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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一大片白皙的皮肤。 余皎很是不满把衣服扯回来:“这样衣服会坏的。” 钟霈只好哄她:“脱掉好不好?” 余皎脸早就红得不成样子,乖乖把衣服脱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内裤。 近几年她瘦了很多,不过看起来还是肉肉的,看起来也很健康。 钟霈掌心滚烫覆上她的后腰,引来她阵阵颤抖。 他俯身上去啃咬她的锁骨,一路向下,来到胸前。 她颤抖的时候,两颗蓓蕾也颤颤巍巍的,弱小又无助,只能任他宰割的样子。他伸舌勾起一颗到嘴里。 她不禁呻吟出声。 他舌头灵活,勾着胸前的敏感来回逗弄,甚至整颗含到嘴里吮吸。 余皎两手撑在身后,腰绷得紧紧的。 他嘴唇离开的时候,她的胸前的红晕沾上了点点水光,盈盈挺立在空气中,看起来淫靡极了。 他的吻一路向下,来到了内裤边缘。 他用嘴叼住一角,顺势往下拉。少女的美好全部都展示在他面前了。 余皎紧紧盯着他,光是看着他叼住她内裤的样子,她就觉得自己有点湿了。 钟霈再度俯身下去,拨开少女的幽禁之地。他的手指粗粝,划开女孩细嫩的蚌肉,看到了被藏得好好的小珍珠。 她因为他的触碰,全身都泛起了不可思议的红。 她倒下去,捂着脸不敢看他。 他却不许她逃避,把她的脖子托起来,在她脑后垫下一个枕头,让她好好看清楚。 男人把衣服也脱掉。 勤于锻炼的身体肌肉结实、块垒分明,看起来紧致光滑,线条清楚,摸起来手感也一定很好。 余皎试探着伸手,入手可及的果然是手感良好的肌肤。 钟霈继续脱掉衣服,余皎终于看到他两腿间的性器,正雄赳赳气昂昂抬着头。 柱身明明已经因为充血发涨发红,但他还是一直忍着,要把前戏做完。 他抱住余皎,亲亲她耳后:“乖,摸摸它好不好?” 余皎脸涨得通红:“好……”手也乖乖握住它。阳具热度惊人,她被烫得一哆嗦,却勇敢地继续握住,无师自通自己动了动。 钟霈闷哼了几声,显然是很舒服。 他自己的手也不闲着,揉了揉她的小屁股,一手托起来,另一只手从后面探到穴口。 余皎难耐地动了动。 他的指甲坚硬,磨蹭着穴口,让她感到小穴内一阵一阵空虚。 她攀着他的肩膀,扭着腰要他。 他不忍心折磨她,伸一根手指进去,入手竟然已经有点湿润了。 她今天动情的很快。 是因为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还是因为他们终于心意相通躺在一起? 钟霈不知道,但他很开心。 余皎也很开心。 手指在穴肉内蠕动着,寻找着她的敏感点。她的穴内逐渐湿润,他伸进去第二根手指。 钟霈坐直了身子,余皎整个人都趴到了他身上。她虽然被他的手指刺激得颤抖连连,自己却乖乖握着他的炽热不放手。 钟霈心都软了。 他将另一只手伸到她身下,轻轻拽住小肉珠。 “唔……”余皎在双重的刺激下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他极尽研磨着,她过于娇小的穴内被几根手指亵玩得又涨又痛。一时之间,涌出来一大股水,把他两只手都打湿了。 他放开她,怜爱地捧起她的脸,好好亲亲她。 他把她放倒在床上,往她腰后垫了一个枕头。 钟霈的头上甚至有了点点汗,他忍到现在,终于要开始了。 “现在,可以吗?”他问她。 余皎眼神迷茫,却无比确定的点头。 钟霈抱紧她,在她耳边道:“无论这次会不会是梦,我们都做到最后。” “好。” “如果这还是一场梦……”钟霈说话极慢。 “我就来找你。”余皎接了他的话,回抱他。 接下来的一切都乱了。 他的硕大跻身进她湿润的穴内,一开始还顾忌她是第一次,心怀怜爱。到了后面就什么都不想了。 他扣紧她的屁股,劲腰挺动,频率惊人。他的阳具在她体内叫嚣着,无人访问过的穴肉被粗暴摩擦,带着一股一股的水流出来。 她呻吟着失了神,浑身都软软的,被他抱在怀里。 他不止抽插,尽根没入,又全身而退。他的力度很大,把她撞得头发散乱在床上,不知今夕何年。 室内空气旖旎极了。 她被翻来覆去地操弄着,早就没了力气。他的体力却好得很,还在不知疲倦做着运动。 余皎满头都是汗,脸颊酡红像是喝醉了酒,发丝沾到脸上,一双过分好看的眼睛眯起来。 钟霈的下身被她紧紧包裹,她明明已经快没有意识了,穴内却还在一抽一抽的,好像还在引诱他操她。 就算是梦也无所谓了。 无论醒来多少次,他都会找到她的。 钟霈收紧双臂,把余皎抱紧,把自己深深埋进她的穴内,以前所未有的律动将她疯狂钉在床上。 余皎揽住他的脖颈,穴内被填的满满的、死死的。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她的小穴还能自发地一下一下把他吸得更深。 她柔软的小腹和男人坚实的肌肉相抵,他们的呼吸交缠到一起。 一阵又一阵情潮从小腹升起,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小穴不自觉抽搐着,她舒服得连脚指都蜷缩起来。 她知道,她要高潮了。 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下身涌上来一股射精的欲望。 他们都要高潮了。 会醒来吗? 那一瞬间,两人抱紧了彼此,唇齿相贴—— “砰——!”“砰——!” 他们同时高潮的那一瞬间,窗外居然炸起了一朵又一朵烟花! 是新年到了。 两人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真真切切看到了对方。 他们看着对方,眼底都是笑。 他们没有各自醒来。 这不是梦。 这是真实,是生活。是走路的时候会没看清路磕到,在某个大型演讲会上背错稿。是春天的雨夏天的风秋天的落叶和冬天的白雪,是我披荆斩棘站到和你一样的高度,发现你走下神坛与我同行。 是盛大的烟花会和有月亮的夜晚晴空。 是我睁开眼,不再是星空床帘而是你的睡颜。 是我们各自努力,把不该交集的两条平行线,透过太阳系0.0000158光年的距离交汇在一起。 是我们。 是余皎和钟霈。 这不是梦。 无论我们曾经经历的是否真实,但此刻我们终于心灵相通。 那些曾经到底是不是梦,早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是月老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