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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想着,便再次握紧了双拳,看着皇甫修与叶晗月二人谈笑风生,对与她来说,便是最大的讽刺。 她道:“茶水没了,奴婢去添茶。”青铃拿起桌面上的茶壶便离开。 皇甫修蹙眉望着青铃的背影,不禁说道:“奇怪,怎的今日如此不对劲。” 叶晗月笑道:“什么不对劲?” 大抵皇甫修是无论怎样也不会想到,青铃会做出这般背叛他的事。由此在叶晗月问出口之时,皇甫修也不过是摆手道:“无事,只是方才总觉得心口处有些不踏实,只若是你万事小心,你没事便好。” 叶晗月突然靠近皇甫修,面上露出了一抹笑意:“小王爷想要表达关心我的情意,直说便是,何必如此拐弯抹角。扭扭捏捏的,当真像一名还未出阁的姑娘家。” 叶晗月的这话令皇甫修阴沉下了面色,他突然伸手了白玉般的手,朝着叶晗月的脖子而去。 叶晗月自然躲闪不及,她道:“小王爷,我错了,我错了……” “究竟谁才是大姑娘?”皇甫修的面色缓和了一些。 叶晗月道:“我,我才是大姑娘。” 皇甫修的面色再次缓和了一些,他其实只是想要用微凉的手触碰一下叶晗月的脖颈,大抵是叶晗月误会了,以为他要挠她痒痒,所以反应才会这般激烈。 青铃将信通过飞鸽传书送出去之后,将将回来便见得叶晗月与皇甫修二人这般亲密的举动。 她手中的茶壶差点儿掉落在地上,幸而及时回神。 总归此事被三王爷所知晓,叶晗月也撑不住多久,便是让皇甫修与叶晗月在这最后的时间之内恩爱上一阵,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青铃想通这一切,便觉得心中豁然开朗,她执着茶壶前去亭子中,恭敬道:“主子,小王爷,还请喝茶。” 此茶依旧是依照叶晗月常喝的茶泡制的。 叶晗月闻到茶的香气,便一脸享受地闭上了双眸。 皇甫修说道:“这是什么茶?为何闻所未闻。” “小王爷切莫管这是什么茶,只消得尝上一尝,保证小王爷你会喜欢上这茶的味道。” 皇甫弘宣便是很好的证明,他身为一国太子都能喜欢上这茶,这世间怕是无人不喜欢了吧。 叶晗月这般想着,却见皇甫修蹙眉道:“这茶味道太差……” 反应竟然与旁人不同,叶晗月托着下巴,紧紧盯着皇甫修,蹙眉凝思。 莫非皇甫修的口味也与旁人不同不成? 而另一边,天空之中露出了微红,太阳还未曾爬过山腰。 不过是一早,三王爷便受到了飞鸽传书之信,此信正是青铃所写的那一封。 三王爷疑惑地打开,可当他看到信中所写的内容之时,不由得气的一掌拍向桌子,瞬间桌面四分五裂。 三王爷大口喘着粗气,怒道:“孽子,孽子,当真是孽子。” 三王爷一直以来的疑惑皆在此时被解开。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心上人 怨不得不愿意与舒初柔试着相处,原是有了心上人。 三王爷怒急,他不能容忍皇甫修去与一名不知身份的女子亲近,更不能容忍皇甫修看上一名身份卑微的女子。 在三王爷看来,日后皇甫修定然是要继承皇位之人,所以此时他的每一步都很重要,也更需要一个能够帮得到的女子。 而叶晗月却是并未察觉到青铃的心思,她虽然晓得青铃每日都会去皇甫修那里汇报她的情况,但每次叶晗月想到这一切都是源自于皇甫修对于她的关心,所以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皇甫修派来之人,虽然对皇甫修有着非同寻常的心思,但对于叶晗月来说,还是信得过的。 叶晗月便也待青铃极好。 她终日看着青铃的面容,觉得皇甫修定然是因为眼睛有了问题,才会放弃了这么多的美人儿,而选择了她。 但同时,叶晗月也在暗中庆幸,她庆幸皇甫修的眼睛有问题,选择了她。 正在叶晗月闭目养神之时,青铃却是急匆匆跑来,她道:“主子,时候到了,该走了。” 经过一段时日的相处,青铃已经大致将叶晗月经常所去之地摸了个清楚。 叶晗月每日都会出去一段时间,每次都会路过都城之中最大的商铺,玲珑阁。 而每次叶晗月都会站在玲珑阁门前,兀自喟叹一番,夸奖道:“这般好的商铺,究竟是多大能耐的人,才能支撑起来的呢?” 叶晗月其实不过是在自夸,只是青铃不知叶晗月便是玲珑阁的阁主。 若是有朝一日知晓,大抵面上的表情也会是像吞了苍蝇一般难看吧。 青铃今日这般着急地让叶晗月快些去玲珑阁之前兜上一圈,自然也是有她的打算与目的的。 青铃嘴角勾起了一抹狠厉的笑,只若是过了今日,只若是撑过了今日,她便是能够除去心头大患了。 原是经过这几日的联络与熟悉,青铃已是与三王爷商量好,要一同将叶晗月偷偷处置掉的事。 青铃没了三王爷不可能得逞,三王爷没有了青铃同样不能够成功。 所以青铃便趁机提出了她的条件。 她希望在三王爷大事以成之后,便许诺给她一个皇甫修妾室的身份。 虽然不能够妄想独自一人去得到皇甫修的爱,但青铃愿意退而求其次,她为了分享到皇甫修的分毫爱意,可以抛弃所有。 包括她那原本便算不得尊严的尊严。 正在青铃怔愣之时,却见得叶晗月突然起身,叶晗月说道:“走吧。” 青铃再次怔愣,便又再次听得叶晗月所说:“快些走了,今日上街,还要劳烦你帮我提溜着那些物件了。” 青铃闻言,面色阴沉,兀自捏紧了双拳,指节微微泛白。 “是,主子。” 果不其然,叶晗月再次停在了玲珑阁之前,她先是将玲珑阁的牌匾打量一番,而后抚着下巴道:“玲珑阁,却是不知这玲珑阁的阁主该是如何诗情画意之人,才能想到这般有意境的名字。” 此话像是独自喟叹,实则只有叶晗月自己知晓,她是在夸奖她自己。 若是在现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