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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这里一时探不出什么信息,想要了解事实或许只能从便宜爹那里下手。难道真的要继续追究下去? 可他在王府好吃好喝的,这烂摊子真他娘的不想管! 薛云舟暗自气闷了一阵,拔腿走人。 余庆疾步跟上:“王妃,咱们这就回府吗?” 薛云舟顿了顿:“回去。” 回去继续查账! ☆、第9章 同行 薛云舟穿越以来从没有这么勤奋认真过,接连好几天都在清查自己的财产,虽然那些金银玉器没有掺假,可另一间铺子的账目也有很多类似的问题,其中最明显的就是有大笔银两去向不明。 他上回没有多想,一时气愤就跑到绸缎铺子去问责,却没想到其中还有更大的疑点,再一联想便宜爹的阴险狡诈,他觉得这其中说不定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回他先按捺住了,怕打草惊蛇让便宜爹起疑心,就只装作毫不知情,暗地里则会派人去铺子附近悄悄观察一番。 而李掌柜则被他一吓,立刻就跑到侯府去告知了薛冲。 薛冲听说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关心铺子里的生意,大感意外,不过他毕竟不是李掌柜,而且又自认对儿子十分了解,因此心里十分镇定,只点点头淡然道:“我知道了。” 待李掌柜离开后,薛冲叫来自己的心腹,让他去关注此事,道:“一有动静立刻回报。” 心腹领命而去,之后一连几天都风平浪静,薛冲听说薛云舟没有再继续追查,彻底放下心来,暗道:想必只是凑巧。 薛云舟在王府里面窝了好些天,猜测便宜爹那里应该放松警惕了,这才像乌龟似地悄悄把脑袋探出来,不过仍不敢大意,就决定把事情暂时放一放,先去探望一下康氏。 刚叫余庆去准备马车,就见贺渊走了进来。 薛云舟:“……” 贺渊看了看桌上准备的礼物,问:“要去哪儿?” “去看看我娘。”薛云舟直接省去了寒暄。 最近贺渊神出鬼没的,时不时就要过来表示一下关怀,他竟然渐渐习惯了。 贺渊翻翻桌上的东西,道:“我陪你去,让何总管再多备些礼。” 薛云舟愣了一瞬,连忙摆手:“不不不不用了,王爷贵人事忙,这些小事就不劳烦王爷了。” “应该的。”贺渊说完就转头吩咐下去了。 薛云舟只好乖乖应了。 最近他是越来越不了解这个人了,总觉得他和传说中那个暴虐又好色的摄政王差别太大。 坐到马车上,薛云舟朝贺渊瞟一眼,心想:最近也没听说他剥了谁的皮啊,想怕他都不知从何怕起。而且就自己的观察来看,这人根本就是禁欲系的,谁说摄政王好色我都能跟谁急。不过他的禁欲要真是因为那方面不大行的话,也确实蛮可怜的…… 贺渊看着他脸上微微表露出的同情,只觉得莫名其妙,皱了皱眉,道:“坐过来,离那么远干什么?” 薛云舟连忙狗腿地蹭过去。 马车很快就到了康氏那里,在胡同口停了下来。 薛云舟一进院子就看见杀猪婆拎着秀才相公的耳朵往屋子里走,扯着嗓子骂道:“死秀才!老娘叫你在家看儿子!你却跑出去写诗会友!这个家你还要不要了!” 秀才一边挣扎着一边弱弱辩解:“是别人找过来了,我不好意思拒绝……” “我呸!老娘整天忙进忙出,里里外外都是老娘在操心,叫你老实一会儿你都做不到!还那么多借口!你作死啊!” 薛云舟朝贺渊道:“王爷,这里都是些市井小民,您身份尊贵,要不……” “没事。”贺渊打断他的话,当先往里走去。 薛云舟噎了一下,看他面色如常,心里再次诧异:这真的是封建社会大权在握的摄政王?为什么如此亲民!哪里不对?! 康氏没想到贺渊会陪同薛云舟一道回来,大吃一惊,连忙对他行礼,再看向儿子时,目光很是惊疑不定。 何良才把见面礼奉上,就拉着余庆退了出去。 薛云舟看看贺渊,只觉得这么个大高个儿往屋子中间一杵,顿时衬得这本来就不怎么高的屋子更加矮了。 贺渊与康氏客套了两句,目光一转落在薛云舟的脸上,见他盯着自己发呆,便问:“怎么了?” 薛云舟上前两步,与他几乎胳膊挨着胳膊,目光上下比划了一下,心里再次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姓贺的跟二哥一样高啊,难怪有时候看到他的背影会莫名其妙想起二哥来。 贺渊见他目光发直,抬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问你话呢。” 薛云舟被他这异常熟悉的亲昵举动吓了一跳:卧槽!不会真的被二哥附身了吧?! “这个这个……我去做饭!”薛云舟觉得自己不是得了相思病就是神经错乱了,连忙拽着康氏就去厨房,“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康氏正在给贺渊倒茶,她原本是不想让儿子干活儿的,不过一想到同来的还有这位名声极臭的摄政王,就干脆让儿子跟去了厨房。 母子俩关起门来说话,康氏一边择菜一边低声问道:“云舟,王爷对你好不好?” 薛云舟呵呵干笑:“挺好。” “说实话!” “真挺好的!”薛云舟怕她担心,又强调一遍,“大实话!王爷对我不错,而且他虽然严厉了点,但完全没有传言的那么可怕。” 康氏将信将疑,目光在他身上巡视一圈:“他有没有打过你?” 薛云舟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完全没有的事!” 康氏还是不大相信,可想到刚才贺渊对自己的礼遇,又觉得儿子说的也不无可能,而且不管他品性如何,至少对她儿子应该还是用心的,不然也没必要特地来这么一趟。 康氏沉思片刻,问道:“这么说,王爷对你还是极为宠爱的?” 薛云舟一阵恶寒:宠爱你个鬼哦! “啊……是挺宠的……”如果和那些挨鞭子的相比较的话。 康氏看他气色不错,稍稍放心了些,推他道:“你出去吧,留着王爷一个人在外面太失礼,即便他不怪罪,心里也会有想法的。” 薛云舟点点头,临走前又拉着她低声问:“娘,我问你个事。” “说吧。” “那个,是关于爹的……”薛云舟见她脸色微变,忙解释道,“我就是打听一下,侯府是不是特别缺钱?” 康氏缓了缓神色,道:“以前是不缺钱的,现如今我就不知道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好奇。”薛云舟想了想,又问,“那娘知不知道,侯府有什么地方支出特别大?” 康氏回想了一下,摇摇头:“这倒是没听说过。” 康氏离开侯府已经好多年,薛云舟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