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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神神叨叨的。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库洛洛笑起来:“没事,反正我也就是稍稍抱怨一下而已, 你也知道我是个很果断的人, 既然做出了决定那我就一定会去执行, 哪怕……” 最后那句话他没有说完。青年只是沉默了下去, 静静的注视起了远方波光粼粼的海平面。 金纠结了一瞬间, 但很快就把它抛到了脑后。他“呯”的一声单手用食指勾开易拉罐的拉环,冰霜的啤酒下肚让他忍不住发出畅快的一声叹息。 “所以,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他问道。 “跟你讲个故事。”库洛洛笑道, “我估计你会很喜欢。因为就算这是我本人的亲身经历,我自己都觉得有些离奇。” “哦?”金果然来了兴致, “说说看。” 库洛洛沉吟片刻:“事情还要从不久之前说起……” 他向面前的人完整的叙述了一遍自己的经历, 并将自己的计划也一并告知了对方。 “……事情大概就是这样,”最后,他问道, “怎么样,你同意吗?” “我同意!!!” 金一把抓住了库洛洛的肩膀,激动到不管不顾的抓着他前后摇晃起来:“请务必算我一个!还有,能不能带我去那个世界看一看?个性、英雄什么的……听起来超有意思啊!” 库洛洛被他晃的头晕:“我知道了!你先给我住手!” 他一把打掉金的手,看着男人激动万分恨不得原地跳起来的样子,也笑了。 他再了解不过了,金这个家伙,骨子里就流淌着冒险的血液。对于他来说,未知和神秘简直就像是罂.粟花一样带着危险而致命的吸引力,令人欲罢不能。 “我在那边认识了一个家伙,如果他会念的话百分之一百是强化系的,我想你们肯定能聊得来。”库洛洛笑着对金道。 他转头,看着在码头上不停往船上搬运的工人们,他们忙碌的身影在B.W号的阴影之下显得如砂砾一般无比渺小。 “这次我会让旅团上这艘船,但我就不跟他们去了,否则肯定会再一次撞上那个虚。”库洛洛转头对金说道,“我跟你一起,提前过去准备。” 金嘿嘿笑了两声,踌躇满志:“好期待啊,能与异世的强者对战……” 库洛洛也笑了。 “我也很期待。”他道。 ****** 偌大的房间里,白纱轻扬,香烟袅袅,幽幽的哀乐回荡在琴酒的耳畔,让他恍惚间以为自己来到了哪家火葬场。 披麻戴孝的卷发青年弯下腰,一脸严肃的冲着面前的黑白照片拜了拜,然后上前一步在香炉里插上了三根烟。 他沉痛的低声道:“生的伟大,死的光荣——让我们沉痛悼念躺在这里的这位伟大人物。他离我们而去已经有一星期了,但他的音容笑貌却依然让我们历历在目……唉哟!Gin君你打我干什么!” 太宰治捂着脑袋眼泪汪汪的大声抗议道:“Gin君你太过分了!自从获得了那个个性之后就天天敲我脑袋,我都快被你给拍傻了!” “那可真是普天同庆。”琴酒讽刺道。 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太宰治:“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你没看到吗?我在悼念Boss啊。”太宰治理直气壮的回答道。 “Boss还没死呢!” 琴酒忍无可忍的又是一巴掌呼到了他的后脑勺上。他瞪着放在案桌上的那张放大了十倍的黑白照片——没错,就是当初库洛洛被逮住关在塔尔塔罗斯之前太宰治偷拍的那张。 真的是太损了。 即使是全损像素也抵不过画面的混乱,再加上当事人与笑容完全靠不上边的眯眼威胁神情……也亏太宰治想的出来,把它用来当悼念的照片,真是让人生不起半分怀念的心思啊。 搞笑的作用倒还有那么一点。 琴酒忍不住想,退一万步来说,就算Boss是真的死了,估计他看到这张照片也能被太宰治给气活过来。 “但我就只有库洛洛的这么一张照片,我能怎么办呢对不对?”太宰治还挺振振有词的。但玩也玩够了,下面总得干点正事。他问琴酒:“怎么样,你那边?” “欧尔麦特刚刚说他已经在路上了。”琴酒回答,“你找的那个人呢?” 卷发的青年立刻露出了一脸牙酸的表情:“估计也快到了。” “我们赶紧走走走走走走走走走!”他像是火烧屁股了一样催促道,“不然就赶不上了!” 琴酒对他这副火急火燎样子的原因心知肚明,他根本不信太宰治的鬼话。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冷笑了一声:“那就赶紧跟上吧。” 保时捷在目的地停了下来。 粉发少年和金发大汉已经站在了不远处的空地上。太宰治一下车就笑眯眯的冲他们打了声招呼:“哟,齐木君,欧尔麦特先生,别来无恙啊。” 齐木楠雄抬头看了一眼他,冲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回应。欧尔麦特沉声道:“无意义的客套就先免了吧。剩下的人呢?” 他的话音刚落,就只见半空中出现了一道熟悉的黑色旋涡门——带着枯手面具的消瘦青年从里面慢腾腾的跨了出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存在感极其强烈的NO.1英雄。 死柄木弔面对这个让他极其过敏的家伙,忍不住又开始拼命抓起了自己的脖子,力道之大让皮肤上都出现了一道道血痕。新痕旧伤层层叠叠的堆到一起,显得分外狰狞可怖。 欧尔麦特用极其复杂的目光注视着他,看他这副样子似乎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因为他没有立场来说教死柄木弔。 他之前从库洛洛那儿已经得知了死柄木的身世,自此之后就陷入了深深的愧疚与自责之中。他认为死柄木变成这样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的疏忽。 因此,这个永远都不会向敌人屈服的NO.1英雄在知晓一切后,冲着这个比自己小上一倍、立场观念都与自己完全相反的黑发青年低下了自己的头颅,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不知道我能为他做些什么……估计那个孩子现在最想要的就是让我去死吧。”欧尔麦特苦笑道,“我没有什么能够交换的条件,也不奢求他能走回正道,我只能请求你……请对那个孩子好一点吧。” “至少,即使身处于黑暗之中,我也不希望他是孤单一人的。” 而当时,黑发的青年看着这个为了一个敌人向自己放低姿态恳求的NO.1英雄,是这么回答他的—— “我想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他说,“虽然我不是AFO,但既然我认可了弔,不管作为同伴也好,学生也好——那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