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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程助理一看钟,才四点。 以前老板要是加班,八点才是饭点,不过也是,现在老板才十八岁,十八岁还在长身体呢,是该好好吃饭。 他以前就觉得老板作息太乱来了,迟早要秃头,不可取,现在老板健康作息也挺好。 “是该吃晚饭了,那我不打扰了。” 他收拾了文件就要走。 “哎。”傅星沉一把勾住他的肩膀,“别急着走,一起吃饭嘛,吃完饭我们还可以一起打游戏。” 程助理是真愣住了,没想到十八岁的老板还会和人勾肩搭背,受宠若惊的同时,不由开始想象以后老板恢复了记忆要怎么把他灭口。 没等他开口,傅星沉又说话了。 他略微压低了声音。 “我以前,和他,”他指了指房间外,“相处的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没想到昨天第一章被锁了这么久... 中秋快乐呀~大家都吃月饼了吗? 这一章讲的是 让傅星沉感到怀疑的是叶宿的态度。 他不是会一味接受别人给的信息的人,叶宿一开始对他的态度和网上那些信息完全是反着来的,由不得他不怀疑。 而且就算没有经验,看他以前那群狐朋狗友的样子就知道了。 得知爱人消失,一般人应该害怕担忧才对,怎么会像叶宿一样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这几天相处下来,他半点也没有表现出要寻找那个三十岁的他的迹象。 仿佛自己的丈夫是谁、怎么对他都可以,他也不在乎之前的人怎么样了。 这发生在一个和丈夫十分相爱的人身上,显然很不合理。所以傅星沉才有此一问。 程子安第一次亲身涉及到这种豪门秘辛里,愣了一下。 以前的傅总和夫人虽然从没吵过架,但他作为公司里最接近他们两个的人,也经常会跑来别墅,但在他目睹到的场面里,根本找不到一点属于夫妻的温情。 就像只是两个人一起搭伙过日子,彼此恪守着警戒线,各自履行作为伴侣的责任。 ——因为他们是对方的配偶,所以他们才会互相挽起手来。而不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才自愿结合在一起。 但这话他作为一个局外人,一个下属,不能说。一个助理的基本职责,不乱看、不乱听、不乱说,绝不插手、波及上司的私人生活。 他斟酌着用词:“夫人很少来公司,我们员工肯定不了解你们之间感情怎么样。” 傅星沉明白了。 程子安没说好或不好,回避了问题,这就表明了问题。 如果以前的他和叶宿之间真心相爱,程子安就不会犹豫,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他肯定道:“网上那些事是假的吧?” “那些消息,是您让我放出去的。” “我和他是联姻?” 这种一针见血的能力,果然傅总还是那个傅总。 他哭丧着脸:“是。” 傅星沉眯了下眼,眸色深沉,脸上透出几分难以捉摸来。 恩爱是假的,婚姻也是假的。 遇上他这个十八岁、不知前尘往事的人,明明无所谓,叶宿却拗着性子故意渲染他们间的感情,无非是为了继续这段关系,为了名,为了利,为了满足欲望。 还那么端着,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干什么。 冷漠。虚伪。 他看不透这样的人,也觉得自己永远都不想看透。 — 程助理最后没留下打游戏,也没吃晚饭,下午只被打发了两杯茶水就饿着肚子离开了别墅。 叶宿把坚持不留下来吃饭的程助理送到门口。 “你就和公司的人说我生病了,他在家里照顾我,这段时间不去公司。你明天再带着文件过来一趟。” 交待完事情,叶宿返回房间。 上楼梯时,齐叔叫住了他。 “夫人,用药膏处理一下吧。” 虽然齐叔没明说,但叶宿知道他指的是自己脖子上的於痕。他消痕是真的慢,到现在脖子上还留着隐隐约约的痕迹。 叶宿不做声,跟着对方的脚步坐到了椅子上。 他垂着眸子,任由齐叔用棉签给自己上药,药膏是凉凉的,第一下碰上来时带着痒意,他忍不住躲了下。 齐叔含笑开口:“先生是我看着长大的,夫人是我看着嫁进来的,现在家里这么热闹,我这个老家伙看着也开心。” 叶宿没应声。 齐叔是个Omega,但因为腺体失落,能产生信息素却没有发情期,自愿不结婚,在傅家干了几十年,也单身了几十年。 因为这一点,傅家上下都很尊敬他。 齐叔于叶宿来说,是非常敬重的长辈。 “傅星沉十八岁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是,那个时候先生整日玩闹,可把老先生气的够呛,我倒是觉得年轻人闹腾一点挺好的。” “......他失忆了,您好像觉得不是件坏事?” 穿越这事难以令人信服,所以叶宿对人一直都说是傅星沉失忆了,只记得十八岁以前的事。 不管老管家有没有看出来不对,都知道这是件不能说出去的事。 齐叔收了棉签和药膏,“有好有坏,先生进公司之后一直压力很大,能休息一段时间最好了。我老了,不能理解你们年轻人这么拼命工作的想法,总觉得人开心就好。” “是。”叶宿站起来道谢,药膏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涂上去,脖子一片凉意。 齐叔又笑眯眯地说:“先生年轻的时候可能有些顽劣,夫人担待着点,老先生他们不在,我先替他赔罪了。” 让老人家给自己赔罪,叶宿不能受:“您别说了,我们结了婚,没什么担不担待的,都是一家人。” — Valley赛车俱乐部内。 徐洋拉着严津的手臂,“那谁啊,你认识吗?经理亲自带进来的,好像姓傅。” 玩得起赛车的肯定都是有钱人,能在这个俱乐部挂名的非富即贵,昭市有头有脸又姓傅的,只有那一家。 但傅家嫡系最小的那位已经三十了,旁系又被这位掌权者打压的很厉害,因此就算他们在圈子里吃得开,也不知道还有谁能进的了这个俱乐部。 严津吸了口烟,缓缓吐出一口气,隔着薄薄的烟雾看向那边的人。 年轻人一头黑发,瞧着和他们差不多大小。懒洋洋倚在沙发里的身姿没有柔化凌厉的五官,反而更衬出他的不羁。 傅星沉今天全身黑,他像是不怕冷,只穿着一件单衣,袖子挽到手肘处,破洞牛仔裤勾勒出细长的腿型,裤口束进马丁靴里。 家里多是亮色单调的衣服,他这一身还是今天出门临时去商场搭配的。 要多骚就有多骚。 他这人爱玩,在家闲不住,程子安又天天带着文件跑家里来要给他恶补公司的事,憋了好几天,终于溜出来了。 这个俱乐部是他和程子安打听的,Valley赛车这方面弄得比较正规,他又不是职业赛车手,只想在俱乐部挂个名,有时间再来玩,对他来说,这种俱乐部是最合适的。 他和经理弄完手续,从场地里回来被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