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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地问:“你为什么被吊在这里?” “哈!旁边有个灯,你拿过来,右下角有个按钮,你可以开灯,看看我。” 好奇心促使杜柯按照那人说的做了,他想:反正这个家伙被吊着也伤不到他。 灯一亮,杜柯便看清了那人。 那一身伤痕让杜柯倒吸了一口凉气。可就是在这么满身伤痕中,也能看出这个被吊着的赤裸男人有多完美:倒三角的身材、六块腹肌、粗壮的大腿间是一根没有勃起都能令世间男人羞愧女人肖想的阳物……施虐者大概真的很喜欢他的脸,哪怕连巨根上都有些许伤痕,可这个男人的脸还是完好的。他的五官深邃,有欧洲的雕刻美,又不失东方的精致。 简单来说就是——帅惨了! 那男人侧头看了一眼杜柯,杜柯惊奇地发现他的瞳孔竟然是蓝色的。 “你是混血?” “嗯。”他似乎不想再多说什么,直达主题,“你放我出去,我保你一命。” “保命?”杜柯不解。 “华家人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 “可我只是个路过山庄的人……” “哈哈,你知不知道,进了这个山庄的外人,绝没有能活着出去的。” 听到这话,杜柯只觉得浑身发冷。 “你撒谎!” “我撒不撒谎不重要,毕竟,命是你自己的。我再差也不过是死,与其一直这样畜生不如地活着,死了还干净些。” 杜柯读书期间选修过心理学,他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满满的自厌,出于人道主义精神,他问了一句,“是谁把你关在这里的?” 男人暼了杜柯一眼,“华家的人。” 其实这点杜柯已经猜到了,只是好奇究竟是华家的哪个人……可这男人好像不想说,他便希望旁敲侧击一下,“那他为什么把你关在这里?” “呵呵呵呵,哈哈哈!!”这个问题似乎戳到了这男人的疯狂点上,只听他狂笑一阵后才凌然道:“因为他要我当性奴。” 性奴? 杜柯脑中,这两个字被瞬间放大了。 “竟……竟然有这种事?”他只在以前上课时听说过偏远山区有人把人抓回去当泄欲之物的,可没想到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山庄中也有此等罪恶!此时再看眼前男人身体上的种种伤痕,杜柯觉得内心愈发沉重。 “我帮你出去。”杜柯咬牙道。 那男人似乎没想到杜柯这么好说服,眼神一闪,冷声一句:“你倒是好心。” 杜柯上前观察了一下,发现男人的腿部只是被绳子绑着,绳子的尾端在地上的桩子上,并不难解,难就难在男人的手是被手铐铐在墙壁的铁管上的。 “你先把我腿解开。” 杜柯点点头,照做。 等到绳索解开后,杜柯惊讶地发现男人一挺腰,一条长腿一抬,扣住铁管固定住身体,另一条长腿抬高,伸进他头顶上方的一块石砖中,一摁,石砖往旁边移动,内部则掉出了两把钥匙。 “接下来就麻烦你用这两把钥匙把手铐解开。”男人淡定道。 杜柯张大嘴巴,没有动作。 “快点!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进来!到时候,无论你相不相信我,都跑不掉。” 杜柯这才回过神,连忙拿起钥匙解开了手铐。 恢复自由的男人扭了扭手腕,顾不上浑身伤,开口:“你房中有衣服么?” 杜柯瞬间反应过来他们两人好像都没有穿衣服…… 看着杜柯傻兮兮的表情,面前的男人微微一笑。这是杜柯第一次从这个男人脸上看到真实的笑容。 很帅……帅瞎眼了! 难怪华家人要把这个男人抓起来当性奴。 “你叫什么?”男人开口问。 “啊?哦!我叫杜柯!衣服……我也是路过的,不知道哪里有衣服……不过我自己的衣服在房间里。” “你的我穿不到。”男人扫了杜柯一眼,“乔伊。” “啊?” “我的名字,乔伊。”乔伊在这个禁锢了他许久的密室里转了几圈,拿了一些东西后便准备和杜柯出去。 “你……你拿这些干什么?”望着乔伊手里的皮鞭和手枪,杜柯问。 “我只是觉得,这些东西除了当SM道具外还有一些比较正统的用处而已。” “这个……呃……”虽然已经知道对方是个性奴……当然他本来职业应该不是,只是被囚禁了……可杜柯突然听到SM什么的还是有些不知该怎么答话,于是他愣愣地问了一句:“什么正统用处?” “哈,正统用处有很多,比方说——杀人。”乔伊的眼中闪着无法忽视的仇恨之光。 第三章 让性奴来教教你,你这个处男 听到这话,杜柯一抽,连忙看向乔伊。 乔伊却没有再说什么,抬腿往上走,杜柯赶紧跟上。两个赤裸裸的人回到房间时,乔伊玩味地打量了浴室后道:“你是怎么下来的?” “脚滑,不小心戳到了机关吧。”一回到有亮光的地方,杜柯的羞耻心瞬间上来了,他想赶紧拿衣服穿。 “你有带刮胡刀么?”乔伊问。 杜柯从自己随身的背包中找到剃须刀扔给乔伊,“会用吗?” “我姑且还算是个现代人。” 乔伊的胡子其实并不是太长,也不知道是囚禁时间不长还是有人给他刮过胡子。 随后,杜柯听见浴室里传来了水声,还有剃须刀发出的滋滋滋的声音。因为杜柯完全没想到会迷失在雪山上,自然也没想过会在外面过夜,所以他背包里的东西并不多:一个医用小包、一瓶水、几包零食,连剃须刀都是由于上次出差忘记从包里拿出来才留着的。 不久后,浴室门的打开了,刮了胡子、清理了自己之后的乔伊面容愈发干净英挺,那如同太阳神一般完美的五官仿佛在发着光,蓝色的眼睛在灯光下像是蓝宝石,姣好的面容之下是比武打明星还有看头的身材,宽肩窄腰,脖子以下全是腿,杜柯直接看呆了。 “你把床单递给我。”乔伊道。 但杜柯完全没听见。 乔伊无奈,直接裸着身子走过去,杜柯只看见那模特般的人一步步走到自己面前,等到离自己只剩两三步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连忙问:“你要什么?” 面前的男人头发还没干,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下,一直流进了杜柯的心里,挠得他痒痒的。 “你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