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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说了,苏宿文也不好再留,但一定要知道墨语现在居住的地方在哪里。 墨语被缠得只好很快报出地点,才能顺利逃脱。 回到家,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离开很久的都乡侯居然回来了。 正要高兴地上前,突然脚步顿住,因为现在的都乡侯脸色很不对劲。 “侯爷,您这是怎么了?”墨语远远地问道。 都乡侯一声不吭,上前拉起墨语的手就走,一副墨语犯错的样子。 墨语百思不得其解,直到看到越来越逼近一个井边,墨语脸色瞬间变青了,为了小命厉声问道:“侯爷,我根本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啊,你为何这样对待我!” 神经病,是要扔他到井里吗? 这样厉声的指控终于让都乡侯停住,都乡侯的脸色还是一样黑,但到底是说话了:“别怕,你手脏了,我只是想给你洗洗手,我好不容易回来,总得照顾好你。” 神经病啊,干嘛回来就拉人洗手,还一副欠了他钱的样子。 墨语在心里骂咧咧,无语极了。 好在都乡侯真的只是给墨语洗了手,就带墨语回屋了。 这一次回去的亲密格外激烈,墨语只当是因为久别胜新婚,都乡侯才这样猛烈,其他也没多想,只管享受。 激烈了好几天,墨语荣光焕发,可惜都乡侯只是能回来几天,又得出门了。 “怎么又要走啊。”那么剧烈的亲密过后,墨语万般舍不得,也不计较都乡侯神经病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都乡侯。 都乡侯和上一次离别一样,表情还是格外深沉,还是开口说着差不多的意思:“公务繁忙,我也不想的,你在家里好好等我,不许对不起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墨语敷衍地点了点头,想着好久又要不见,只有上前索吻的欲望。 都乡侯见状,眼中终于带了柔光,只是嘴巴动了动,却又收住了要说出的话,只是闭上了眼与墨语缠绵。 良久分开后,他格外动情也格外认真地说道:“你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要是一直这样,我什么都原谅你。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有在离开墨语后,才怔怔地在马车里低声说出。 —————— 都乡侯一走,墨语就失去了活力。 虽说在一起时太腻在一起有压力,但要是离了都乡侯,他的生活也真的太贫瘠了。 而且…… 墨语看着侯府那没有多少温度的环境,想着: 没有了都乡侯的侯府也格外让人承受不住。 这样思考的墨语,便很快又离开了侯府出门。 心情郁闷,本来就是出来放松的,结果远远瞧见苏宿文带着阿宁走过来了,墨语想到上次见面那段漫长的对话,立刻躲到最近的一棵大树后面,试图躲避。 苏宿文眼高于顶,只关注自己,不会去关注周围环境,但他身边还跟着一个阿宁。 阿宁做事尽职尽责、谨慎小心,一眼就远远瞧见了墨语,他欢喜地提醒了苏宿文后,高兴地和苏宿文一起过来打招呼。 他们两个也没有做错什么,错的只是被都乡侯养得日渐死宅的墨语。 墨语藏不住后,便认命了,准备和他们一起去吃饭,好好地说些久别重逢的话。 但刚要一起走,墨语就发现了苏宿文厚厚衣服下不对劲的右手。 “你手怎么了?”墨语若有所感地问道。 这事一提苏宿文就没好气:“被歹人打了。” 墨语说:“啊?那现在那个歹人呢?” 苏宿文恨恨地说道:“不知道,他套个麻袋在我头上后才打的,打完就跑了。” 第32章 墨语连忙问:“报官了吗?” “三天前要去报,但说不清楚任何证据,想查也很难查……”苏宿文皱紧眉头说到这,忽然顿了顿,像是怕墨语误会一样,瞪圆了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地补充,“我这些年很少出门,更少和人说话,不会得罪什么人的,估计是遇见疯子了。” 墨语并不了解苏宿文,只能同情地点头,但头点了几下,脑中忽然噼里啪啦地,生出一个可怕的预想。 三天前正好是他和苏宿文见面的时候,苏宿文有拉了他的手,他被暴戾的都乡侯拉去井边洗手,平时没有仇人的苏宿文的手还被打了…… 墨语用余光瞟了一眼那一直不怎么说话的侯府的仆人,寒意顿生。 那些仆人只要他外出,就一定跟着,他们和他非亲非故,把他的一切报告给都乡侯的时候,没有了解事情就添油加醋也说不准,所以明明他只是被激动的苏宿文拉了下手就被报复了…… 当然也不排除即使报告不添油加醋,都乡侯也妒恨得难以平静的状况。 可是……难道他以后出门,都要小心翼翼吗?而且遭殃的苏宿文也很未免太惨太无辜了吧。 心怀愧疚的墨语不好说他猜测的事情,只是要和苏宿文再去医馆看一遍大夫。 苏宿文摆摆手,轻松地说:“没事的,我已经看过了。” 墨语执拗地说:“再去一遍,再去一遍我才放心。”不然良心不安。 苏宿文不说话了,柔柔地看了墨语半晌,看得墨语不自在了,才说道:“你对我真好。” 墨语难以克制地又用余光看了眼周围的侍卫,在苏宿文再说出暧昧的话之前,立刻强势地朝苏宿文挥了挥手,然后大步带路。 但即使如此,苏宿文还是甜蜜了起来,然后提起裙子,快步跟上了。 阿宁一直沉默地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安静地当个旁观者,没有丝毫的存在感,见两个人都动了后,慢吞吞地跟了上去。 …… 诊断完毕,也和苏宿文主仆二人告别了,墨语心事重重地问仆人有什么能和都乡侯联系的方式。 他知道都乡侯说着去城外的远处做公事,但其实一定就在距离城门不远的附近,不然怎么会一天之内,都乡侯就能收到仆人的反馈后,先是回家,又是下达打苏宿文的指令呢? 仆人提供的方式是写信,可是墨语不会写信,也觉得现在的情况是最好当面去说,墨语便定定地说道:“我想见他,我去见他,你帮我问他可以这样做吗?” 仆人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但没有说什么,还是照做。 都乡侯果然是在附近,墨语半夜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的时候,就察觉到床上多了一具带着晚上寒露的冷气的身体,气息还是熟悉的。 都乡侯:“仆人说你面色凝重地找我?你找我做什么?” 都乡侯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墨语只能根据都乡侯黑暗中朦胧的表情判断都乡侯的心情,但都乡侯的表情是面无表情…… 墨语不傻,清楚自己在这段关系中一直处在下位,知道不能硬邦邦地指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