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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挥, 当即拿了根树枝在沙地上画起了此时的中原地图, 路府州县干净明了, 学霸的超能力被她体现的淋漓尽致, 可当她画完时,所有人对着地上的国界线沉默了许久。 左颜挣扎着, 澎湃着, 苦笑着宣布:“瞧!金国的地盘呢!” 鹤唳和青山都呆滞了。 “什么?长安在敌占区?!”鹤唳大吼, “它都被占了?!” 左颜微笑并沉痛着:“恩……要不然哪轮得到临安。” 鹤唳破天荒的沉默了, 她撅起嘴,发愣的样子都与众不同:“长安诶。”她痴痴道。 “恩,怎么了?” “怎么说呢……”鹤唳喃喃, “我去过秦国,汉朝、唐朝……每一个,都有长安, 秦都咸阳,汉都长安,西都长安……连我自己,都要分不清北京和长安哪个是我的首都了……结果你告诉我,它沦陷了……这简直就跟我自己被侵略了一个感觉啊!哎呀!好气啊!” 这方面的体会,还真没人会比鹤唳深, 左颜无话可说,只能沉默。 鹤唳的感慨来的也快去的也快,她定了定神:“敌占区就敌占区吧,反正对我来说封建主义制度下生存的所有人都是阶级敌人!”她握拳,红心向太阳状。 “没毛病……”左颜哭笑不得,她看着地图,忽然沉默了,许久才无奈道,“可是这样的话……” “你就不能跟去了。”鹤唳斩钉截铁。 “……嗯。”左颜很不情愿的承认,“我好像,会拖后腿……” “就是拖后腿嘛什么好像啊你也太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吧!”鹤唳已经畅想起来,“其实你去了也没什么关系啦,关键时候还能把你扔出去做诱饵,哎哟,清秀的南方佳人呢美美哒弱弱哒玩弄起来一定特别带感,但愿你到时候不要爽到不愿意回来。” “你真的有毛病吧!”左颜一树枝扔过去。 鹤唳坦然的用脸接了这一招,一脸惊讶:“啊啦,你才知道啊?” “青山你媳妇这样你真的不管?!” 人形雕塑·长期保持远眺姿态·伪练功·青山纡尊降贵的回过头,认真安慰:“她不过是说说。” “……你这样没有原则真的好吗?” “原则是什么?” 虽然明明知道他是真不知道但是左颜还是瞬间感觉到剧烈的脸疼,她很坚强的转换了话题:“那么,我们来讨论一下路线吧。”然后若无其事的将树枝捡了回来。 鹤唳笑倒在地图边。 “肃静!”左颜绷着脸重新开始指点江山,“如果你真的要去,最快的路线就是这个了,宋朝的路况也就那样,你弄条驴或者弄匹马就行,来回大概十多天……不过我得提醒你,大明宫唐末的时候就毁于战火,你现在要过去找小黑屋,困难远大过唐朝或者未来,至少唐朝的时候大明宫还在,而未来考古队会给你标记……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去,毕竟我是亲自参与考察的,至少知道作为一个废墟那是个什么样子。” “我有看过实景图片。”鹤唳道,“殷羡羡也有详细描述过那儿的情况,如果这样都知道不到,你去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你,真的决定了?” “所以你还是不希望我去?”鹤唳垂着眼眸,“左颜,我大概没明确和你说过,雁鸣,我是不会随便杀的。” “……我没这……” “如果真的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了,我会动手。” “……” “但前提是,没有任何别的办法。”鹤唳微笑抬头,“好不好?” “……好。” “那就这么说定啦!哦耶!”鹤唳举起双手,硬是等左颜有气无力的和她对了掌才放下,兴高采烈的地头描绘起路线。 左颜一边回答着地理上的问题,一边忍不住皱眉苦恼,许久忍不住问:“青山跟你去吗?”她都没问旁边的青山,因为她知道决定者并不是她本人。 “别呀!他跟去又没什么用,万一风声雨歇没有死,丧心病狂来搞你和雁鸣了,他好歹还能挡挡。”鹤唳转头横眉威胁,“不准跟来啊!” 青山很淡定:“恩,那到时候他俩我来杀。” “什么?!他们是我的!我的任务!”鹤唳跳起来,“虽然我说不想干可是我还是要干的啊!不行不行不行!” 青山摊手,一脸“那你要我怎么办”的样子。 “啊……”鹤唳很愁苦,她看看左颜,“要不,我们一起去?” 左颜暗笑,耸肩:“我是不介意啦,你开心就好。” 鹤唳到底还是有理智的,她挣扎之下,还是咬牙:“算了,谅他们也不敢这么快找上门来,我快去快回!” 她既然做了决定,立刻行动起来,进屋制作起留言丸子。有了之前唐朝小黑屋的留言腐蚀严重的前科,这次她对防腐很是上心,幸好后勤人员配备的东西还是按照规章来,什么都充足,还带了那个防腐喷剂,蜂蜜味。 “你写了什么?”左颜问。 “2年腊八节在临安南宋皇宫万松岭养畜场遗址给我传个回程信标。” “腊八节是十二月初八……岳飞十二月二十九死的,有点紧张啊……还有呢?” “还有什么?” “没了?” “哦,有啊,这话我写了十遍。” “……可以理解你的谨慎然后其他的内容呢?我说内容?其他的。” “你还要什么内容?” “好不容易有这个传信的机会,就不打算多交代点,而且我们可以多要点装备啊,现在也不知道风声和雨歇到底有没有死……”左颜渐渐说不下去了。 鹤唳撑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么了?” “我以为你会更不希望有更多不该出现的东西出现在这。” “……” “结果你告诉我要多问他们要点东西……” “……” “小同志,你这个倾向很危险啊,你别逼我哦。”她的手比成小□□,噗的一下,笑意俏皮,眼神却很冷,“我想不明白诶,让我干这个的是你们,可是为什么意志第一个不坚定的却还是你们,你们是在逗我吗?嗯?我很好逗吗?欺负我不杀老板吗?” 左颜一震,很沉重的坐下来,她沉默了许久,忽然双手抱头:“对不起……我,我是,真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我压力好大。风声和雨歇那堆烂摊子还没解决,你又要去敌占区放留言,你有没有想过这很有可能不成功,我们现在都不知道接收留言的会是谁,是有精忠报国的民族,还是没精忠报国的民族……这样的纠结居然要持续到岳飞死的那一天,还有一二三四……四个月!我想想就好绝望。” “我觉得挺有意思啊。”鹤唳笑起来,“至少现在是你发挥的时候