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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期盼地望着他,“你打开。” 沈时冕伸手接过,打开后发现盒中静静地躺着一绺发丝。 准确来说,是两个人的发丝结成的一绺。 玄赢期待地看着沈时冕,“看到它呢,有什么感觉?” 发丝是他们在小世界幻境中被误导身份结契时的结发的凭证,玄赢竟一直都仔细地收着,并未因为它是幻境的产物而不放在心上,这也是在虚假的幻境中,证明他们度过的时光的真实性的佐证。 对玄赢来说,它具有的含义不言而喻。 沈时冕猝不及防,没想到玄赢这么快就祭出了发结,沈时冕可以贪心地要求更多,但在这发结面前,一切都黯然失色。 玄赢这是误打误撞戳中了沈时冕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之一,沈时冕便再舍不得向玄赢讨更多的福利了,只好顺势沉默了一下,对玄赢道,“感觉……很幸福,好像能想起当时我们结发之时的心情。” 玄赢眸眼便亮了亮,“真的想起来了?” 沈时冕无奈点头,“是我向师兄求了一绺发丝,主动要求与师兄结发的。” 玄赢开心极了,觉得自己成功了一大半,并不贪心地想要一步到位,加上再贴在一起恐怕就出事了,便艰难地从池中爬出来,把沈时冕一个人晾在里面,十分快活地说,“你再泡会,灵泉对你有好处。” 沈时冕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也不好反对,只能听话地继续泡在泉水中。 玄赢便趁着这个时间把鸳鸯线揪了出来,解决了最重要的问题,他便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鸳鸯线隐藏的秘密。 他把无处可逃的鸳鸯线逮到掌心,这一次,他没有再给鸳鸯线喘息的机会。 不堪折磨的鸳鸯线,受不了顶级神兵的威压,委委屈屈地吐露真相。 “吾生效的基础条件,需要其中一人对另一人怀有纯挚狂热的爱。” 玄赢消化了一下鸳鸯线话中蕴含的讯息。 厉霄和羽画,显然是厉霄狂热地爱着羽画,因此鸳鸯线生效了,而他和沈时冕,他从前绝对对沈时冕没有超出界限的感情,所以怀有爱意的人自然便是沈时冕。 分析出这个事实后玄赢立刻扭头去看池中的沈时冕,这个意思是……沈时冕从前便一直喜欢他? 正文 第 104 章 玄赢揪着鸳鸯线问的时候,没想避开沈时冕,两人都是绑过鸳鸯线的,理应有同等的知情权,结果却问出了这么不可思议的结果。 见过许多大风大浪的玄赢,因为一个简单的回答足足在原地愣了半盏茶的时间。 破绳子的用词则更叫他难以置信,不是简单的爱或者喜欢,而是纯挚和狂热。 难怪司马擎苍和女魔修那根毫无效果,那两人别说有什么爱意喜欢,恐怕都不太熟悉。 玄赢被鸳鸯线的话给砸晕了,不是因为鸳鸯线沈时冕才喜欢他,而是因为沈时冕爱他鸳鸯线才能生效。 前一刻他还在为了唤起沈时冕对他的感情而抛弃节操,结果闹了半天,沈时冕根本就一直都爱他?那他费这么多劲都是在干什么…… 玄赢没离开灵泉,就坐在池边的地方,鸳鸯线的回答无比清晰,沈时冕站在池中,自然也听得清清楚楚,他一个字也没开口否认。 两人目光交汇时,沈时冕再不克制自己眼神中浓烈的渴望,“哥哥……” 玄赢一阵战栗,他觉得沈时冕的眼神想把自己给吃了,一时差点忘了兴师问罪。 沈时冕的目光间接佐证了鸳鸯线的答案,最终被欺骗的恼怒还是占据了上风,玄赢重新跳入灵泉中,溅起一大片水花,咬牙切齿地揪住沈时冕因为刚刚的动作而散开的衣襟,“骗我好玩吗?” “阿赢,”沈时冕反手抓住玄赢,叫了一声又迅速改口,“哥哥不高兴吗?” 玄赢……玄赢不能否认自己心中一闪而逝的喜悦,但他不能让沈时冕看出来,不然以后岂不是被这个家伙抓得死死的,他还怎么树立作为师兄与哥哥的威信? 再者高兴和这个是两码事,沈时冕把他骗得团团转,他也是真的有点气,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人不可。 所以玄赢只是板着脸“啧”了一声,“别想蒙混过关,这事你不说清楚没完。” 沈时冕垂眸,“哥哥不想要我的喜欢,我明白的。” 这个狡猾的家伙,又开始一口一个哥哥模糊重点,博取玄赢的心软,玄赢牙根发痒,却还是不自觉地稍微软了一点语气,“我没说不想要,但这不是一回事。” 沈时冕掩住眸中的神色,他知道玄赢不会轻易揭过去,也早有心理准备,他有一万种方法能将鸳鸯线彻底解决,不让它吐出一个字,但他不会这么做。 除掉了鸳鸯线,谁替他打破玄赢心中的固有观念,传达他掩埋在内心深处无法宣诸于口的隐秘感情,以玄赢的迟钝,要什么时候才能发觉他真正的心思。 沈时冕从不否认自己的贪心,他想要玄赢的回应,想得到玄赢全部的、最浓烈的感情,陪他一起深陷,再也爬不出爱欲的牢笼。 而对玄赢来说,想得到他毫无保留的,最纯粹的爱,只有用同等的爱才能换取。 于是沈时冕闻言依旧垂着头,干脆利落地“认罪”,“它说的都是真的,我一直喜欢阿赢。” 亲口听到肯定的回答,玄赢明明该因为被骗了生气的,却克制不住自己本心,耳根又红了,心里乱糟糟的。 玄赢很想维持审问的严肃氛围,上一次沈时冕假装失忆的事,因为蛟龙淫毒的存在,那种暧昧的气氛下,稀里糊涂地不了了之,这一次玄赢怎么都要吸取经验,不能重蹈覆辙。 因此玄赢定定神,没有被沈时冕的剖白蛊惑,依然把脸板得像执法堂的行刑人,“什么时候?” 沈时冕抬眸看他,“什么什么时候?” 玄赢心里默念,我这是正经在审问,不许脸红,才能继续严肃地把问题问出口,“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明明是问罪,怎么搞得好像他在逼沈时冕表白似的,这糟糕的问题和糟糕的地点气氛。 沈时冕听到这个问题,眸中闪过一丝暗光,抓着玄赢的手腕在池水中逼近一步,“阿赢想听吗?” 玄赢莫名其妙,有些不自在,“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