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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的汗珠顺着流到乳峰上,修长白腻的大腿夹住了不断晃动的健腰,雪白隆起的翘臀前后不停摇动,淫荡的追求着抽插。 她口中喊道:“干我的小穴,好舒服……我、嗯、再也不离开你的鸡巴……” “哈……真骚,谁能想到枯山派的妖女……竟然被我干成这番模样……”江承言双目赤红,心中狂性大发,一面抓着阮小沅的双腿,像在推车一样挺动臀部做着快速的抽送。 他每一次全根尽没,阮小沅都会用力让自己的花芯去顶磨着大龟头,骚穴便被男人塞得饱满充实,花芯酥麻爽快,她满足的微闭眼睛,享受其中的妙处。 “哦……”江承言同样爽的不行,硕大的龟头每每撞到她的花心,就有一张小嘴像吸盘一样不断吸吮按摩他敏感的圆端,逗得自己马眼上小孔微微张开,就要被这骚穴给吸出阳精。 不好,被这妖女吸的又要射了!男人咬着牙加大前后摆动的幅度,一个猛力的进入狠狠地抵住阮小沅的花心不断地扭臀研磨。 下一秒,阮小沅口中又语无伦次,不断娇呼着:“那…里要…干坏…嗯啊……” ………… 月色朦胧,叶影婆娑,芦苇丛边,两个人如同饥渴的野兽一般,缠在一起纵情交欢。 男人肌肉结实,身材高大健壮,结实的窄臀不停地起伏抖动着,狂野勇猛,他浑身的肌肉因为性交而绷得紧紧的,因奋战已久,浑身汗流浃背,被汗水浸透的结实身躯,像是镀了一层油一般在月色下泛着亮光. 她身下的女人娇小可人,看起来那样纤弱的身子,却是义无反顾的承受着男人粗壮的欲望,雪白大腿分开夹紧男人的健腰,不断地送上自己身体,迎合男人猛烈的操干。 紫红色的阳具不断的深插在她娇嫩的花穴里,勇猛的在女人小穴里进进出出,龟头猛刮着女人娇弱肉壁,两片薄薄小阴唇也跟著它步伐而在穴口不停地翻进翻出,男人的动作越干越猛烈,一次比一次深。 巨大的阳具将女人小穴内的淫水一点一点带出穴外,棒身坚硬粗壮到极点,也沾满了亮晶晶淫水,地上也早就汇聚出一大片污迹。 整个夜晚,两个人都沉浸在这种激烈放纵的性爱里无法自拔。 地上,巨石上,男人用尽各种姿势操干女人,精液射了一波又一波,把她的小穴射得满满的,,到了最后,阮小沅直接被男人操的晕厥过去。 江承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他头痛得像是快要裂开,以往,若是连续练功几个时辰,也都没有这样累过。 而且,竟然是因为贪恋交欢的美妙滋味把自己弄的精疲力尽,要是被师傅知道还不被打死才怪。 宽厚的大掌缓慢的揉着自己酸痛的腰部,扭着落枕般的脖颈,他苦大仇深的看着身旁被自己蹂躏的浑身青紫的小女人,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奇怪滋味。 感觉到身边的阮小沅睡得死死的,而他一向强壮的身体今早起来都觉得有些疲惫不堪,就该知道他们昨天晚上的情事做得有多激烈。 他晃动这脑袋,勉力不让自己回想起昨日的销魂画面。 这一切,只怪自己太过松懈才会着了道,内力尽失不说,还有精尽人亡的可能。 要说为何有后者的可能,便是他还能感到自己体内的余药未清,自己因内力尽失排不出体内的毒素,恐怕还得被这药物操控。 惨了惨了……这意味着,自己还会迷失自我的把女人按在身下狠操,受这妖女的控制,变成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沉迷性爱的人。 该死的! 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江承言呻吟了一声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真是个废物,把自己弄成这样,他什么时候这样懊恼憋屈过! 11.事后 然而懊恼归懊恼,江承言还是不忘将两人身上的狼藉清洗一遍,自己虽然受药物控制,但是他对阮小沅做的事情已经做了,更何况最后还失控,要了她一遍又一遍。 江承言无奈的靠近阮小沅,发现她的嘴角和下体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身上各种红印,青一块紫一块,她趴在衣服上睡得疲。 他甚至闻到空气中还残留着男女欢爱的麝香味便知道他们两人昨晚的性事有多激烈。 他抱着女人,穿过芦苇从来到河边,用清水将阮小沅的身子清洗干净,并给她穿戴好衣物。 期间,阮小沅竟然没有醒来。 他叹着气将人儿放倒在垫好的衣物下,便听阮小沅嘤咛一声,悠悠的睁开双眸。 之前天真懵懂的少女悠悠就乍然变了模样,那双本还清澈灵动的眸子里戴上了几分魅色,江承言心想,这或许才是她的真面目。 “你醒了?”江承言愣了一下,声音粗哑道。 “……”她浅浅一~笑,按着酸痛的腰坐起身子,吐息间却满是数不尽的妖惑风情,“你昨天弄得人家好疼呢,差点以为要被你弄死了。” 她娇软的声音仿佛挠到人心尖上,只觉得一阵酥麻。 江承言勉力驱散心中的异样感觉,怒视着眼前笑靥如花的女子,眉心紧蹙:“还不是因为你给我下药。” “可我看你昨天很享受.…阮小沅娇笑着昨日男人在自己耳边说的淫话仿佛还在耳边回绕 平日里一副正派模样,竟然对着自己说出那样的话语来,实在是让阮小沅对他刮目相看,对他这个人,也更加感兴趣了几分。 “你这妖女,到底想怎么样?”江承言攥紧了拳头。 “我想和你做快乐的事情。”她一面说,一面依偎在江承言身边。 “已经做够了罢,解药给我。”男人身子顿时僵硬起来,别开脸道。 他想要推开她,却没有那么做,任由那具香软的身体靠在自己身上。 而这一的接过就是阮小沅的声音就飘在他耳边,只要少女一开口,如兰的吐息就尽数呵上了江承言的耳朵:“没有解药,只有你做到体内的药效散去的时候,你的内力便会恢复。” “你!”江承言顿觉气血上涌,一切他一直是一个好脾气的人,碰到她之后,实在是无法避免恼怒。 “哎呀,相公。”阮小沅撅着饱满的唇,小指在其上轻轻划过,“男欢女爱不是很快乐的事情吗?干嘛好像你吃了亏似的。” 他吃亏,他当然吃亏!不能因为她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就不吃亏了! 江承言满腹怨言,无处发泄,后知后觉的发现她竟然又叫他相公了?! 江承言眉目一横,冷声道:“我不是你相公,等我内力恢复,你不要再缠着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露水夫妻你也是我相公嘛,你放心,我不是那样死皮赖脸的人。”她的眼里有那么分明的笑意嘴角弯起的弧度温柔而美好,“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