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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你到时候看见了会不会被神器影响受什么刺激做出奇奇怪怪的事来。 他往常再针对沈时冕,也没想过要让他在大庭广众下丢人,更不想两个人一起丢脸。 可惜这个顾虑不能告诉沈时冕,只好苦着脸假装被说服了,忧心忡忡地把单子上的方案中修复躯体那项打了个叉,示意失败。 沈时冕今夜没有在玄赢院中留宿,他回去后,果然有绿色的灵鸟现身,给他带来了新的消息。 “尊上亲启,与红线形态相关的神器仍在追查中,偷袭尊上的魔修已经抓住,该如何处置?” 沈时冕沉思片刻,回道,“带到老地方等我。” 他之前实验过,他能离开玄赢的距离其实很远,只是越远就越有焦躁不安仿佛要失控毁灭什么的感觉,只要能克服,理论上问题不大。 沈时冕换了件暗色的衣服,在夜色的掩护下直接往约定地点飞去,根本不像在玄赢面前表现的那样是个废人。 第19章 第 19 章 秀山院只占了龙首山一座毓秀峰,另外的山峰因为灵气匮乏,一般都只作为练习场地,其中人迹罕至曾是恶龙角的最高峰顶,已经有着三个影影绰绰的人影,沈时冕一路小心地抵达,两个站着的人低头向他行礼。 沈时冕打量了一下地上被穿脉锁链穿了八处灵脉比猴子还惨的人,开口问道,“他就是偷袭我的人?” 其中一个名叫颜右的属下回答道,“是的尊上。” 地上那人听见声音,因疼痛而哆嗦了一下,勉强睁开眼,看见沈时冕的样子后瞳孔放大,脸色发白,明白自己逃不掉了。 沈时冕垂眸看他的神色变化,低声问,“谁派你来的?” 那人咬着牙一声不吭,看起来是个硬骨头。 沈时冕眸光冰冷,伸手点在那人眉心,一丝黑气从指尖冒出,钻入他的体内,在他体内游动,俘虏浑身瞬间湿透,抖得像筛糠,不多时,黑气又回到了沈时冕的指尖被他收起,沈时冕收回手,“你不说我也能猜到,是沈情吧?” 那人眼中讶色一闪而逝,大概没想到沈时冕猜的这么准,沈时冕不在意他的回答,只自言自语道,“果然是沈情,那师兄与我被偷袭的事便没有关联了。” 想到这里,沈时冕露出个古怪的笑,明明是仙人般完美的面孔映着昏暗的月光却格外瘆人,正面对他的俘虏不由得又哆嗦了一下。 确认完俘虏的来历,颜右请示道,“如何处置他?” 沈时冕心情还算不错,便道,“给个痛快吧。” 颜右应了一声,羞愧道,“尊上让我查红线形态的神器,又说要查有情感方面传闻的,神器稀有,它们很少现世,具体形态很难查,属下只找到了几个可能有情感瓜葛的上古天神的传闻。” 沈时冕显然对这个更在意一些,原本冷淡的神色变得专注,“都说一遍。” “是,”颜右道,“上古时期,天神与魔神经常降临人间,现在世间流传的神器都是那时候的天神魔神遗留的,其中一个传闻说魔神厉霄爱慕变成天柱的湛赢剑的主人——天神羽画,追逐羽画降临人间,还曾助羽画斩除恶龙,但羽画对他无意,从未给过回应,后来魔神痴爱成狂,囚禁了羽画,并以湛赢剑为阵眼布阵隔断了仙界通向人间的道路,从此天柱也成了人间升仙之路的唯一途径,羽画不堪受辱,最终与魔神厉霄同归于尽。” 这个故事听起来和红线神器似乎没什么关联,沈时冕恩了声,示意颜右继续说。 “第二个上古传闻也是关于天神羽画,羽画和厉霄双双陨落后,曾有个女子站出来说她怀有天神羽画的骨肉,并向湛赢剑求证,湛赢剑确实对她的请求有所回应,于是这个女子靠着生下的孩子是天神之子的名声建立了如今的崇羽宗,那个孩子就是明日剑诀的创始者,很多人都认为就是因为羽画和崇羽宗的先祖生情并有了骨肉,才刺激了厉霄致使他囚禁羽画。” “第三个传闻和上古天神倒没什么关系,只是前几年,有人在罗刹海附近的黑市求购红线形态的神器线索,属下正着人去查他的踪迹。” …… 林林总总,颜右一口气说了十来个自己得到的消息,沈时冕没从上古传说里找到相关启发,唯一称得上有价值的就是有人求购红线神器线索相关,那么只要找到那个人,也许对方会知道与之相关的情报,颜右也已经在查。 沈时冕便点点头,低声念了下沈情的名字,“阴魂不散。” 旁边一直没吭声的颜左此时才出声,语气颇为担忧,“属下听说尊上灵脉受损,会不会因此暴露身份?以防万一是否要借故离开秀山院一段时间?” 沈时冕摇摇头,“暂时不行。”红线神器还在,他和玄赢半绑定状态,去哪都会被玄赢轻易找到,到时候会暴露一些他想隐瞒的东西,而且他也已经习惯了要弄清楚玄赢的目的,否则总觉得心里搁着事,做别的都集中不了。 他积威甚重,下了决定后颜左不敢劝,便闭了嘴,虽然他们找到尊上不过短短五年,却已心服口服。 最后沈时冕吩咐了颜左和颜右分出人手去追查镇北带着狮形妖兽的女魔修,才离开了峰顶,回到自己院中。 玄赢其实能察觉到他离开,不过沈时冕有手有脚,爱去哪去哪他也管不着,便趁此机会自顾自地去了山腰的灵泉放松一下,顺便苦恼修复躯体的方案失效,下一步怎么办。 于是沈时冕回来的路上便发现红线那端的人根本不安分,而是有闲心跑去泡灵泉了。 沈时冕在院中驻足良久,一直等到红线那端的玄赢泡够灵泉回来,才收回视线。 次日一早,由于假期尚未结束,玄赢还不必上课,他一早就察觉到了结界被人触动,有人进来了,秀山院有他结界牌的人只有梁赋,但梁赋从不会这么早到,玄清子也不会这个时间找他,于是唰地睁开眼。 等他匆匆出来,已经看见院子里坐着一个穿着鹅黄衣衫的女子,正慢条斯理地把带来的食盒里的食物一样样往桌上摆。 听见玄赢的动静,女子转过脸来,冲他温柔一笑,“你醒了。” 玄赢愣在原地,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你……你怎么来了?” 女子闻言低头,语气颇为伤心,“你好像很不想看见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