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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我希望你能配合我演一出戏。 傅星沉:....... 敢情还是叶宿,他还换了个方式和他交流。 等等! “你们俩是CP?” “对啊,”齐昱说,“我们以前一起打游戏来着。” 傅星沉黑着脸,语气高深莫测重复了一遍:“你们一起打游戏?” 齐昱对他的不正常反应一无所知:“还别说,叶宿打游戏太牛了,有好几局我都以为输定了,被他力挽狂澜——啊!老哥,你掐我干嘛!别别别,我哪说错了?” 处理了齐昱,傅星沉才仔细琢磨叶宿的消息。 按叶宿的说法,他肯定是不愿意联姻的,但迫于无奈,而且,他似乎已经有应对办法了。 演什么戏,还要和齐昱演? 在游戏里发出去的消息宛如石沉大海,发消息时齐昱明明是在线的,但就是不回他消息。叶宿正要关掉游戏下线的时候,对面又给他送来了解除关系的申请。 过了几年,齐昱这人的脾气似乎有点......阴晴不定? 万万没想到最后结果竟然是这样,叶宿不得不开始思考第二个计划。 交出傅氏的股份,把叶氏的也一并还给他,然后再...... “大少爷,先生让您去大厅。” 大厅?有人来了,还要找他? 是齐家? 然而坐在叶家大厅里的人出乎了他的意料,但那个后脑勺他绝不会认错。 “傅星沉?” 仿佛时光倒流,他回到几年前的那个晴天,傅星沉突然造访叶家,说要和他结婚。 傅星沉似乎和叶兴相谈甚欢,叶兴一改连日阴沉的脸色,一脸笑眯眯,见到他也是一脸和善。 “过来坐,小傅说要见你,你们好好聊聊,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离开了大厅。 叶宿皱眉:“怎么回事?” 傅星沉穿着衬衫,最顶上扣子解开了一颗,他梳了个背头,露出锋利深邃的五官,起身时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配上他对叶兴温顺的表情,看起来只是个谦逊的年轻人。 “你们家风景不错,出去走走?” 大厅里还有其他人,叶宿也不愿意被他们监视着和傅星沉说话。一到后院,他就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你不用担心,没其他的事,我只是答应你爸会帮他一把而已。” 叶宿仍然皱着眉,表情有些难看,“那他答应你什么了?” “没有,如果非要说条件的话,”傅星沉边走边顺手折了片叶子下来捏着把玩,“就是让他不要逼你结婚。” 他突然一笑,那双墨蓝的眸子在稀薄的阳光映衬下显出一份纯真和狡黠来,“我说我在追求你。” 其实对于叶兴的逼迫,叶宿完全有更简单的方法来应对,只要告诉叶兴傅星沉在追求他,或者向傅星沉求助,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可是叶宿不愿意。因为他相信傅星沉对他的心意是真切的,他做不到这么利用别人的一颗真心。 傅星沉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他看着叶宿,渐渐敛了笑容。 “没关系。你利用我也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小傅:啊!说情话好难! 这一章讲的是 叶宿淡淡移开了视线。 人和人的关系不仅仅只有利用和被利用, 如果那么简单的话社会就不会这么复杂。 就拿他和傅星沉来说,他们曾经是伴侣关系, 现在是师生关系, 在公司里他们还是合作关系, 但他是叶兴的儿子,他们又可以危险的竞争关系。 再加上傅星沉的告白, 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被染上一层暧昧色彩。 人是由复杂的社会关系构成的矛盾体,而他们要做的就是在社会中保持自身的平衡, 而当他倾向其中一端时,整个天平就会失去平衡。 也许这对不缺资本的傅星沉来说不算什么, 但对叶宿, 他已经如履薄冰,现在能够勉强保持平衡的话,他就不愿意再改变了。 年轻人总是把问题想得太简单。 他面上不显, 只说:“你家里, 我以前住过的卧室, 靠窗的床头柜里的东西你拿出来了吗?” “嗯?什么东西?” “对你来说可能不很值钱,但你记得的话回去看看。” “好。” 叶宿又说:“你是个生意人, 要做到什么程度你自己明白,不用为了其他人一让再让。” 就像上课时的那些叮嘱一样,傅星沉喜欢听他讲这些, 这比上课时带给他的感觉更强烈,强烈的归属感让他欣喜若狂。 归属感,归属感。难道他一直生活在孤独中吗? 他有很多朋友, 有很多兴趣爱好、喜欢的活动。如果他想的话,他可以每天都去参加派对,公司里每天也都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 他的周围永远是热闹的、嘈杂的。可从来没有人,也没有那么一个片刻比得上此刻叶宿对他的轻声细语,能让他更欣喜。 在他的记忆里,从没有这么一个人能这样挑动他的心绪。 他是一个非常自大的人,非常以自我为中心。 但在他年轻的人生里,从没有这样一个人能让他全然忘记外界,让他情愿放弃雄心壮志和虚无的自尊。 也从来没有一个人的信息素能让他内心如此平静。 叶宿带傅星沉在别墅后边的几个庭院里绕了一圈,天气不错,寒风也不像往常冬天一样喧嚣。白松枝在他们头顶延伸向天际,拐过一座小假山,大朵嫩粉的茶花跃入他们视界。 一时之间没人说话,可气氛如此平和。 仿佛他们已经和解,已经走到了相爱的边缘。于是心平气和在这样的小庭院里随便走走,不必担心被人打断,因为他们在将来还有无数这样的时光。 傅星沉情不自禁为自己想象的画面心跳加速了。 后院绕了一圈再回到屋子里叶宿才感觉到寒意,在外面穿着厚外套待久了不觉得冷,一进来温差大得让人激灵了一下。 “冻到了?”傅星沉说,“我刚才应该把外套脱给你的。” “......用不着。” 两个身形修长的人杵在门口,尤其是这两人曾经还有婚姻关系,有意无意路过的佣人已经往他们这边瞟了好几眼了。叶宿估计明天就有他再次攀上高枝,把堂堂傅总哄得团团转的小道八卦了。 “小宿,”叶母拿了件棉袄过来,“你这件外套太薄了,来把这件换上。” 叶宅一直备着几件他的衣服,都是叶母帮他准备的,以便不时之需。叶宿确实觉得有点冷,出于不想感冒的心情,他乖乖换上棉袄。 叶母帮他整理了一下衣领,母子俩再一转身就瞧见可怜巴巴只穿着西装衬衫的傅星沉。 叶母以前和傅星沉接触的不多,她不知道傅星沉和叶兴说了什么,但总觉得这个年轻人这次来家里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好像对小宿也不太一样了。 她踌躇了一下,“小傅,要不要我拿件小宿的外套给你?” 在知道叶宿有洁癖的前提下,傅星沉哪敢穿他的衣服,“不用不用。” 叶宿抿唇,犹豫了一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