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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气质各异,但大多有点高傲。 这些公子哥的相貌竟然都能和前面的严青镕平分秋色,羡羡觉得自己可以理解鹤唳的复杂表情了,这个比赛有这群人的出现,突然显得色-情起来,脑中十万字*文刷刷刷的。 她强行抑制自己飞往肉圈的思维,偷眼看鹤唳,却见她背过了身,完全没有看那群人,专心致志的盯着面前的杯子。 人走到了近前,两边的百姓还是有抑制不住好奇的人小声议论,声音响一点的大多都是小姑娘对这群公子哥相貌的夸赞,一点不含恶意,满满的倾慕向往,引得两个年轻公子笑意满面。 羡羡顿时一阵心虚,她也不带恶意,可她完全不敢把自己想的喊出来,到时候别说唐朝吴彦祖了,唐朝老司机也要同日诞生了。 不行,要摆正心态!她暗暗给自己正三观,再次抬头,纯欣赏的看这群人路过,却见牛车另一边一个骑着棕色大马的年轻公子,正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 ……的方向。 羡羡有些不确定,左右看了看,确定两边都没有值得这人这样看的,不由得有些飘飘然,再次抬头对上那位公子的眼睛,俏皮的眨了眨眼,抬起爪子小幅度的挥了挥。 公子似乎讶异了一下,笑意更甚,也回了个招手,再往前,便进了校场。 羡羡有些怅然,虽然不是老公吴彦祖的颜,但那公子俊秀可爱,大眼俏鼻,笑起来嘴边两个梨涡深深,隐约还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简直是一等一的美正太,如果真是言情,对上眼了山无棱天地合一把,笑都笑死了。 她叹口气坐下来,忽然想起来,问鹤唳:“这群人怎么了?”能让你这样回来。 鹤唳把玩着一个铜板正出神,听到问题,看了她一眼,露出一抹笑:“我可能看到了一个目标。” “什么目……啊?!”羡羡紧张起来,她压低声音,“哪里?你刚看到?” “但是……我竟然不大确定。”鹤唳抛接着铜板,“因为跟我设想的差了好多。” “你,你设想的什么?” “太多了,懒得说。”鹤唳断然道,“放心,我不会隐瞒你的,殷羡羡,如果有有价值的信息,我肯定会和你共享,我可不是什么美国英雄,艰难苦恨自己背,还觉得自己很伟大。” “是很严重的情况吗?”羡羡直起腰,陡然被叫全名,是个现代人都觉得有什么了不得的事要发生。 “对于左寅那群人来说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很久了?”鹤唳突然问。 “嗯,大,大概吧……” “所以能有什么情况算严重的呢~”鹤唳耸肩。 羡羡:“……这样说好像我们只要躺平什么都不做就行了。” “不~”鹤唳拍拍她的脸颊,嘟着嘴,“确切说,是我们只要当自己已经死了,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羡羡忽然有些心软:“你每次做任务,都这么想的吗?” “确切说,是这么设定的。”鹤唳俏皮的抛了个媚眼。 “好吧,还有呢?”羡羡有些笑不出来。 “昂,这样的……”鹤唳卷了卷自己的刘海,“刚才呢,我只看了一眼,但和我当初推断的很不一样,所以我现在很烦,如果你一定要做什么,那行,小心点,现在拿出水袋接点茶水,再买点填肚子的,在下一次看到我前,杜绝外界饮食。” “好。” “然后,观察四周,有没有你觉得气质比较特别的人,都告诉我。” “有。”羡羡忍不住道,“吴彦祖。” “……”鹤唳眨眨眼,语重心长,“羡羡,有些玩笑真的不能和我开,你怎么就记不住?万一哪天我兴致来了真的接了单子怎么办?我一个单的价格既没有物价局监控,也不需要过发改委审核,还不用交税,其实就是个面子问题,你说你要干掉的那个朱之轩,我是真的已经写在预备名录上了,哪天吃不起饭了,我真的找你,十五块接了单子,你怎么办?” “……对不起,我知道了。”羡羡低头认错。 “那我再强调一遍,你需要注意的,是女的。记住,觉得不对立马转头,不要多看。”鹤唳冷笑一声,“如果对上眼了,你就别跑了,站着别动,省的把我卖了。” 想到刚才鹤唳别说头了,连身子都没回,羡羡就有些不安,连连点头:“好,好的。” “那么,进去看马球吧。” “恩好……嗯?!”羡羡瞪大眼。 “什么?”苏追一直很自觉的站在一边不听她们窃窃私语,但是鹤唳最后一句话没有压声,他也听到了。 鹤唳像招财猫一样的举起手,四指夹着一张黄色的盖着戳的票,笑眯了眼:“现在,把你带来的最好的衣服换上,亲爱的殷羡羡小姐,作为一个买了一等席位的人生赢家,你可得不会介意带一个男仆一个女护卫进去看一场马球比赛吧。” 她话音刚落,茶棚外头一声咆哮响起。 “一张票都看不住!要你何用!” “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饶什么!找!肯定是刚才付账给丢了!快回去找!” “是是是!” 羡羡惊讶极了:“怎么突然,你不是说你不……” 鹤唳好整以暇收了票,闲闲的道:“既然一眼不确定,当然要找机会多看几眼咯。” “所以你在晃了一眼后立刻就决定摸张票进去看清楚?”羡羡竟然瞬间理清了,伸出大拇指,“你牛逼。” “再废话就不带你啦。” “走!换衣服!” ☆、第63章 彦祖给你 虽然尽量想保持低调,但是男仆和女护卫的性转配置还是让羡羡很是受了一下关注。 她穿的是当初第一次见鹤唳的那套,显得高贵华丽又娇俏可爱,以至于很多人看苏追的眼神都很诡异,仿佛在看男宠。 苏追一点都不觉得耻辱,还很高兴:“他们是不是觉得我是你的男宠啊。” “鹤唳偷票你无所谓,被当成男宠你也那么高兴,你三观被狗吃啦?”羡羡反而骂他。 苏追又委屈了,蹲到一边,虽然是一等座,但他们的座位也并不宽敞,只是与一大群同样一等票的人在一个大帐篷里,比下面晒着太阳的好多了。 而鹤唳想要看的那群人却又在一等座里的vip中了,不仅有帐子,还有镂空的纱帐挡着前面,显然是不想让外头的人看清里面,让她郁闷的直捶凳子。 旁边羡羡正和邻座一个大腹便便的商人聊得很是火热:“……是呀,我们南边和这儿差好多,一路过来,好多人说我口音奇怪,家父说不要怕,不说口音更怪啦。” “是这样,如果要四面行走,必不能胆小怕事。”商人连连点头,“有女若此,令尊必有大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