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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玩味,仿佛她也是……供他赏玩的宠物。 “若伊……我劝你别打逃跑的主意。” 临出门前他转过头来喊了少女的名字,说这话时他的唇角微微上掀,露出一个叫人惊艳的,却没有任何温度的笑容。 “这个帝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这男人说道,语气中带着捭阖天下的霸气。 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151年,核污染带来的灾难一度叫整个世界都分崩离析,地球上曾经的大国早已在历史中灰飞烟灭。 可是人类的生命力之顽强超过了造物主的想象。 在史称末日战争结束后的一百多年间,人类依然不知悔改的将自己陷进各种嗜血的战争里。 在这个强人崛起的年代,曾经的霸权国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各个独裁者一手掌控的联邦帝国。 大战之后,人们意识到自由民主只能催生反抗,唯有独裁才是世界的出路。 为了维护统治者的权威,这些联邦帝国帝国无一例外的等级深严。若伊所在的巴伦西亚帝国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帝国之一。 这个庞大的帝国被人为的划分成了十三个区域,零时区的人都是经过基因筛选过的优秀人类,他们无一例外的银发绿眸,俊美无双。而若伊所在的则是被称为垃圾回收站的十三区,与零时区相对应的,这个区域的人全部都是乌发黑眼的人类。 身体的外部特征决定了他们的人生。 十三区的人没有任何自由,他们生而为仆,终生蝇营狗苟,甚至连生育的自由也没有。 所有的女孩子在十二岁那年会强制被植入皮下避孕设备,这样他们的主人就可以随意的侵犯她们,占有她们,而不用担心生出混血的杂种。 帝国存续的百来年间掌权者更迭不休,唯有深严的等级制度被一代又一代的统治阶级坚定不移的保存了下来。 然而这麽多年来还是出了一个意外,那就是潼恩的母亲。 这个来自十三区的女人美得让星辰也愿意为之坠落,明明是最低等的贱民,可是高贵如联邦帝国的统帅都为之神魂颠倒。 然后就有了潼恩——这个零时区唯一一个黑发绿眸的例外。 从小到大他一直被人叫做杂种,可是如今再也没有人敢这麽叫他了。 因为所有喊过他杂种的人,早被他斩钉截铁的拔草除根——甚至包括他那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此刻这个坐在会议室首座的年轻的少帅一脸阴郁和寡淡,在昨夜在床笫间狂野纵情的男人判若两人。 下座的人无一例外用敬畏的眼神看着这个俊美无俦的男人。 在那场手足相争的斗争里,所有人都以为潼恩已经死在了他哥哥们的阴谋之下。 结果半年之后,明明应该身受重伤濒临死亡的他,带着叫人胆战心惊的奇迹,神只一般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 在半年之内他便以一己之力扭转颓势,潼恩的卷土重来中带着置诸死地而后生的气魄,他以加倍的怒火将所有的敌人都除了个一干二净。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样逃过当初那场掘地三尺的追捕,传言说是他十三区的血统救了他。 然而帝国最年轻的少帅对这件事闭口不谈,没有任何人敢去追问。会议及其漫长和无聊,老臣们的固步自封叫潼恩烦躁不安,他想这些人尽快从眼前消失,可是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强忍着厌恶,终于听完了老臣们表面上战战兢兢,背地里阳奉阴违的献言。 他命人将赖安从水牢里提了出来关去另一座戒备森严的监狱,老臣们对这个决议满腹疑虑,可是潼恩并不想解释这么多。 “明天再议吧。”年轻的少帅语气里满是不耐,放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席,剩下一堆老臣们面面相觑。 他猩红的长麾卷起一阵风,笔挺而修身的军服之下,是这个帝国最强壮最灵活的身体。 会后他去了他父亲的寝宫,看了一眼那个垂死和男人。 那个男人的绿眸早就失去了光泽,只剩一片死寂的灰。老去男人的周遭是一股挥之不去的便溺味道,潼恩不自在的皱了皱眉。 老人听见潼恩的脚步,勉力睁开了眼,对那个继承了母亲样貌的杂种投去了怨毒的眼神,他恨不得将潼恩吹骨扬灰。 可是他能做的也就仅此而已。 潼恩在他榻前站了片刻,他只是想看看这个曾经的王者是否还在苟延残喘。 他需要这个男人活着。 在他还未曾将一切都准备妥当之前,这个国家需要一名统帅,哪怕是垂死的满身恶臭的统帅。 潼恩对这个男人今天的状态很满意。 统帅还有力气瞪他。 潼恩相信这个颓败的老男人心中滔天的仇恨可以支持他活下去,直到他要这个老男人去死。 处理完一天的事务,潼恩揉了揉略有些肿胀的太阳穴。 他心情出奇的有些愉悦。 他喜欢夜晚。 更何况,这个夜晚,还会有她在他的耳侧辗转呻吟。 第六章 侵犯(6) 潼恩回到寝宫时早已暮色四合,偌大的房间里没有点灯。周遭沈浸在一片蓊蓊郁郁的黑暗里。 他的心脏凭空漏跳了一拍。 直至他瞥见他自己想见的那个身影正蜷缩在沙发上。 他打开灯,少女从不期而至的光线里惊醒,瞪大了眼睛。 此刻的她叫他想起森林里的小鹿,如此柔弱又惹人爱怜。她眸色里的不安和惊惶象是引人入胜的邀约,让他忍不住回想起昨夜她肌肤的柔嫩触感。 他迫不及待想要侵犯她。 但在将她当做今晚自己的主菜之前,潼恩先查看了一下餐盘中的餐食,发现除了水少了一些,其他的食物分毫未动。 一丝隐隐约约的怒气从他胸口浮起。 餐盘里都是他特意命人准备的一些十三区的人闻所未闻的食物。想到当初受伤被她收留时,他在她那里吃的都是一些难以下咽的粗糙食物。 唯一一次吃新鲜的肉还是因为他伤口感染发烧,她向她的养父哀求了很久,那男人才勉强同意杀了一只养了很多年,肉已经柴到几乎咬不动的鸡。 结果到了晚上,潼恩发现她竟然用他吃剩的那些边角料又煮了一锅汤,被他发现时还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鸡汤比较好喝。 想到这里,他看她的目光竟然无意识的温存了些许。 因为物质的贫瘠,他在她家养伤的那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