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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满意的笑容。 苏淇奥见到母亲这笑容,突然想起早晨下的那盘棋。 自己好像真的从来没下赢过母亲大人,这次连米捷也成了她的棋子,总有一天他得把今天吃的亏找吧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光屁股特攻” 欢欢住的出租房淋浴特别老旧,每次洗澡都必须光着屁股,对着阀门极其耐心并且小心翼翼的调好久才能 让水温保持正常。 这让我感觉,自己很像一个开保险柜的特工,忍不住为自己取了这样一个别有深义的名字。 ☆、神转折 吃过饭,米捷终于有机会参观男朋友的闺房。 两个哥哥分别在东院和西院,都是独立的院子,只有苏淇奥和父母一起住主楼最里面的一间屋子。 “他们一家住个大院,就你住这么一间小屋子,太不公平了吧。”米捷觉得苏淇奥处处都比别人差一等,心里很不平。 苏淇奥关上房门,从后面抱住米捷,下巴放到他肩上,说:“没什么好羡慕的,他们东西院的开支都是自己负责的,我跟着妈妈这边住,还省一笔费用呢。” 米捷:“哇,都说有钱人家小气,还真是呢,自己家人日常花销还得单独算。” “你不知道,如果家里花销全包,那东西两院就热闹了,吃的用的攀比不说,连请佣人都要比着来,你多请一个,我就得多请一个,就连养只猫狗,都得比着一样的养,谁也不愿意吃亏。后来让他们各自负责以后才算消停了。特别是大嫂,超级抠门儿,她家保姆经常串到西院去,保姆们见面就开始骂顾主,尤其大嫂家那位,好像是把人家一个人当两个人用,累死累活的,有次我偶然听到她说,悄悄在大嫂吃的燕窝里吐口水。” “咦……好恶心!” “这种事你别出去讲啊。” “放心,我嘴严。不过我可真没看出来,你背地里也是爱串闲话的人呢?”米捷背上陀着苏淇奥,仍然移动脚步,参观房间。 “我不是只对你才说的嘛。” 房间不算小,大概小二十平,中式红木家具,书架很大,里面放着苏淇奥读书时的书籍、奖杯、毕业照等等。 米捷随手拿来看。 苏淇奥感觉气氛不错,于是问道:“今天吃饭的时候你说让我延续香火,是不是太冲动了?我知道你是为我打抱不平,可是说话也应该有分寸啊,对不对?” “我哪里没分寸?我是认真的好吗。” “那你告诉我,我们两个怎么生孩子?是你去做变性还是我去做?” 米捷坏笑:“如果我告诉你,这是本生子文呢?” 苏淇奥差点一屁股跌坐到地上,不可置信盯着米捷:“真,真的?” 米捷捧腹大笑:“你真是太好笑了,当然假的,这个世界男人和男人没法生孩子!” 苏淇奥就着现在的体位,向前顶了顶米捷屁股:“还跟我贫!再贫就让你马上屁股开花!” 米捷感觉男朋友那地方似乎不要脸的硬了,赶紧让出距离:“代孕啊,笨笨。” “好找吗?” “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能找到代孕。” “我可没钱。”苏淇奥耍赖。 “所以你更要去你妈那里上班呀,要不哪来钱生孩子、养孩子?” “米米啊,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如果我去上班,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就会变少很多。”这一点才是让苏淇奥最为担心的问题。 米捷:“我当然有考虑,不过我觉得你接手生意是迟早的事,我们两个来日方长嘛。” “来日方长……”苏淇奥回味这话,非常喜欢,干脆把米捷从后面抱起来,准备丢到床上,实现这四字成语。 “干嘛!”米捷被抱高,本想挣扎,正巧看到书柜顶上放着的几本打相册,顺手拿下来。 苏淇奥把米捷放到床上,有些灰尘洒落,这才看清他手上拿着自己以前的相册。 米捷趴床上翻起来。 “你小时候好胖。” “是吗?” “你这么大还穿纸尿裤,这几岁了,还尿床吗?” “噢,是啊,我懂事晚。” 米捷一篇篇翻得起劲,看着苏淇奥小时候的照片觉得特别好玩,而苏淇奥则心不在焉答复着,手放在米捷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嘴巴不老实的总往米捷脸上蹭。 显然已经进入发情前期。 “咦,这就是你养那只兔子?”米捷指着小苏淇奥抱着白兔子的照片问。 苏淇奥瞟一眼说:“嗯,可爱吧。” “是挺可爱,你也好可爱,怎么小时候总是肉嘟嘟的,现在一点肥肉都没有呢?” 苏淇奥身材结实,肌肉线条分明,特别是胸肌和腹肌,摸起来硬硬的,虽然这很值得炫耀,但米捷却特别想揉揉小时候肉嘟嘟的苏淇奥。 “我现在脸也有肉啊。”说罢,把脸鼓起来,嘟着嘴去亲米捷。 米捷捏他腮帮子,两人亲到一起。 湿湿滑滑的吻伴随在这间中式建筑中,隔着空气似乎能闻到一股老式木质家具的味道。 斜斜的光线穿过厚重的木质雕花窗隔,照到气息不稳的两人身上。 苏淇奥已经将手伸进米捷衬衣,幸而米捷尚存理智,及时中断,喘着气道: “别闹,现在不行。” “怕什么,父母都同意了,而且我还有生孩子的使命在身,得抓紧造人。” 米捷敲男人头:“造你的大头鬼!再不老实,我揍你了。” 苏淇奥摸摸头,委屈道:“那晚上你得和我睡这里。” 米捷回身继续翻相簿:“看情况。” “不和我睡,我就不给你看了。” “想死你就拿走。”米捷根本不理会,继续翻自己的:“这……是那条狗?” 照片里,小苏淇奥对着一条大狼狗哭,那狗看起来像德国黑背,和小不点的苏淇奥比起来,真是大得吓人。 “是啊,这狗可凶了,我小时候看到它就哭。” 米捷又仔细看了那条狗,体型矫健,牙齿锋利,竖得直直的一对耳朵,其中一只耳朵尖上豁了一大块,那个缺口样式非常特别,像是人咬的牙印一样。 他开始感觉很不舒服,身体有些奇异的发烫,心脏也在加速跳动,那个人生中最为恐怖、最为悲惨、最为撕心裂肺的记忆渐渐袭来。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对于正在性-发育中的14岁小米捷来说,刚刚开启了他人生的新世界。 他刚从同学那里悄悄拿到一本花花公子杂志,在那个网络不发达的时代,这种杂志就是男孩子们私底下传阅的宝贝,也算是他们真正的性-启蒙“教材”。 那时候他还十分单纯,躲在家里匆忙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