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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淌着水,被胀得通红,十分惹人怜爱,他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下,“今天你就含着它睡。” “不要……”方泅鲸伏在桌子上,两股战战,惊喘着,他竭尽全力的试图放松后穴排出异物,然而葡萄已经牢牢实实的,一颗接连一颗的楔合在他身体里。 “我帮你抠出来好不好?”于踞洪在他耳边低声道。 方泅鲸立即点了点头,他已经发不出声音来,嘴无意识的往下淌着口液。 “那你要叫我什么?”于踞洪不慌不忙的继续逗弄他的猎物。 方泅鲸脸色潮红,后穴暴露在于踞洪的眼前,他无力的蹬动双腿。 “老公……”方泅鲸求饶似的,曲着腿细细低语“老公,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不敢什么?”于踞洪终于伸出手去扣弄后穴里的葡萄。 “不敢和别的男人一起睡。”方泅鲸急切的回答。 “还有么?”于踞洪抠出了一颗葡萄,在灯光下水亮圆润,他把葡萄塞入方泅鲸的口中,他的下身已经坚挺发硬,但他不着急,“好吃吗?” “好吃。”方泅鲸努力迎合着他,呆滞的嚼着那颗葡萄,葡萄已经被温热,一咬破口腔中立即爆发出甜美的汁水。于踞洪待他咬破葡萄后才俯身上前亲吻他,他把葡萄的汁都吸入自己的嘴里,笑着拍了拍方泅鲸的屁股,“你说这是不是个宝贝?” 待到于踞洪把所有葡萄都抠出来的时候方泅鲸已经神情涣散,他张开嘴无力的喘息着,后穴因为空洞而虚张着。 虚张的时间只有几秒钟,于踞洪看着在自己怀里已经瘫软的方泅鲸,挺身把怒张的阴茎送进去,开始了大幅度的抽插。括约肌紧紧包裹着于踞洪的阴茎,引诱着,蛊惑着,往前更深一些吧。于踞洪在这顺滑又紧致的冰火两重天中难以自拔,他用力抓住方泅鲸的腰窝,发狠的抽弄起来。 方泅鲸被按在桌子上,浑身雪白又汗津津的,于踞洪在急迫的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又开始慢条斯理的研磨,他不急不忙的寻找着那处敏感点。 于踞洪插到一个地方之后,方泅鲸立即弹身想起来,他不自觉的媚叫起来,“啊!”方泅鲸的性器早已经滴了一小股精液后就疲软下来,而于踞洪有力的抽插刚刚好在让他浑身发麻的点上,他哭叫着,前面又微微抬起头,却只滴了几滴白水般的液体,后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原来是这里,于踞洪顶着那处又狠狠插了几十下,才闷哼一声把那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他本被勾弄得恨不得操死他,但他看见方泅鲸已经泄了,小小的阴茎奄巴巴的落在丛中。桌子上,地面上一片狼藉,方泅鲸浑身酸痛,后穴又酥又麻,迷乱中流下的泪已经干涸。 于踞洪伸手揉捏着方泅鲸颤颤巍巍的那物,刮弄着顶端,让浑浊的白液陆陆续续的吐尽,才横抱起方泅鲸进卧室去了。 第7章 sad beautiful tragic 方泅鲸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于踞洪怀里的,于踞洪坚实有力的手臂压在方泅鲸的脖颈上,像要把人压死一样,方泅鲸正是在这种呼吸不顺的压迫感中醒来的。 他此时才有机会打量着这屋子。房间开阔,实木地板看起来温暖润泽,白橡木的家具简单大方,整个房间都是原生态的北欧风设计,倒是很像于踞洪的风格。 方泅鲸把于踞洪的手挪开了几寸,翻身起床找着手机。 昨天一夜混乱,手机也不知道在哪里,方泅鲸在床上翻翻找找,于踞洪有些被吵到了,皱了皱眉,还是闭着眼,“干嘛呢?” “找手机。”方泅鲸穿上拖鞋往卫生间走去,屁股传来有点撕裂的痛,昨天做得太狠了。方泅鲸心里默默骂了一句于踞洪,只穿着一条内裤就往卫生间走。 手机果不其然就在卫生间——自己昨天脱掉的裤子口袋里。方泅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头发乱七八糟的胡翘着,吻痕布满整身,脖颈处更是有好几处都被吸得发紫,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只掬起几捧热水清洗了脸,他拿于踞洪的牙刷刷了牙,亲密的和他同尝口腔的味道,是淡淡的薄荷味。 方泅鲸看了看时间,9:30。他一边查看手机的消息一边找着于踞洪家的厨房,他肚子都快饿瘪了,要先去做点东西吃。 他翻看着手机,突然停下了脚步,手机里有两个刘霖的未接电话,更多的是钟生的,有十几个。 平时钟生不会没完没了的骚扰自己,方泅鲸蹙了蹙眉,看着钟生发的信息:你不管了?下面一张刘霖绷满纱布的身躯的照片。他看起来神情还算平静,脸上有几道伤痕。 方泅鲸摇摇晃晃的,扶着墙站稳了,才又打开那信息仔细看了一遍。他去卧室看了一眼,于踞洪还没有醒,空气里都发散着于踞洪好闻的柑橘清香的味道。 只一眼,方泅鲸就转头走了。 于踞洪平静的睁开眼,看着方泅鲸离去的背影寡淡又决绝。他既不能接近,又在追逐中失去了力气。 方泅鲸一走下楼就拨了钟生的电话,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微发抖,带着一点惊恐,“怎么回事?” “你的桃花债都讨到我这了。”钟生在那头轻笑了几声,“人出车祸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鲸鲸呢?”刘霖和钟生自己上次介绍他们认识的,方泅鲸还记得刘霖当时说,留个电话,鲸鲸以后出什么事找不到人了还能问问。没想到的确出事了,却是他。 刘霖居然选择找钟生而不是自己,方泅鲸有些讶异,复他又想到刘霖打的两个电话,该是找了自己的。 “怎么出车祸了?”方泅鲸没有理会钟生的调笑,一边在路边拦车一边询问。 “昨天来找我。喝了那么多,非不让我送。自己回去的,后来就那样呗。”钟生简单解释了个大概。 “哪个医院?”方泅鲸拦到车,打开车门,听到对面回答后,迅速对司机说,“仁怀医院。” 方泅鲸在前台问到刘霖的房间号后,突然有点难堪困窘,他略站了几分钟之后还是往病房走去。 刘霖已经醒了,他那间有两个床,但只住了他一个人,刘霖身上缠绕着浅浅的绷带,还打着石膏,唇色发白,正目不转睛的望着窗外那棵萧瑟的枯树。 他转过头来,看着方泅鲸,方泅鲸的气色很好,眼角含春,眼神里带着一种悲痛和错愕望着自己。“你别这样了。”方泅鲸眼角含着水汽,竟好像要滴出泪来一样微微哽咽着说。 刘霖忽然发现自己有多爱他。他看着方泅鲸眼中荡漾的水波,他贪婪的,迷醉的看着方泅鲸红润的嘴唇——那唇在激吻时只被动的回应,每次他都能把方泅鲸吻得喘不过气来,“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