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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挺一挺地往上,红润润的女穴主动去套弄着男人的指节,像贪吃的小孩,抓着那点快感不放,一边朦胧羞耻地哭出声,一边挺着腰去追逐那上瘾的情欲。 陆别鹤知道这种药——一节试管,半透明的液体,看上去人畜无害,却是具有成瘾性的烈性情药,大部分人的耐受性较好,只当那是助兴或调教用的情药罢了。偏偏白茶身体并不是很好,双性的体质也过于敏感,才让他身体里的药性格外沸腾,前几日的高烧尚且还稍稍压制,身体好全以后,止稍微刺激一下就非要去做完才好。 一时间他顾不得那些质问,抽出手指,指节脱离的一瞬间,淋漓出一串叮咚滴落的甜腥淫水,往下洇进垫子里。他草草擦了擦手,去解白茶手腕上捆着的麻绳,又用额头抵上白茶的额头蹭了蹭,两人的面颊离得极近,白茶炽热的吐息扑在他的脸上。 在他解开绳子的一瞬间,白茶就抽泣着缠上他,白嫩的手臂去抱上他宽厚的背脊,肘关节都蒸腾成了浅浅的粉红。他胡乱地去用自己不知廉耻流水的淫穴蹭他的下身,软腻红肉磨蹭着严整的西装,汩汩春水将陆别鹤黑亮的腰带抹上一层腻人的蜜糖。 “好难受……好难受……”白茶崩溃地哭喊,他的胸口痛得要死掉,下身又都漫出水液,痒得要疯了。他的泪水啪嗒啪嗒落在男人肩头胸口,几乎要把陆别鹤的心头给烫出一个又一个的窟窿。 还生什么气?还如何生气?天大的暴怒都在心上人的泪水中化为了绕指柔,有的只有无尽的自责和愧疚。如若他再将人看紧一点,也不至于发生这种事情,如若再让白茶信任他一点,也不至于会让白茶受了委屈也不敢说。他该怪的是自己,该心疼的是白茶,他凭什么去对着白茶生气? 陆别鹤俯身抱住他,去亲掉那些泪水,他头一次痛恨了自己的无力,只能喃喃道:“宝贝,别哭,你哭的我心都碎了……我不生气,我不气你了,我再不气你了,我有什么资格去对你生气。”他去吻那一颗一颗砸在他心头软肋的泪水,舌根发苦一直苦到心底。 “你别看我……别鹤,别鹤……”白茶又反了悔,他语无伦次地去推陆别鹤,下唇被自己咬得发白,他抽噎着去拒绝陆别鹤,嗓子颤抖着:“你别看我……你走吧,我都脏了,你知道了是不是,你都知道了……” 他一会儿忍着哭,下唇被咬出血来,使着劲去推陆别鹤,一会儿又哭得浑身颤抖,自己去抓自己的胸口,那巨大的痛感也让他颠三倒四地痛呼:“好疼……我好疼啊……为什么啊……” 他好像不止在说身体上的疼痛,他借着疼痛与昏昏沉沉的意识,问自己,问陆别鹤,问陆淮洲,问死去多时的父亲,问天地,问命运。白茶问:“为什么啊?”为什么是我被抛弃,为什么是我被选中,为什么我生来不男不女,为什么我这么卑微地将自己蜷缩起来,还要害怕被人抛弃,为什么我都这么顺从了,还要被人伤害? 雪白乳肉被他粗暴的动作凌虐出道道红痕,白茶的手腕被陆别鹤抓住推上头顶,不让他伤害自己。 “茶茶,对不起,我错了。”看到白茶自己抓出的红痕,高大青年万年不变的瞳孔中的寒冰破碎又猩红,他低头去吻白茶的身体,每一寸都虔诚温柔,他道着歉,干燥的嘴唇抚慰过白茶隐秘之处的悄然红痕。 他有很久没有都没有落过泪,如今只是看着白茶的哭泣,猩红眼睛一眨,湿润的液体就落下来,滑过白茶的烧着滚烫岩浆一般的身体。 陆别鹤吻上红痕斑驳交错的白乳,吻上颤抖的花瓣和汩汩的温柔乡,他一根一根掰开白茶蜷起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尔后抵着他的额头,他说:“对不起,茶茶——你信我,我们再也不会这样了,我爱你,我说千万次,说到你信我为止。” 你信我——不信我也没关系,我知道怎么去爱你了。 第二十五章 白茶没听到,他也无暇顾及这些了。身上的痒意几乎把他逼疯,那根小巧玲珑的性器硬硬地挺着,支到了雪白的小腹上,顶端不停往外流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几乎蹭了白茶一肚子,将他白软的肚皮蹭上一层半透明的浊液。 腿间两朵肉花湿的透彻,一朵翕张着去蹭陆别鹤硬挺的黑亮皮带,热烫的胭脂肉花儿去吞那皮带扣的棱棱角角。又整个儿贴上去,湿热地摩擦着,拿陆别鹤的皮带来自慰,直将那皮带浸得透亮,往灯光底下反射着淫荡的光。 “求求你……求求你……”白茶的声音被频繁的泣音切割得支离破碎,他朦胧中看到陆别鹤在脱衣服,那英俊冷漠的面孔与赤裸结实的身形奇妙地与数年前重合。他愣怔一下,模模糊糊去抓那人的胳膊。 陆别鹤误以为他急了,一边低头亲吻他,一边将皮带抽出来,往地上一扔。“啪”一声脆响,白茶瑟缩一下,光裸纤弱的脊背立刻就被人完全笼在怀里,轻轻拍着说不怕。 “……少主?”白茶驯服抬头,一双漂亮眼睛里挂着半落不落的透明泪珠,宛如树梢枝头垂坠的露珠,教笼着他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去吻。白茶意识迷迷瞪瞪,一把嗓子微哑,朝着身上男人说:"少主……我好怕,我好怕啊……" 他说着说着,白腻腰身像纤弱的弓,颤颤抬起来一点,又伸手下去捂那湿漉漉的腻滑肉花和吐着透明肠液的后穴,白皙手指捂不住那早已被肏熟的胭脂,反倒一不小心,教那贪婪的油滑红脂给吞下一截指节来,将他吓得连忙抽出手指,并不餍足的肉花一呼一吸,不满地发出"啵"的一声。 "少主大人……白茶不是故意的,白茶不知为何便吐了水儿,白茶没有这么淫贱……"白茶的手上还裹着一层亮晶晶的淫液,他哭着往后躲,拼命给自己辩解着:"白茶是干净的……白茶没有脏……" 他哭的快背过气去,其中不知夹杂了多少积怨与委屈。陆别鹤强硬地将他禁锢在自己怀里,指节拂去他白净面庞上黏湿的黑发,又握住他手腕,低头去将那沾满花液的手指噙进嘴里,舔的干干净净。 "茶茶没有脏,我知道,茶茶是最干净的宝贝。"陆别鹤去吻他指尖,表情虔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