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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那里只有悲伤的回忆,没了念想,让他如何在帮中自处。 他想了想,最终决定回家一趟,也有很久没见家人了呢。 几天后,他将玉玺交给同帮弟兄,开始往家中赶,而阮小沅自是跟着他,他走哪她跟哪。 幸运的是,这会儿江承言终于找到卖马的地方,然而不妙的是,只剩一匹马。 正当江承言犹疑只有一匹马是买还是不买的时候,卖马的人说了:“您和您夫人同骑一马不是挺好吗? 此话一出,他差点没吐血,又被误认成夫妻了,他和阮小沅就这般有夫妻相吗.…… 阮小沅听了心里乐呵呵的,赶忙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相公,快点买嘛,早买我们好赶路。 江承言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也不做争辩,硬着头皮买下了马,两人同骑一马,走了几米远后,他叹着气道:“下次别人说我们夫妻你得澄清,说了多少次了,我不是你相公。 “我们都做了夫妻做的事情,被人认作夫妻也是合情合理啊。”阮小沅说着,还故意向后扭动了一下臀部,擦过男人的下身处 “……”江承言脖子一红,顿时语塞 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僵硬,阮小沅呵呵大笑起来,然而笑了片刻,她顿时变了脸色,闭上了嘴。 脸部忽然蔓延的发麻感,让她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和江承言在一起的日子太快乐,她都快忘了,身上的毒快发作了,她急需门主的解:药。 阮小沅戛然而止的笑声让江承言感到一丝异常,他忙不迭问:“怎么了?’ “没……没怎.……”阮小沅勉力平定自己的声音,从怀里掏出一条纯白的丝巾蒙在脸上。 16.毒发 她异常平静的声音让他生疑,正当他准备追问的时候,”救命!”一道突兀的呼救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朝声源处一看,原是有一孩童落入水中,路人扒着石桥护栏往下看,却没人敢下水。 江承言正准备动身,却听扑通一声,有人跳下水了。 胸前一空,而水面上的人,正是阮小沅! 她动作敏捷,当她把孩子救上来后,孩子的母亲急急跑过去,而这个时候,女人却尖叫一声。 阮小沅的面纱落在水里,毫无遮蔽的脸上,此时布满了丑陋青紫的纹路,原本白净的脸蛋,此时竟无一处完好的地方。 她怀里的孩子呛了水醒来后,瞧见眼前的阮小沅,也吓得顿时哇哇大哭起来:”.……妖怪啊!” 江承言远远看见母亲夺过孩子匆匆离开,行人骂骂咧咧的散去,竟没人去问她冷不冷,问她累不累。 她甚至本是一个无恶不作的邪派妖女,但却奋不顾身跳下去救了平凡的百姓,最后就因为她面目骇人的缘故,被人恶言相对。 江承言感觉心被什么狠狠的撞了一下,一股难受的滋味蔓了,上来。 阮小沅立在原地,满身是水,漆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他从未见过她这么落魄的模样。 他已经顾不上惊讶她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冲上前去,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 她像是受惊的兔子,突地退了几步,看了眼江承言,又连忙把头低下去,下巴都要贴到胸口上了。 江承言他顿了一下,轻声问:“你的脸怎么回事…… ”枯山派的人每个人身_上都有毒,每月发作一次,需要门主的解药才可以恢复。”阮小沅以压抑的声线道。 然而事实上毒之所在,不仅是外貌变丑,如果不及时服解药,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在等着她。 语落,阮小沅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垂着头慢腾腾地往前走,头发和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水渍淌了一路。 江承言看她孤寂的背影,心中一凛,忙问:”你要去哪儿?” ”回门]派拿解药。”阮小沅没有停下步伐,闷声回。 他叫着她道:”你不能独自离开,我身上的毒也还未解。 ”傻子。”阮小沅无奈的低斥一声。 江承言被骂的莫名其妙,片刻后,才听到一声低低的压抑着的哽咽声传来,“又不是非得我解,你和其他女人也是可以解毒的.… 他看到她这个模样肯定很厌恶吧,吓都吓死了,怎么可能还会和她欢爱呢。 阮小沅说完,独自一人往前走,江承言跟在后面慌忙的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种淫乱之人,又怎敢再去祸害其他女子。 “那你想如何?"阮小沅不明所以的转过头来。 江承言怔了怔,做出一个决定:“当下我身上也无要紧事,我们一起同行,去取解药。 ”你.……你不嫌我丑?在这碍你的眼吗?”她的神情一伤,却又百般固执地瘪起嘴. ”不嫌。”江承言定定的看着她娜张脸,笃定道,”而且.… 虽然脸.上多了丑陋的斑纹,可是你的眼眸却未曾改变。 但是觉得这话有些不妥,所以到了嘴边又堵了回去。 “而且什么?”阮小沅那双清亮的眸子闪烁着微光,满面期盼的看着他。 ”而且我不看不就好了…"”他愣了愣,脑子一转,忙编了个话。 阮小沅眉头一皱,顿时有几分恼怒。 “走罢,赶紧取了解药,你便不需要困扰了。”江承言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出话来,憨笑着朝她伸出手 阮小沅知他无意伤害自己,也不愿就这么离开。 于是,两人又同骑一马,沿着小弄一路穿行,转:眼已出了尤川门,来到扬天山虾,这一带因常年征伐已是一片荒凉,满眼的残垣枯草。 坐在马上的阮小沅见着这一切,却觉得无比舒心,这里荒无人烟,便也不会有人看到她的丑样。 这时,半空中飞来一只黑鸦,落在她的肩头,她侧头一看,乌鸦嘴上衔着一卷纸条。 定是门主的密信,她取下那张纸条小心翼翼的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小瓶红色的药水,纸条上写的是:取江之剑…… 17.马上pyHHHH 看完内容,她飞快的将纸条撕碎,而后服下解药。 随着药水一点点的自喉咙流淌而下,她可以很快的感觉到脸部的酸麻感一点点消散,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庞,那种粗糙感已经消失殆尽,这才朝身后的江承言清了清嗓子道:“不必去枯山派了,你继续赶路吧。” “为何?”江承言不知她为何突然变卦,如堕云雾中。 “我已经恢复好了!”阮小沅说着,朝他转过头去。 江承言看到她的脸,倏忽一愣。 夕阳晚照的余晖中,眼前的女子,她扬唇微笑着,容颜竟在一瞬间恢复往常的美丽素净,顿时晃花了他的眼。 江承言也不是个瞎的,他刚才看到那乌鸦嘴里叼着东西,本以为是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