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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抽了两张揣自己兜里,下剩的交老妈保管。 刘成妈盯着儿子的口袋。 刘成一把捂住,嬉皮笑脸:“妈,你总得给我留点孝敬我老爹呀,买盒烟打瓶酒啥的,一花就没了!” “明儿我想去趟县城,你们谁去?”王锐问。 “你缺什么吗?怎么不在市里买?”大毛不解。 王锐说:“我去买辆摩托。今年正月我得出门子了,老亲多,怕是到初十都闲不下来。大哥买了,二哥新说上的媳妇给买了。一人载一个,那爷四个正好,我总不能踩自行车跟后头吧!” 大毛和刘成也指着那几天遛摩托过瘾呢,也没办法了。 “还得定个蛋糕,初七三叔公过九十大寿,家附近卖的蛋糕都不能吃的。”王锐说。 一说蛋糕,大毛口水了,直往上蹭:“王锐大款,给傍下呗,想吃蛋糕!” 刘成坏笑:“来傍我吧,我小款,给你买摔炮。” 大毛怒:“一盒摔炮才五毛,你也好意思!” 二十三,小年。三人搭伙去买摩托,刘成爸给找的熟人,8000多。 中午吃馆子,宰的刘成。 一结账,二百零六,老板把零头抹了。 刘成悲愤:“你们怎么知道我拿了两百块奖学金啊,太过分了啊!” 要了两个蛋糕。大的那边年后做了初六让班车给捎回来,小的立等带走。 等蛋糕的功夫逛步行街,王锐被两人一人傍走了一件五百块的皮夹克。买完皮夹克出来,碰到小姑姑一家,松松表弟正抱着电线杆子不撒手,哭着喊着要“和冰冰姐一样的画书”。 给小表弟买了几本书,一套小牛仔,一双小旅游鞋,一件小夹克外套。王锐发现,小姑和小姑父两人在他面前越发放不开了。 松松一手抱书袋子一手抓小锐哥袖子,打定了主意要跟哥走。 现在计划生育,一家一个宝贝蛋,王锐可不敢捎人回家,负不起责任啊!只好以两支糖葫芦挽救了袖子才得以成功脱身。 第 38 章 二十四,赶集办年货。 在水果摊子那里遇到了赵国强,那厮正在帮人称葡萄,看到王锐扯开嗓子就喊人。 王锐过去打招呼:“表姑姑表姑夫,你们现在也赶这边的集啊?” 赵国强爸妈正忙,只能抽空和王锐说几句话。 王锐也帮着撑了一会儿袋子。 赵国强忙里偷闲嗑王锐的瓜子:“我姥姥姥爷昨儿还念叨你呢,非说你长得比我好看。” 王锐头都不回:“那不事实么!” 赵国强龇牙。 刘成家办好年货也快中午了,过来喊王锐回家。 王锐看水果摊上人也不多了,就说到:“姑姑姑父,现在人不多了,我找小强哥回家说个事儿,你们收摊了再过来我家把他和我给姑姥姥备的年货一起捎回去吧,我去给咱做晌午饭!” 赵国强就一路追问啥事儿,问不出来,鄙视:“你一小屁孩儿有啥正经事儿!” “不去拉倒!”王锐扭头,“成子踹他下去让他跟着跑!” 赵国强赶紧抓紧车帮。路上车多速度不快,被踹下去也不至于咋地,可跑过去就不一样了,五六里呢! 到了家,王锐安排赵国强洗菜切肉,自己推了板儿车给奶奶送年货。仍旧照去年的例,满满一车。 出来的时候,见到大伯母正对着那一地肉类运气,王锐不厚道地笑了。那里面可包含了他给大伯的半袋子年礼,还是肉。 王锐大伯母是真的心疼了。这些日子他们家天天都吃肉!眼看着一个个都吃胖了。有心想拿些回娘家,却又是这边亲戚送的,拿了婆婆那里不好说话,媳妇那里也该有酸话了!留着过年吧,这又送了百来斤过来!她娘家的五斤年礼和大媳妇家的五斤年礼都从里面出了,正月几家老亲的每家两斤也分割好了,可是那才多少!谁庄户人家过个年吃一百多斤肉啊!千把块呢!这要折现多好,不会过日子的小犊子! 回到家,赵国强正在卖力切肉,王锐从外面拿了一袋香菇肉丸进来,坐门槛上嗑瓜子看热闹。 “电脑学咋样了?”王锐问。 “我转专业了!”赵国强顿时得意起来,菜刀舞得飞快,“上次做的一个软件卖了两万多!” “认识高手不?”王锐。 “当然,我师兄可厉害了!他们大四,今年毕业,五个人成立了一个小组,租了办公室做东西呢!”赵国强眉飞色舞,“等我毕业也过去!” “活儿接不?”王锐。 赵国强停下菜刀,怀疑:“谁的?” 王锐:“我的。” 赵国强拎着菜刀在王锐面前比划。 王锐眨眨眼:“年后想注册公司,做网络和软件,缺人。” 赵国强继续怀疑。 王锐很诚恳:“支持研究,待遇从优。” 赵国强持续怀疑。 王锐眼一瞪:“从不从一句话,否则杀你灭口。” 赵国强菜刀一背:“从。我从,师兄那里回家去问。” 王锐拍拍赵国强:“乖,去切菜。” 赵国强父母过来的时候,王锐已经在地上摆了一地各色袋子。两堆,姑姥姥一堆,小舅舅一堆,直接用车上的空水果箱子装了。 二十五,大毛家稳锅底儿。 王锐照家乡惯例,兼参考大毛要求,提了十斤肉,装了一百块钱。 吃得肚皮溜圆。 别说,这中年妇女们做的菜和他做的就不一个味儿,明明他放料更多的! 吃过饭,大毛可怜兮兮来傍大款。 村口来了卖鞭炮的。有一种冲天炮,二十一响,很漂亮。还有一种地雷花,在地上莲花一样,五颜六色的,一炮七朵。 看到莲花,王锐心中一动。小红莲已经很久没动静了,封印至今没解开,该不会是灵力不足吧? 王锐把地雷花和冲天炮各买了一些,大毛顿时就乐了,当晚就拉着刘成在王锐家旁边空地基上放掉了一半儿。王锐黑着脸把剩下一半儿没收了。 二十六晚上,半夜突然睁眼醒来。 外面有人。 正在扒窗户。 王锐没挂窗帘,外面也没有月亮,黑得很,只能模模糊糊看到窗户上一个黑影,但是那人的呼吸却很清晰。 王锐敢肯定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当即无声无息下炕,也没穿鞋,从灶台上摸起擀面杖就开了前门。 门一开,就被抱住了。 很熟悉的味道。 白鸿昌。 白鸿昌把人抱住就啃了下去。 王锐则冷得发抖。他身上只穿了秋衣秋裤,光脚踩在地板砖上,门开着,小风飕飕往里灌,这混蛋身上又冰冷冰冷的。 “表叔,我冷。”王锐说。靠,再不阻止他就要被就地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