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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一只手,将他整个人带进了这片黑暗,在梁昀抽凉气的同时,房门“咔嚓”一声落锁。 那只手凭空消失,他仓皇张望,视野里全是一团浓稠的黑,也不知道窗帘装了多少层,一丝不苟的杜绝了所有能穿透静室的光线。 明明知道是刻意营造的诡谲,却出于本能的害怕,尤其是扑捉到细微的呼吸却扑捉不到气息的方向,他清晰的感觉到毛孔随着呼吸的节奏倏然炸开,一种禁闭又兴奋的寒意正顺着尾脊往上攀升至脊梁。 下一刻,□□的颈脖上覆上一只手。 梁昀情不自禁一个哆嗦,背脊跟着僵硬,像是一夜北风冰冻了离窝的野兔,连神经都连同的躯体一并冻住了。那只手却没有按照他的期望往下滑,而是在动脉处轻轻的摩挲,似乎在用指腹的纹路感受皮肤下汨汨滚动的炙热鲜血,是不是如午夜悄然绽放的野蔷薇那般浓艳。 梁昀的身体仿佛只剩下脖子那一截能顺应着那只手的动作而微微活动,此时的他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绝望的献祭于那把沾染了无数鲜血的屠宰的刀刃。 他微微偏着头,最大程度的献出动脉,指尖从那处抚过,滑过喉结蠕动的突起,如一条冰凉滑腻的蛇,迤逦攀过下巴、鼻尖、在眉眼处流连不去。 “啪嗒” 开灯的声音,可惜视线来不及接受光线就已经被蒙住。 和刚才的感觉又不同了,那是身陷黑暗时一种濒临绝望的快-感,隐蔽而讳莫如深,如同末日的曼陀罗,可以肆无忌惮的怒放。 而此时,上帝之手解除了末日危机,整个世界再次接受太阳无私的洗涤,一切丑陋在紫外线下无所遁形,仓皇逃窜,除了他。 “宙斯和献祭者。” 那个声音在三步之外,高高在上的传来。 献祭者仰起头颅,视野受限也不妨碍他膜拜心甘情愿为之付出生命的神,信徒一般虔诚。 “宙斯与、献祭者……” 不同于适才那副声音的神之气场,回应得艰涩而卑微,隐隐透露信徒虔诚的执念和隐隐的胆寒。 “那就踏上祭台,为了世界和平献出你的肉-体吧!” 入戏极深的梁昀瞬间破功。 我去!拜托你就算是玩COS也专业点成不? 你是宙斯不是奥特曼。 由不得他吐槽,手腕一紧两脚一轻,就被拎上了祭台,拖鞋在挣扎中脱落,凭脚感应该是双人床。 他被箍着腰墩到了床头,在眼睛看不到的情况下,两手本能的向前探寻找支撑点,刚触到墙壁,两只手被大力拽住,手腕内侧紧并被套在一起,听到“咔咔”两声类似机簧的声响,然后在牵引下摸到一条冰凉的钢管,绕着手腕的带子挂到了横向的钢管上,高度应该不超过他的肩膀,被这么挂上上面,正好可以弓着腰,不用调-教就摆出了羞-耻的姿势。 “游戏开始,我的子民。” 季肖程的语调带着央视8套的美剧配音腔,尾声微微上扬,很显然他入戏挺深。 绑扎带在手腕上打了个固定的绳结,而挂在钢管上的那一头却是活动的,促使梁昀不得不张开手指试图握住钢管来固定身体,然而背后探过来一只手,毫不留情拍开了他,并且恶劣的推了一把,光滑的丝绸带子在钢管上勒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梁昀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左边滑去,双脚打跌,堪堪在床头边缘刹停。 手腕有些疼,又不太疼,目不能视的彷徨正好让感官获得一种凌-虐的快-感,梁昀重新入戏。 “不要……” 他无助的摇头,此时是手臂高高吊起,双膝点地的姿势,两腿紧紧并拢,掩耳盗铃的把自己往角落里缩。 一连串动作下来,愣是把自己折腾出一层细汗。他咬着下唇,心跳如擂鼓,在高高在上的上帝视角下,缩在床角的人面带潮红,鼻尖闪着晶莹的细汗,柔软的头发凌乱而蓬松,牙关下的嘴唇被咬出一圈苍白的弧线,看上去欠虐又欠-操。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我、我什么都可以奉献给你……” 不断摇晃的下巴被死死桎锆,耳边气息灼热而声音寒凉:“有什么区别?” “我不要被强占,我愿意主动献身,请你放开我——唔唔!!!” 嘴唇被掰开,下巴上的那只手稍稍用了点力,齿关打开的间隙,一条滑腻的舌头就强势的挤了进来,脖子被钳制,迫使他仰着头被动的承接近乎施-虐的啃咬,颈脖向后拗,下颌至胸膛的线条致命的诱惑。 “哧啦”一声,肩膀一凉,梁昀在魔掌下惊恐的扭动,“唔唔——嗯嗯……” 破碎的衬衫在空气中抖开继而飘落,如冬日里迷途的夏蝉,凄然堕落于深雪。 “可惜本尊就喜欢蹂-躏一切美好的东西……” “不——我不要被蹂-躏,我是人,我是一个有理想的人,你这样会毁了我的……” “咩哈哈哈!晚了。” 难得理智搬家的梁昀还记得剧本的严格性,嗯了一声,气喘吁吁的提醒:“自称好像乱入了。” “啪!”屁股被扇了一巴掌,季肖程恼羞成怒:“自导自演没那么多讲究,给爷爷投入的演!” “啊呃——不要伤害我,我承受不起……这不公平……” 体恤被捋到了胸口,挣扎扭动中腰部往下拗,胸膛好不巧被送到了只需张嘴就能品尝到的高度。 “这个世界原本就不公平。”尊贵的神安然衔住了祭品丰润多汁的头盘,瞬间满口美味横流。 他一直就觉得梁昀的肤色是他整个身体最引人遐想的地方,华光莹润,白的健康而美感十足,色调介于不得高一度也不得第一度的最佳饱和度,此时舌尖领略一粒别致樱红,正如凝聚了数万年的春-色,精粹于刚好张嘴就能品味到的这一点。 ☆、第八十四章 梁昀躺在浴缸里跟一条死鱼似的,一动不能动,被热水一烫,才感觉到全身的骨头跟泡了醋一般,软成了面条。 视线略过浴缸边缘,刚离开身体内部的粉色小东西安静的躺着,黏糊糊的水渍闪着淫-靡的光泽。 脸颊一红,整个人埋进了水里,憋的一口气还没吐完就被拎了出来。 “好香。”才出水,鼻子就接受到一股清淡的甜香,他抹了了抹脸上的水,季肖程端着碗跪在浴缸边。 “你喂我。”梁昀舒服的靠了下去,两条腿打开,踩在浴缸边缘。 季肖程舀了勺银耳莲子羹喂他嘴里,两条白净无毛的腿存在感极强的占据他的视野。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整得只剩半条命的梁昀警觉到季肖程危险的目光,连忙收回了腿,乖乖的埋进水里,并且把水面的泡沫往中间部位堆了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