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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叶宿:??? 女人、年轻人:???? 女人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之前没和傅星沉私底下接触过,只从网络新闻上得知他在商场上纵横风云、手段狠厉,没料到他私底下竟然这么,这么......阴阳怪气,油嘴滑舌! 叶宿闭了闭眼,深觉傅星沉无法抢救了。 傅星沉咳了一声,假装没意识到自己投下一颗多大的炸弹,不耐烦:“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去睡回笼觉了。” 女人没想到这一趟来傅家竟然这么不容易,不仅没满足自己的私心,连那些大佬交待她的事她瞧着模棱两可,她一迭声道:“有的有的,我想让你帮小于在公司找个工作......” 原来是要走后门。 傅星沉站起来,“公司的事,就去公司谈。想要工作可以去应聘,公司最近正缺人才。” 不等女人反应,他拉过叶宿,“走走走,我们去吃早饭,饿死了。” “哎!” 女人站起来企图拉住叶宿再说什么,却拉了个空。 齐叔适时上前一步拦住她的去路,笑眯眯道:“这边请。” 女人愤愤不平地盯着叶宿的背影,凭什么这人就运气那么好,能让傅星沉宠着...... 等等! 她惊疑地回忆,叶宿转身时露出的腺体完好如初,根本没有被注入信息素后的饱满。 腺体的状态是最能反映夫妻关系的,若是一个Omega的腺体每天都呈现糜烂泛红的状态,那是因为被Alpha宠爱过。 但现在叶宿的腺体根本没被碰过。 A在标记O时,不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的可能性有多大? 零。 什么凌乱的床铺、戒指刮着腿,都只是在她面前演戏,装恩爱罢了! — 给新得的一盆小雏菊浇了水,叶宿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 走到半路就见一脸桀骜不驯的少年抱胸闲散地靠在墙边,像特地守在这里似的,冲他一抬下巴,语气欠揍:“干什么去?” 叶宿看他不顺眼,不回答,打算绕过他走。 但傅星沉并不就打算这么放过他,懒洋洋地伸臂拦人,“晚上出门要先跟家里人报备。” 他语气义正言辞,又教训道:“懂不懂事?” 叶宿被他这段时间有一出、闹一出弄的够呛,这时候竟然都不觉得生气了。 年轻人真有活力。 叶宿:“出去玩。” 他认为傅星沉只是为了惹他,才有此一问,对他到底出门干什么应该也不在意,因此,说完就走向了大门口。 然而傅星沉并没就此离开,他跟了上来,一迭声问:“去哪,和谁,玩什么,做什么,这些都交代了吗?你有没有把你老公放在眼里?” 叶宿当自己没听见,笔直往外走。 傅星沉这人,你越理他,他就越来劲。 十分幼稚了。 傅星沉像条小狗似的跟他到了大门边,叶宿不理人,他就忍不住有点火了。以前好歹还有点反应,叶宿现在是越来越目中无人了。 傅星沉脾气一上头,性子里的那点执拗就浮上来了。 今天他就非要留下了叶宿了。 “我跟你说话呢!”他去拉叶宿的手。 事实上这段时间这个动作,他做的不少。只要叶宿不理人要走,他时不时就要拉住他不让走。 傅星沉以为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毫无悬念的举动了。 但就在他触到叶宿温凉的手腕皮肤的下一刻,天旋地转。 叶宿反扣住他的手腕,利落回身,从背后将他压在了附近墙上。 叶宿凑在他耳边说:“老公,你很烦。” 这一章讲的是 就算有能力,傅星沉也没叫人去查过叶宿。如果查过,他会发现叶宿大学时的社团是综合格斗,那么他恐怕不会这么草率地做出这个动作。 被人这么压制的感觉很不好,冰凉的墙面和身后温热的躯体形成鲜明的对比。 尤其是叶宿喊“老公”时,湿热的气息喷在他腺体边,还有淡淡的来自森林的清香,伴随着点甜味。 艹! 这都没反应不是男人! 叶宿天天被他叫唤有点烦,刚才也是抱着给他一点教训吃的心思,没想到真招惹他,在倏地注意到他耳尖发红后,手上动作一松,就被傅星沉挣脱了。 傅星沉掐着他后颈将他抵在了墙边,咬牙切齿道:“你真以为我不会标记你?” 先是莫名其妙躺到他被窝里,再又故意给点似是而非的暗示,现在又和他故意玩暧昧。 用不着他的时候冷脸冷眼,这算什么? 没有人能抵抗进行过完全标记的AO之间的吸引,还是叶宿真当他是纸老虎、柳下惠? — 在傅星沉一番纠缠后,叶宿终于出了门。 自从戒指磨腿、还不生娃事件之后,傅星沉就像找到了他的底线一样,在让他发火的边缘反复横跳。 等叶宿真的有了生气的前兆时,这人又嘻嘻一笑,开始犯贱耍萌,叶宿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 但是这一次他的“反击”仿佛真惹毛了傅星沉,强势Alpha的信息素能压制另一个Alpha,更别提对Omega的影响了。 叶宿被抵在他胸膛和墙之间时差点腿软,鼻尖面前全是傅星沉的味道。 叶宿手背碰了碰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想:他似乎不太会收敛自己的信息素,情绪一激动或是精神松懈了就会有信息素飘出来。 若是在家倒关系不大,要是他去人多的地方,碰上对信息素反应比较敏感的人,就糟糕了。 叶宿摇摇头,把凌乱的想法甩出脑子,难得出门一趟,就别想这些纠结事儿了。 叶宿只让司机把他送到美食街路口,这条街就挨着大学城,黄昏的时候大学生们出来觅食,人流量不小,街面狭窄,车开进去恐怕有去无回。 他下车脚踩在地上的时候,一轮巨大的橙黄落日正坠在天际,天空中云团看起来饱满而柔软,彩霞斑斓,夜幕从那幅精致的油画后姗姗而来。 五月底,天气开始转暖。这个时候的傍晚送来惬意温柔的风,眼前朝气蓬勃的学生行走往来、玩笑打闹,叶宿忽然有了一种不真实感。 这种切实立在喧闹街市上的感觉让他很陌生。 他知道大海落日、高山湖泊是怎样的巍峨辽阔,他知道偏僻街巷、流浪野猫带着怎样倦怠懒散的生活气息,他知道下课铃一打响,学生就奔向食堂的画面,他知道,因为他曾经是他们中间一员。 但他仿佛已经退出这个世界很久了,很长时间、甚至是一直,他只能隔着单向车窗,像戴着有色眼镜一样远远地看一眼。 他是过客,是局外人。 傅家那栋价值不菲的别墅是他的牢笼。 ——落日既是震撼人心的美景,也能给人苍凉沧桑的感觉。 叶宿不是伤春悲秋的人,他稳下心神,抬脚朝和明优约好的地方走去。 Zeus酒吧里很冷清,等过了饭点,夜幕降临了人才会多起来,这个时候音乐和灯光都尚未开启。吧台边,一个黑发男人正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