汗的额头,抽出卫生纸随意擦了擦手后,抚摸着一抖一抖的美人。 药汁还剩下半碗,已经微凉,陆别鹤随意看了眼,又低下头去看双目失焦的鸦发美人,问他:“还喝吗?” “不……”白茶迟了一会儿才回答,他小口地喘息着,吐出的气息灼热,带着情色。 “不想喝就亲亲我。”陆别鹤说,手指插入他微凉的发丝捋了捋,爱抚道:“不然就喝完。” 白茶犹豫一下,还是将手慢慢攀上他宽厚的肩头,仰着头敷衍地亲了口他的下巴。 “好吧,这次先放了你。”陆别鹤勾了勾唇角,叹气:“下次该规定一下亲嘴才算。” 白茶抿了抿被侵犯到红肿的唇瓣,还没说些什么,就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 “别鹤,我进来了。” 女人成熟喑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随后推门而入。楚蕴玉这两天往这边跑的勤,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 陆别鹤反应很快地用被子包住白茶,尔后让他躺回去,才站起身皱着眉问:“你的教养呢?” “被狗吃了。”楚蕴玉撩了撩头发,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角:“我打扰你好事了?” 她意有所指地瞟了眼陆别鹤隆起的下身。 “啊,小朋友醒了。”楚蕴玉笑眯眯地走过来坐在床边,看着不知所措的白茶,“前几天来的都不赶巧,你都在睡觉。你好,我是楚蕴玉。” 她眨眨眼,猛地凑过来,柔软的胸口撞上白茶的胳膊,白茶苍白的面颊立刻覆上一层红晕,僵硬了身体。 “你好,我是……白茶。”白茶抓紧了床单,别开脸说。粘稠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的触感令他的精神陡然紧张起来,生怕被楚蕴玉发现什么。 陆别鹤一把将楚蕴玉拉起来,甩到一旁,楚蕴玉立刻稳住了身子,遗憾地咂咂嘴,“这么凶干什么?” “有事?” “有事。港口溜过来一个小虫子,被逮到了,他在的船上还装着大批军火,正在对峙着,你要赶紧过去。”楚蕴玉耸耸肩:“现在,立刻,情况还挺紧张的。” 陆别鹤拧着眉,在衣架上拿下自己的装束,顿了顿又看向白茶,语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