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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报名的资格了,你知道秀山院有两位叫玄赢和沈时冕的师兄吗?” 这怎么还有他俩的事,玄赢和沈时冕目光一碰又默契地移开,听这两小孩怎么说。 第一个小孩显然消息不太灵通,茫然地问,“那是谁?” 第二个小孩颇有些得意,“是秀山院修为最顶尖的两位师兄,听说跟咱们差不多年岁的时候就已经是秀山院的风云人物了,出身名门,修炼奇快,下个月的大比,指定是这两位师兄争夺魁首。” 第一个小孩听得一愣一愣的,“那他们岂不是对手?” 看起来像个万事通的小孩就笑嘻嘻的,“岂止是对手,他们两人关系可差劲了,还分属凌霄阁和玄江门,大比的时候我们也能去观战,一定是一场好戏。” 愣愣的小孩愣愣地点头,“两位师兄的战斗一定很精彩,我们须仔细观摩学习。” 万事通翻了个白眼,“木头,才不是让你去看战斗呢,听说往年这两位师兄总会在大比上闹大事,这次我总算能赶上亲自观看了。” 玄赢忽然压力有点大。 正文 第 96 章 不知何时开始, 每次的秀山院大比,成了玄赢和沈时冕互相较劲的地方, 单论战斗, 平时他们打的已经够多了,哪怕近年沈时冕改变策略,以无视玄赢的时候居多, 他们也还是常常演武台见。 这就导致了纯战斗根本满足不了围观群众的看戏欲望, 都盼着秀山院大比的时候靠长老们出的稀奇古怪的题来增加趣味。 玄赢想起这一茬, 脸上忽青忽白的,最近日子过得太滋润, 这俩小孩的对话提醒了他一件很重要的事。 鸳鸯线的解除一刻也拖不下去了, 也许解开以后沈时冕会翻脸不认人, 到那时这结契大典也不知道能不能办的成, 但不管是因为两情相悦还是为了计划, 这结契大典都必然是要办的。 虽然玄赢可以选择仗着鸳鸯线在的时候把大典办了, 生米煮成熟饭沈时冕就跑不掉了, 但他不愿意这样委屈沈时冕, 这么重要的事, 总要心甘情愿的才好。 两小孩嘻嘻哈哈片刻, 从地里挖出一个包裹,开开心心地换地玩了, 玄赢心思上头,表情若有所思。 沈时冕眼中聚起幽暗的风暴,轻声问, “阿赢在想什么?” 玄赢勉强勾了勾嘴角,“我们回院里再说。” 一路沉默地回到他们相邻的院落,玄赢从袖子里放出斑斑和小蛟,让它们待在沈时冕的院中,自己则带着沈时冕回了自己院里。 这里和他们临走之前毫无变化,沈时冕扫了眼堂屋的桌子,上面甚至还有先前翻看寻找复生之法的典籍,那时玄赢不甘不愿充满戒备。 曾经一闪而逝的疑惑重新浮起,玄赢一直就有搜集复活相关的典籍,他想复活谁吗?但这个疑惑很快被别的东西压下去。 回想当时情景,玄赢一副随时都要炸毛的警惕模样,因为揣着鸳鸯线的秘密,一直战战兢兢地观察自己,沈时冕又咂出了一点悸动的味道,只能深呼吸了一下,压下心中琦念。 因为他知道,最大的困难即将来临。 玄赢把沈时冕领回来了,琢磨着怎么开口,他虽然偶尔拖延,大多数时候却还是雷厉风行的,既然决定了,就不会磨磨蹭蹭,于是让沈时冕坐下后就假作不在意地问,“我们把鸳鸯线解了?” 沈时冕沉默了一下,颇有些“落寞”地点点头,将修长如玉的缠着鸳鸯线的手递到了玄赢眼前,自己则不堪忍受似的偏过头去。 玄赢一阵心疼,握住跟前这只从冰凉变回温热的手,苍白无力地补充,“很快就好了。” 沈时冕干脆闭上了眼睛,表情一如既往高傲冷漠,似乎真的不太在意。 玄赢忽然下不了手,总觉得要好好哄哄沈时冕,“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沈时冕闭着眼回答,“没有。” 惜字如金,没有就是有,玄赢顿时警惕起来,抓着沈时冕的手微微施力,“我……我知道你一直不大信这个破绳子的作用,但是我们在梦里见过羽画神君的模样,若是没用,厉霄就不会费那么大力气了。” 沈时冕仍旧一言不发。 玄赢苦恼地吸了一口气,其实沈时冕不信的话不是更好吗,他也希望这破绳子无效,就像司马擎苍和那个女魔修一般不起效。 那么解除之后,就不会横生枝节,他们还是心意不变,明明是皆大欢喜的事,沈时冕却很抗拒。 玄赢思来想去想不清这是什么缘由,他对感情的事确实是不大擅长,无从揣摩沈时冕的心思,但他又本能地意识到,不问清楚就不管不顾地解除的话一定会引起其它什么问题,因此没有立刻动手。 沈时冕迟迟未感觉到他的动静,纤长的睫羽微颤,片刻后无奈地重新睁开眼,“怎么了?” 玄赢不开心地撇了一下嘴,控诉道,“你这样我下不了手。” 沈时冕反手握住玄赢的手,“哥哥,我只是有些怕。” 玄赢一听他喊哥哥就全身酥了一半,讷讷道,“又不疼的,一下就好。” 沈时冕扬了扬眉,“你以为我是怕疼?” 玄赢说完后也觉得这个猜测很无厘头,在司马擎苍的攻击中,和在罗刹海的战斗里,沈时冕一直都义无反顾地想要保护他,没道理这会怕疼了。 沈时冕见他自己想不明白,就着两人双手交握的姿势一口气把玄赢拉过来。 玄赢对他毫无防备,一不留神人已经被拉得跨坐到了沈时冕的大腿上,这个姿势太羞耻了,玄赢不自在地挪了挪。 沈时冕对这个充满掌控性的姿势却十分满意,一手与玄赢相握,一手牢牢圈着玄赢劲瘦的腰,嗓音低沉,“自然是因为哥哥总是说我们的感情是因为它的缘故,我是怕没有它之后,哥哥便又会如从前那般对我。” 他十分心机地用了哥哥的称呼,果然玄赢顿时愧疚起来,一点没想起来后面那几年沈时冕是怎么气他的,连忙保证,“不会的,我仔细想过,鸳鸯线起效不应当有这么快,我定是真心喜爱你,而且你也知道幼年的事是事出有因的。” 在这种时候玄赢也顾不得自己的面子,脸色微红地承认,“其实我小时候很喜欢你,但是不敢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